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亿?”
时莺皱眉,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借三亿?”
“是啊,三亿而已,对闫先生来说算不上九牛一毛,你这么惊讶干什么?”时政凌随意的笑了下,从他语气里能听出他有多不在乎。
时莺差点被时政凌轻飘飘的语气气笑了。“三亿而已?既然父亲觉得只是三亿而已,算不上多少钱,那何必向我借?”
“抱歉,我没有。”
“你怎么会没有?前几天的事我都听说了,闫家不是刚召集家族大会吗,你还以主母的身份去参加了,你都是闫家主母,他都把你介绍给所有长老了,你怎么会没有钱?”
“闫沐琛没给过我一分钱,别说三亿,我连三万也没有。”时莺垂眸,这句话说的一半真、一半假。
自从她和闫沐琛在一起后,闫沐琛确实一分钱都没给过她,除了将她生活安排得井井有条、不许需要她自己费一点心外,他没给过她一分钱,当然,黑卡这种传奇般的存在,对时莺来说不算是钱,毕竟不是现金。
而她自己银行卡里的存款,某个时姑娘打算留着养老,并不想借给时政凌。她也没办法解释自己一个山上长大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多钱,还不如直接说不借。
“没给过你一分钱?”时政凌攥紧拳头,恨铁不成钢的道:“他不给你,你不会自己向他要?”
“你现在可是闫先生的老婆,你要钱他会不给你吗?”
“莺儿你听着,现在你就去找闫先生要钱,你说自己想买点东西,手里没有零花钱,想要一些。以闫先生的地位,随随便便就会给你几个亿,到时候你给爸爸就好。”
“呵呵。”让她伸手要钱,然后给他?当她是愚孝吗?
“父亲,你要是真缺钱了,就自己想下办法吧,实在抱歉,我帮不到你。”
不想和时政凌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时莺把电话挂断,时政凌再打来她也不接。
天色慢慢变暗,到了闫沐琛差不多要回来的时间,时莺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下,走到一半的时候看到时震彬,她眸光微微沉了下。
她没借时政凌钱,以时政凌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到时肯定会来烦时震彬。
老人家年纪大了,时莺舍不得他再为这些事情烦心,想了想,她低声说道:“ai,你查一下时家公司最近的运营情况,按理说时家用不到这么大笔资金才对。”
时家虽是这几年才富起来,不过经过爷爷多年经营,已经有了自己的运营模式。时政凌也不是第一天才接手公司,怎么会一下子需要这么多钱?
吃过晚饭,手腕上的黑色腕表便震动两下,时莺心领神会得走回卧室。
“主人,查到时家公司短时间内调走大批资金,现在时家已经只剩空壳。我追踪资金去向,发现大批资金进了地下赌场,顺着赌场方向查,查到了您父亲在赌场借贷一亿元,现今追债的已经追到时家,您父亲才会急着向您借钱。”
听到ai的回答,时莺真的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