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岚笑:“本殿下年轻着呢!团子就叫哥哥!”
“呵!差了辈的!”独孤寂雪真是无语:“你们也就欺负团子呆兮兮的。”
然后就发现团子一脸茫然的看着她,“团子我跟你说,这俩货你得叫叔叔……”
“可是……叔叔有胡子,哥哥没有!”团子一脸笃定地说。
“行吧……你说啥就是啥!”独孤寂雪拿团子是真的没办法。只能由着了。
“娘亲!那有面具!那天那个哥哥的面具好好看!”团子激动地指着一大排挂着面具的摊子说。
“戴面具的哥哥?”白泽好奇问。
“一个凑巧救了团子和大白的白衣人。”独孤寂雪无所谓地回答:“听先生说,好像是白衣无相?!”
白泽掏掏耳朵,一脸的难以相信:“谁?白衣无相?他来干嘛?他不是一直在躲朝廷么?怎么还来凑这个热闹?”
独孤寂雪有点好奇地瞄了他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们都像是认识这个人呢?感觉……好像你们都很了解他……”
叶秋岚的手毫不客气地拧着白泽的腰,干笑两声:“我们怎么说也是朝廷的人嘛!白衣无相他也是我父皇心腹大患之一,这个了解深一点正常嘛!”
“对哒对哒!”白泽也一脸真诚地点点头:“我好歹是上将军!一品官!”
“呵……”独孤寂雪无语,这两人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不过先生……怎么感觉也很了解他的样子。”独孤寂雪道:“那天遇到白衣无相之后我觉得先生都怪怪的。”
“那先生运筹帷幄他什么人不认识……”叶秋岚飞快地解释:“再说白暝教这几年声势浩大,先生肯定要多加留意嘛!”
“也对。”独孤寂雪开始抱住团子仔仔细细地挑面具。
看到独孤寂雪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白泽和叶秋岚也都松了口气。
擦擦汗,还好独孤寂雪对白衣无相兴趣不太大,不然就真的不好忽悠了!
团子看着一排排琳琅满目地面具,又开始纠结,看了好半天都没有决定好的。
独孤寂雪指着一个可爱的狐狸脸问:“这个呢?”
团子摇摇头。
又指着一个兔子的问:“这个呢?”
“不要。”
团子突然伸手,指着一个面具说:“娘亲!团子要那个!”
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素白面具,但是面具上又用细细地金色纹路描绘出了繁复的花纹,总之贵气好看。
独孤寂雪赞了一下团子的眼光,就去取那个面具。
摘下那个面具,独孤寂雪愣住了,后面面具后是一张纯白的,没有任何雕琢的面具。
不对,是个人……
一个带着面具的白衣人……
他静静地站在架子后,如水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独孤寂雪,仿佛是要把她映在心里……
独孤寂雪对上他的眼,心里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心疼,难过…………
而叶秋岚和白泽看到白衣人的瞬间都已经僵硬成了化石了……
怎么办……他们遇见了!
“娘亲!你怎么哭了啊!”团子嫩嫩的手指擦过独孤寂雪的脸颊。
独孤寂雪才发现了眼中的湿意。看着直接沾染的泪珠不解……我为什么要哭……为什么呢?
再看,那人早已经不见……
“娘亲……”团子从来没有见过独孤寂雪这样,团子脸都快皱成包子褶了。
“没事!”独孤寂雪抹了把脸:“团子你是不是见过刚才那个哥哥啊?”
“就是那天救了团子的哥哥哦!”
“哦……白衣无相啊?”独孤寂雪看着叶秋岚和白泽问:“他就是白衣无相?”
结果一个点头一个摇头……
“嗯?”
“这个额……我没见过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啊!呵呵呵呵。”叶秋岚一脸云淡风轻地说。
“对啊!”白泽符合。
“那你点什么头啊!”
“团子不是说那人就是救他的人么……”白泽开口。
“呵呵,好有道理。”独孤寂雪白了他一眼。把团子塞给白泽。
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唉,团子就是不显胖,虽然看起来圆乎乎的。但是分量骗不了人啊……真沉!
言昱卿走在人群中,悄悄回头看了一眼,独孤寂雪正掐着团子的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团子一脸的懵,而她笑得正是最灿……
吾爱…………
“主子!”一个黑衣人突然闪到言昱卿身边,“辉王府似乎知道了我们的下落。递了帖子来了。”
“何事?”
“夜间邀您别院一叙。”
“我们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云州毕竟苏氏经营多年。找到我们也不是什么难事。”言昱卿冷笑一声,狭长的眼眸中是说不出的杀意:“既然他想打独孤的主意,我就陪他玩玩!”
“是。”黑衣人马上就想退去。却被言昱卿叫住:“回来!”
“主子何事?”
“独孤那边有什么异常?”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一直盯着独孤家的外围,除了我们应该有至少三拨人都在盯着若水圆。但是如今几家互相牵制,谁也不敢动手!”
“身份呢?”
“两拨是当兵的,还有一拨是江湖人!推测应该会辉王府的人。至于其他线索太少无法确定!”黑衣人回答。
“那就继续盯着,凡是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还有……嗯……准备一下四岁孩童喜欢的东西,送到若水园去,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诺!”白暝教的人不会置疑言昱卿说了什么,因为所有人都把他当做了神。哪怕他的要求再奇怪,也不会有人反驳。
言昱卿暗想……到底会是什么人呢……
……
白泽抱着团子逛街,叶秋岚负责给钱,而独孤寂雪却一直都在想刚才那个人……
白衣无相……
明明只有江湖传言,怎么会觉得在哪里见过呢……
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可是寻遍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一丝的线索。
看着独孤寂雪一个人在后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娘亲!”团子搂着白泽的脖子,脆生生地喊了一嗓子。
“唉!”独孤寂雪立刻把心理那个影子抛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