慕君彦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梓谣裹住,然后将她抱了出去。陈之平等人守在外面,眼观鼻、鼻观心,都不敢去看慕君彦怀中的少女。
慕君彦一路踏着旋转楼梯下去,陈之平跟在身边,就在他快要到一楼的时候开口说道:“七爷,下面人多,从后面走吧!刚才我已经让昌明将车开到后门了。”
慕君彦也知道梓谣这个样子若是被外人看到了,影响会很不好,他点了点头,沉着脸跟着陈之平往后面去了。
银牌王座地大厅里依然是笙歌燕舞,并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慕君彦带着梓谣坐上了车,吩咐陈之平:“你给我彻查此事,所有牵连的人,一个都不放过!”
“是!”陈之平目送着慕君彦的加长林肯缓缓离开,心中喟叹:这又将是个不眠之夜。
慕君彦黑着脸将梓谣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吩咐人煮醒酒汤,不过醒酒汤喂下去之后梓谣还是没有好转,她身上烫得吓人。若不是梁学章现在还在衍川前线,他都想立刻将他招来。
来送醒酒汤的婆子迟疑着站在门口,眼见着慕君彦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一咬牙说:“七爷,云小姐这样子怕是被人下了药。”
慕君彦心里一惊,他刚刚一直以为梓谣是被人灌多了酒,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敢对她下药。
他挥挥手:“你先下去吧。”
“谣谣……你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别怕……”事到临头,他突然有些慌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语无伦次地安慰她。
梓谣的唇上还留着刚才喝醒酒汤地汤汁,慕君彦鬼使神差地拿自己的手去帮她擦。指尖划过她娇嫩、鲜红地嘴唇,梓谣不知道感觉到了什么,竟然伸舌头舔了一下。软软的舌尖拂过他的手指,慕君彦全身陡然像过电一样酥麻了一下。
他陡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跟着莫名地燥热起来:“谣谣……”他声音喑哑,缓缓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嘴唇。
柔软嫩滑的触感令他地全身地血液顿时往一个地方涌去。他不是第一次亲她了,然而以前每次都是他先去探寻她的舌,然而这次就在两人唇瓣刚刚接触地时候,梓谣柔软的小舌便主动来勾缠他的……
慕君彦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似乎有一根弦被瞬间绷断了。
“谣谣……谣谣……”
他辗转亲吻着她,一遍一遍叫她的名字。
此时地梓谣像一朵盛开地娇艳的花,一朵等待人采撷的娇艳的花。
慕君彦清楚地感觉到,这朵花正在一点一点在他的手掌之下盛放,令他沉溺在其中,不愿离开,无法自拔。
虽然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可是身下的少女依然眉头深锁。慕君彦一遍一遍地安慰她:“谣谣别怕,放松一点,我是楠辰……”
“楠辰……”软软的一声呢喃,恍若细丝一般钻进了他的耳朵。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从前他看到过一句诗:曾因酒醉鞭名马,深恐情多累美人。当时一笑了之,如今情到浓时,方才知道这句话地深意。
“楠辰……”梓谣柔软地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将他地头往下勾了一点,“好难受……”
慕君彦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她软柔的呢喃声中化作了一滩水,他手指从她衣襟里探了进去,只觉得她全身都柔软细滑无比……
好不容易解除了两人身上地束缚,在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浑身都战栗起来,整个人欢喜得都快炸开了……
慕君彦第一次睡过头,但是却仍然不想起来,他脑子里不断地告诉自己:“再睡五分钟,再睡五分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愿意离开怀里香暖的人。
陈之平在门外来来回回踱了十几趟,几次抬手想要去敲门都顿住了。
高昌明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副便秘的样子,不禁问道:“老陈,干什么呢?七爷还没起?”
“可不是么?”陈之平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高昌明道:“得,就让七爷多睡一会儿吧,他好不容易如了愿。”
“我也想啊,可是我手上的东西十万火急啊!等着七爷盖章拿去调派人手呢!”陈之平急得跺脚,恨不得自己能够越俎代庖。
或许是他们说话的声音大了,只听见慕君彦在里面说:“你们先去楼下餐厅等我,一会儿就来!”
陈之平和高昌明对望了一眼,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慕君彦说话的声音有些大了,睡在身侧的梓谣抬手揉了揉眼睛,轻薄的丝被顺着手臂滑了下去,露出圆润小巧地香肩。慕君彦心中一动,嘴唇往她肩头压下去,目光触及之处却是她精致玲珑的锁骨上,红梅一般深深浅浅的印记,他心头一阵荡漾。
梓谣刚才还在装睡,期望他出去了之后再起来,可是现在眼见着慕君彦的手不老实起来,她顿时满脸通红,整个人迅速钻进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道:“他们还在等你呢,你快去!”
“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昨天……”他没说完,梓谣便伸出一只手来,素白的纤指捂住了他的嘴唇。
慕君彦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还疼吗?”
梓谣不说话。
慕君彦揉揉她的头发,低声道:“我也很疼。”
梓谣惊讶地抬眸看他。
慕君彦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道:“你太紧了。”
“……”
慕君彦今天特别开心,一向少年老成的他下楼的时候竟然哼起了歌。家里的下人见了都心照不宣的笑。他们这个院子以后有了女主人,就会真正的像个家了。
慕君彦径直往餐厅去了,陈之平和高昌明都在,两人面前都放着早餐,但是却并没有动。慕君彦道:“怎么不吃?”他问完了才记起来慕家不成文地规矩,家主没有到是不能提前用餐的。现在他已经相当于慕家地家主了,今天他心情好,说道:“以后吃饭不用等我。”
“是!”两人坐下,陈之平道:“七爷,今天凌晨云和县堤坝倒了,我已经调派了两个团去搜救了,但是人手和船只都不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