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适坐到了唯一空着的宝座上。夏晴琴站到了他身后。
桓适今天见的这几个男人都是华夏有名的富豪。个个身家万亿。出身不尽相同年轻也差异颇大。
有陆飞扬的父亲陆逊,有江玺的堂叔江燕山,有姜宪的父亲姜文海,向春东的的二哥向问天,展行风的表哥季时雨,吴世显的叔叔吴明宗。还有程烈的姑父陈明。
桓适一坐下就有女人爬过来给她倒酒,给她按摩双腿。
夏晴琴见了,更加觉得不安。
所有的女人都跪着或叭着,她一个人站在桓适身后心惊胆战,又不愿自甘坠落跪下去。
她华夏最有名气的女画家,跟这些女人不一样的。
姜文海看了眼夏晴琴,“你这女人好像不懂规矩啊!”
桓适扫了眼身后的夏晴琴,笑道:“是不怎么懂规矩。要不姜总替我教导她一下。”
“好啊!”姜文海冲夏晴琴勾勾手,“爬过来。”
夏晴琴吓得直往后退,不住地摇头,“不,不要。”
“看来你很不乖啊。”姜文海狠狠一笑,按了下座位上的铃。
两个保镖样的男人走进来,直接向唯一站着的夏晴琴而去。
夏晴琴吓得不行,跑到桓适身边,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寻求庇护。
桓适掰开夏晴琴的手,让保镖直接将她剥了个精光扔进了姜文海的怀里。
夏晴琴害怕地死命挣扎,姜文海几个耳光扇过去,夏晴琴就老实了。
“女人不打是不会乖的。”季时雨笑了笑,一脚踢开了身边的女人。
那被踢的女人爬着出了包房。
“可不是吗?扇她几下就老实了。”姜文海让夏晴琴跨坐在他身上,让她用胸替他按摩。
夏晴琴只能咬着唇含着泪照做。
男人们聊起工作上的事来。
姜文海一双大手不停地在夏晴琴的身上摸来摸去,她不敢反抗,只能盼着这一天早点结束,只要能出了这里,她宁死也不愿意再进来。
可是这一天却是如此的漫长。
她要伺候的男人不止姜文海一个。
她刚从姜文海身上抬起头,在一个女人的指引下去屏风后洗漱了刚出来就被季时雨叫了过去。
她坐在季时雨的腿上,按季时雨的要求做,让她趴下她就趴下,让她蹲着她就蹲着……听话得不得了。
她的全身的动作都是机械的,不知疲惫的,一颗心麻木到了极致。
“这眼睛可真漂亮。水汪汪的。”季时雨亲了一下夏晴琴的眼睛。
夏晴琴以为季时雨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会怜惜她,更加卖力的讨好他,希望他能给她一点点保护,一直把她留在身边,别再去伺候其它男人了。
可季时雨在爽过之后立马就把她推到了下一个男人的脚下。而他又招来一个女人继续为他服务。
一整夜的时间,夏晴琴在七个男人手下受尽了屈辱。
她挣扎,她反抗,被修理过后,变成了木偶任人摆弄……
男人们厣足之后沉沉睡去,女人们则三三两两睡在地上,谁也不敢离开半步。(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