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关在鱼缸里治疗……还让这么多虫子咬她,治疗效果会好才怪呢。 w?w?w?.?r?a?n?w?e?na?`co?m”
时莺抿了下唇,有些无奈的说:“boss大大,你这么恨她吗?”
“你不恨?”闫沐琛回头,有些诧异的看着时莺,“莺儿,你不恨她吗?”
“当然恨啊,不过我知道你不会放过她,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时莺咧开小嘴,轻轻笑了下,目光落在鱼缸上,眼神反而变得平静了。“我恨祖媛芷,恨她给我下了致幻药,让我和你们分别五年,也恨她对king做过的所有一切,恨到希望她死。”
“可是看到她被你囚禁在鱼缸里,砍断手脚疯了也不能死,我忽然没那么恨了。”
时莺摇摇头,最后看了一眼鱼缸中的祖媛芷,与她记忆中那个肥头大耳的人相比,此时的祖媛芷已经瘦弱得奄奄一息,透过密密麻麻的虫子,她连她的表情都看不到。
就算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呢,祖媛芷已经疯了,折磨一个已经疯了的人没有任何成就感,还不如杀了她,也省得花钱给她找医生续命。
“boss大大,老天爷可能看我这辈子活的太顺利,所以派来一个祖媛芷,让我把一辈子的苦都受完,剩下的时间就可以好好和你们在一起了。”
时莺拉住闫沐琛手往外走,空灵的声音十分轻柔,“这个女人,就放过她吧。”
闫沐琛垂眸,没开口回答,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攥紧,把时莺纤细的手指攥在手心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他心底的空缺。
“杀了祖媛芷,我们就把过去的一切都翻过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重新过日子,不好么?”
走出暗牢,时莺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小声嘀咕:“今天已经杀了两个人,杀孽太重,祖媛芷就留到明天再杀吧。”
闫沐琛没出声,就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走回别墅,小黎已经醒了,正站在客厅乖乖的等时莺。闫沐琛进来低声道:“妈妈去了暗牢,先让妈妈去洗澡,再下来给你做饭吧。”
小黎乖乖点头,时莺低头,嗅了下自己身上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也觉得这样给小黎做饭不好,便上楼洗澡。
水将一切冲刷掉,洗完澡,时莺神清气爽的走到楼下,给小黎做了早餐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时莺还不忘给金票银票做了烤肉。
上午九点,还没看到时震彬下楼,时莺忍不住踮着脚尖往楼上看,“boss大大,爷爷怎么还没下楼?他是不是身体不好,我上楼去看看他吧。”
“爷爷……”
闫沐琛拉住时莺,声音低沉,“莺儿,爷爷……不在楼上,我带你去看他吧。”
时莺愣住,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手脚发软的跟在闫沐琛身后,穿过别院诺大的花园,来到花园最角落,一处时莺从没来过的地方。
那里是与欧式建筑不相符的一座红木凉亭,古色古香的凉亭在花园里有些格格不入,凉亭正中,时震彬的遗像摆在上面,遗像香火正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