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name"></p> 我维持着攻击的动作,彻底的蒙圈了。什么情况这是,一击必杀?貌似我还没牛笔到这种地步吧……黑熊跟我玩诈死?它有这个智商吗?我脚尖一挑,把脚下一段枯枝踢了出去,砸在了黑熊的身上。黑熊一动不动,我警惕的走近了它,抡起战备锨,朝着它的脖子劈下。不过我的战备锨很快就凝结在空中,因为我看到,在黑熊的脖子上,扎着一根细细的木刺。这木刺的形状,我太熟悉了,不久之前我还见过呢。乔就是用这种木刺,插死了那个开枪的西班牙人,而且之前阿方索他们说过,这是非洲土著的吹箭。我对于吹箭的了解,仅限于影视画面,似乎那种浑身涂满油彩的人,用长长的管子一吹,猎物就倒下了。具体吹箭什么样,我还真不清楚。不过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这头黑熊,就是中了这种木刺,可能是因为它的体型太过庞大,并没有马上毙命,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我们这边,然后被砍了一下,就这么倒下了。我用战备锨扒拉了一下黑熊的头,它的嘴巴是裂开的,痛苦的表情凝固在它的头面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立刻转身,飞快的跑回了我们的宿营地,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篝火都弄熄灭,把女人们叫了起来。也许这个地方不能久呆了,得赶紧走。我让她们离开窝棚,躲在树后,我把窝棚弄平了。这个时候,我看到五个黑影,从树林中出现了,要不是今晚的月光够好,就算我的视力再好,都不容易看到他们,因为他们都是黑人,油亮的黑色皮肤上,系着草裙,脸上虽然没有涂着油彩,但是从我的审美角度来看,这些人不能说是丑,而是应该说太特么丑了。看到地上躺着的黑熊,他们兴奋的发出呜呜的怪吼。然后他们拿出简陋的刀具,看意思想就地肢解这头熊,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黑熊肋下被我砍出来的伤口,这让他们叽里呱啦的大声商议起来。我忽然有一丝不妙的感觉,霍然转身,却已经来不及了。乔发出和他们音调相通的呼喊,这些人楞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朝着我们跑来。我一手提枪,一手提着战备锨,无声无息的走出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沉默的看着他们。这不是我装逼,而是我知道和他们没有半点共同语言。这种窘况让我有些发愁了。他们的话我不懂,我的话他们也不理解。看到我拦住去路,黑人们一起举起手里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对准了我,一股异常危险的警兆,瞬间笼罩了我。这应该就是吹箭吧!我不敢肯定,在这暗夜之中,能不能避过那些细小的木刺,就在我打算先下手为强的时候,乔的声音从我的背后响起。黑人纷纷垂下了手中的木棍,乔从后面,拄着一根树枝走了出来。她站在我的身边,和黑人们叽里呱啦的交流起来,那些黑人看着我,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这表情让我非常的不爽,可是我也完全没有办法,了解他们交流的啥意思。那种感觉,实在是超级郁闷啊!自己听不懂别人的话的时候,就只能依靠其他人,这种感觉让我有强烈的不安全感。他们交流了一阵,黑人们转身离开了,甚至那头黑熊都没有带走,就这么留给了我们。我和乔交流,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最后事实证明,我和乔目前用身体交流,比起用精神交流要容易的多。到了最后我也不知道乔和他们说了什么。然后乔就像是蛇一样缠住了我,在黑暗中,准确的抓到了我重点。第二天,我们开始熏熊肉,本来我担心那个吹箭有毒,熊肉会受到影响的,不过乔却用行动示范,表示无妨。我避开熊中吹箭的脖子,在臀部和腿部找了一些肥厚鲜嫩的肉割了下来,交给她们熏烤,我则被乔拉着,进入了树林。我以为乔还要,正打算劝她等到晚上,没想到她却指着一根树枝,让我砍下来。她比划了一会,我才明白她的意思,原来她是想要制造吹箭的箭筒。昨晚我看到那些人拿着的长棍,果然就是吹箭,只不过,这个东西的制作,远比我想象中繁复。乔指挥我,把树枝刨开两段,在中间挖出沟,然后再合拢一起。用细藤缠上,放在燃烧过后的木炭里面,细细的烘烤。最后还要用树汁涂抹一遍,继续烘烤,然后用泥沙在里面细细打磨,最后,塞进一根她亲手制作的木刺,她示意我吹一下。我用力一吹,波的一声轻响,前面十几米之外的一棵树传来响声,我跑过去一看,木刺已经刺入了树皮。看起来我也蛮能吹的嘛!我像是玩玩具一样,摆弄这着这个吹箭筒玩了好半天,不过我知道,这还只是半成品,吹箭最厉害的地方,还是木刺上面涂抹的毒药,那个就不知道他们怎么弄得了。我们在密林中走了一上午,在中午的时候,又到达了一条河。这条和之前的那条河,似乎属于同一个水系的分叉,但是比之前的河水要小一些,周围的泥滩涂则比较辽阔,有很多丑陋无比的蛙类,正在那片滩涂地里面蹦蹦跳跳的。我试着使用吹箭,居然射杀了几头蛙,这种蛙的后腿,用火烤了,味道相当的鲜美,我们用过午餐之后,继续前进。我挥舞砍刀,在前面开路,她们跟在后面亦步亦趋。这样行进了大概两个小时,萧宁儿忽然惊呼了一声,我转过头,正好萧宁儿正在询问其他人,问她们有没有看到乔。萧宁儿这么一说,大家似乎才意识到了。“似乎,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了……”“最后一次,好像她弯腰,像是在捡东西……”我发现,乔和那个我制作的吹箭筒,一起不见了,我立刻转头,向着来时路飞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