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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烈哥你非常强。我从小就特别敬佩你。但是桓宜也很强。你们鹬蚌相争,得利的都是别人。”
程烈沉默了,陆飞扬说的这些程烈何尝不知道。
每次他与桓宜交手,都会有人捡个大便宜。这次,捡便宜的是严守正。
一次端掉这么大的一家军工厂,收缴这么多的枪支弹药,抓这么多的人,要得多少奖励不说,升职加薪是肯定的,最主要这样大的功劳会让他以后的仕途更加平顺。
桓宜把这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给了严守正,严守正自然会感恩戴德,涌泉回报桓宜。他们的友谊也更加深厚。
而他们这一边,损失了这么大的工厂,兄弟间的情谊多少也会有所松动。虽然他们都没有直说,可程烈知道,他们对他是有怨言的。
陆飞扬见程烈沉默不语,以为他是松动了。
“我觉得桓宜人不算太坏。咱们别再跟他为敌了。大家好好相处,各自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不是很好吗?为什么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你们一个是政界大佬,一个是军界奇才。如果你们两人联手,那……”
程烈觉得陆飞扬越说越说越说越不彻实际,打断了他的胡扯,“哼!你是在说梦话吧?我跟桓宜?我们一辈子也不会成为朋友,更不可能联手。”
以前他们就相互看不顺眼,现在他们更是生死不容的死敌。
陆飞扬很是无奈,就为了一个女人闹得这样值得吗?
“烈哥?你对桓宜本来就有偏见。木兰花的出现加深了你们的矛盾。如果你能放弃她,你们一定能成为朋友的。桓宜这个人很有野心。他不是那种拘泥于小节的人,只要你先放手……”
程烈一听陆飞扬让他放手就动了怒,“我为什么要放手?那是我的女人,是他抢了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让我放手?”
面对盛怒之下的程烈,陆飞扬一直都是隐忍退让。现在他鼓起勇气与程烈对抗,“烈哥,别再自欺人了,人家木兰花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你为什么就是不死心呢?天下好女人多的是,随手一抓一大把。”
“我就是不死心,你要怎么样?”程烈一把将陆飞扬推了出去。
他自己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让别人说出来是另一回事。就算陆飞扬是他的亲兄弟也不能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陆飞扬猛退向步,撞到墙才停了下来。
陆飞扬迎着程烈凶悍的目光上前,继续劝“烈哥,你醒醒吧?你这样作茧自缚有什么好?”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吧,我要休息了。”程烈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不再理踩陆飞扬。
“烈哥?”陆飞扬不肯放弃。
他不想看着程烈和桓宜再斗下去了。
“滚!”程烈不想再听陆飞扬说下去。
陆飞扬走了出去,刚出医院大门,又倒了回来,悄悄坐到了程烈的身边。
程烈埋在被子,感觉身边没人了,又坐了起来。
“烈哥你口渴吗?要不要喝水?”陆飞扬笑脸相迎。
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着最铁的哥们,程烈也拉不下脸再赶陆飞扬离开。
“给我削个梨吧。”程烈给了陆飞扬一个面子。
“好勒。”陆飞扬挑了一个梨,兴高彩烈地削起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