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巧小心翼翼地像抱洋娃娃一样抱起维多利加,乔荟欣帮着他把地图册拿开,让他把维多利加正面朝上放在床上,然后给她盖好www..lā
“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提前体会了照顾孩子的感觉?”易巧揽着乔荟欣的肩膀重新坐到沙发上。
“谁要给你生孩子啊!”乔荟欣刚才给维多利加盖被子引发出的温馨感瞬间被易巧这句话击破,双手拿着地图册在易巧的大腿上连环拍动。
“是啊,现在除了你还有谁愿意给我生孩子啊?”易巧手掌切进地图册和大腿之间,然后一把将地图册夺走,唉声叹气道,惹得乔荟欣都想扑到他身上去咬两口了。
“好了好了,先说正事。”易巧摆出一副要说正事的严肃脸。
乔荟欣美美地白了他一眼,刚才明明就是他在这里东拉西扯,搞得弄了这么半天都没有说正事的原因还是自己一样。
“要说什么?大帝已经放弃坚守绿森,那些大家伙暂时也没有进攻帝国的倾向,我们在这里又能做什么?”乔荟欣贴着易巧将那本地图册拿了过来,翻到画有帝国全部地图的那一页,指了指氤域又指了指他们所在的长阳重镇。
“我在想,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回巢穴世界一趟。”易巧的话被乔荟欣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不行,虽然巢穴世界按你说的在厌九的掌控之下,但是直到进入通道之前都是在帝国和外族的掌控之下,太危险了,不能去。”
易巧拍了拍她细腻嫩滑的小手:“我又没说是我亲自去,我是想让厌九去,只是去把子巢穴,半年的培养时间太长了,这两天我和维多分析了边境未来的情况,结论很不理想。”
“你们得出了什么结论?”乔荟欣左手覆盖到易巧握着她右手的左手上,脑袋沿着靠背滑落到他的肩膀上,好奇地问道。
易巧伸出右手在地图上点了点:“最短一月,最长两年,铁壁必破。”
“啊!”因为太过惊讶,乔荟欣抬头撞到了易巧的耳朵,让他一阵肉痛。
“怎么可能!?就算长阳破了,铁壁也没有被异种击破的可能啊!”乔荟欣连安慰易巧的想法都被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给压下了,足见她的震惊。
易巧有些别扭地用右手揉着自己受伤的耳朵,解释道:“因为现在的异种和以前的异种不一样了,虽然我们的战士也是以亿计数,但异种的数量更是我们的好几倍甚至十几二十倍,之前没有指挥,哪怕普通人也能凭借枪械干掉一级异种,有合适的甲装,二级异种也不是没可能,但它们现在有了一个指挥官,这股力量已经成为了我们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
“指挥官?你怎么知道?”乔荟欣不解地问道,易巧之前不过是个小有成就的研究人员,但专业和异种学差了几条街,现在听他娓娓说来的话,倒是有两分专家的感觉啊!
“皇家秘史里说的,黑金大帝就是杀了当时的指挥官才为我们赢得五百多年的发展时间。”易巧敬佩地说道。
“我记得历史书里说的是黑金大帝率领巢在铁壁坚持到边境防御线建成才为现在的和平打下基础的吧?根本没有提到异种有指挥官。”乔荟欣玉指沿着边境线从下至上划过。
“因为黑金大帝知道他并没有彻底干掉那个指挥官,所以这个秘密只保存在了皇室的传承中,你想呀,要是我们从小就知道异域里随时都有可能蹦出个只有黑金大帝才能压下去的指挥官,帝国这么多年还能正常发展吗?”
乔荟欣摇了摇头:“小巧,你太小看帝国这几百年来的发展了,我问你,当时的夺化境有多少?”
“历史上记载的是大帝再加上他手下的7位将军,一共8位。”
“那个时候的甲装水平如何?”
“3种最低级入门甲装,红矢、檀弓、铁脊,其中攻击威力最强的红矢能够一击杀死一级一种,檀弓——”易巧对甲装无比熟悉,张嘴就来,不过没说完就被乔荟欣打断了。
“我不是让你给我分析几百年前的甲装和现在的甲装在性能上的差距,你就简单告诉我,这几百年,甲装的规模扩大了多少倍?”
易巧放低视线,眼神无光,过了好几秒钟才回答道:“如果维多这里的数据还没有过时的话,至少是百万倍以上,高级甲装的差距更是大得吓人。”
听到“百万倍”这三个字,乔荟欣也被惊了一下,不过这和听到易巧刚才说的结论比起来就微不足道了,很快平复下来,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有庞大的战士基础,也有让普通战士对抗一级甚至更高级异种的充足手段,夺化境的数量你可能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百个还是可以轻松找到的。”
“一百个夺化境!?”易巧眨了眨眼睛,然后去捏乔荟欣的鼻子。
乔荟欣看着他伸手过来,起初还没明白他要干什么,等他手都靠近自己的鼻子才反应过来,没好气地一掌拍开了他手。
“你不相信捏我鼻子干吗?”
“关心你啊,要是孩子知道妈妈竟然还会间歇性妄想症发作,岂不是会蒙上童年阴影?”易巧一本正经地说道。
“还来!”乔荟欣一掌打在易巧头上,然后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一百多的夺化境的确是太过恐怖了,这才几百年的时间啊?按照秘史上隐晦记载的东西,除了黑金大帝,那几个将军都是用特殊手段强行提升的,除了我家老婆大人,谁能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就晋升夺化境?”易巧坐起来,讨好地笑着搂住乔荟欣,赤果果地拍马屁道。
“但还有一个问题是,现在的异种也不是几百年前的异种了,三级异种王的数量突破500我都不惊讶。”乔荟欣脸上露出担忧。
“虽然异种王的实力不如我们的夺化境,但这比例确实太大了。”易巧也收起玩笑的心思,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