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师父俞翁仙说的对不对,反正天心是徒弟,没有拒绝的权力,否则与师父做对,他的下场是很惨的。
时间过得很快,天心他们走过了天南地北,大漠荒域,长江,黄河,都留下了三人的足迹。
而天心的五式基本剑法,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增长着,一年的时间,天心和自己的宝剑同吃同住同睡,由于这一年以来,和自己宝剑的亲密接触,天心对剑的了解不断增加,终于,在练习剑法的一年后,天心将师父俞翁仙教给自己的五式剑法,练到了之前师父俞翁仙所施展的地步。
“哈哈,好,好,好,不错,能将剑法练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你的剑法已经登堂入室,徒弟,可另小看这五式基出剑法,人们常最简单的,便是最正确的,这话说的不错,需知这天下千千万万的剑法,都是由这五式基础剑法延生出来的。”
天心身边,看着演示了一便,五十米开外,树干上五道力道各异的剑痕,俞翁仙开怀大笑道。
旁边,停下施展剑法的天心,却突然恍然大悟,看来自己一直舍本逐末了呢!
细细一想,确实正如师父俞翁仙所说,天下的剑法,不都是由这五式基本剑法衍生出来的吗?
说这五式基本剑法,为天下万剑之袓也不为过。
“弟子受教了!”天心知道,师父俞翁仙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他一定是想借此,向自己阐述对于剑道的理解。
有感师父俞翁仙对自己的一番苦心,天心躬身相谢道。
“呵呵,你是我弟子,我们俩有什么相谢的,好,既然你已经领悟了五式基础剑法,就证明你明白了剑道的核心,从明天开始,我就传你真正的“道天剑典”。”
俞翁心开怀道。
“多谢师父厚爱。”听到师父,就要传自己“道天剑典”,天心忍不住高兴道。
“无虚多礼。”说话间,俞翁仙开始口传,“道天剑典”的口决。
……………………
四年后,一片废墟的黑木崖上,此时却站着一男一女。
男抓丝带飘白发髻,着雪白长衫,额头中央印有一轮银月,腰际挂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宝剑,女穿绿色长群,留披肩长发,两人皆相貌不凡,算是一对金童玉女。
“莲儿,你真的要和我一起离开吗?你离开了,你的族人怎么办?”
站在黑木崖顶端,看着远处的波浪滔滔的大海,手提长剑的白衫男子,温柔的看着那靓丽无比的绿衣女子,柔声道。
“天心,你这是要赶我走吗?我的族人有师父照顾,我丝毫不担心。”
绿衣女子,看向白衣提剑男子的目光中,也温情四溢,不过此时却嘟起了嘴巴。
这两人,正是准备离开这个世界,回到警局的天心和东方不败。
“不,莲儿,你别误会,我巴不得你每时每刻和我在一起呢,我只是担心你会放不下你的族人而已。”
天心见嘟起红唇,满是可爱的东方不败,摇头苦笑解释道。
“天心,我是放不下我的族长人,但是我却更不想和你分开。”突然,东方不败一把搂住天心,朱唇吻下天心的嘴巴。
天心只感觉心儿一荡,顿时失去了意识,只留下青涩和爱恋,两人双双沉悸在爱的海洋里。
双唇分开,两人的嘴唇上拉开,一根开证爱情的丝线。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让你涉险,我的生活一直充满危险。”看着对视自己眼睛,似乎在窥探自己内心的东方不败,天心摇头承认道。
“可是,我早就决定了噢,是决对要和你离开的,你别想抛下我,否则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还有你别忘了,你还一直浅我两个条件,现在我想到使用其中一个条件了呢!”东方不败脸上充满了调皮,轻笑道。
“是要我带你离开对吗?”天心一拍了拍额头,不用想就知道是这个答案。
东方不败并没有说话,只是甜甜的点了点头。
“好,为了不让我的莲儿伤心,我答应你。”天心突然为难的表情,充满笑意。
“哼!”好似为了责怪天心戏耍她,东方不败重重的哼了一声。
“莲儿,离开这个世界之际,你还要什么心愿未了吗?”天心将东方不败搂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轻声道。
“有,我想埋葬一段经历。”谁知,东方不败从天心怀里抬起头,然后从背在背上的包袱里,拿出一件折叠十分的红色长袍。
“我想埋葬一段叫做东方不败的经历,这本“葵花宝典”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就让它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好了!”
说着,东方不败弯下柳身,用玉手将脚下的土壤刨开。
天心也墩身帮忙,很快,一个脸盆大小的坑,就在两人的双手下完成。
东方不败珍而重之的,将那件刻着“葵花宝典”的红色长袍,用早就准备好的年皮包裹,放入坑中,用土壤掩盖。
“从现在起,东方不败已经死了,我叫依莲。”将“葵花宝典”亲手掩埋,东方不败脸上流露出开心的笑容。
看着开心的东方不败,天心不顾手中挖坑时的泥士,将东方不败又搂进了自己怀中,全身洋溢着一顾令人难以自持的幸福感。
“准备好了吗?”天心道。
“准备好了!”东方不败将脸紧紧的靠着天心的胸膛。
“那我们就走。”说着,天心联系上了体内的银色月亮,让它撤去遮掩。
瞬间,以此时天心的实力,发现一顾奇异的力量,瞬间感应到他,并且将他笼罩………
一阵白光闪光,原先的地方,空无一物,只有风儿依旧吹动周围树梢。
白光闪过,天心出现在恐怖警局熟悉的广场上,怀中所抱的依然还是那个熟悉的身影,这倒没让天心有丝毫意外。
之所以东方不败能够平安的进入恐怖警局,不是恐怖警局有多么仁慈,而是此时天心,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