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马公子,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马东东、马鸣啼两人刚一走进教导主任朱建峰的办公室,看到马鸣啼的样子,朱建峰就大呼小叫起来。
“是齐天,老师,是齐天推的我,让我从台阶上摔了下去!”马鸣啼咬牙切齿的道。
马东东一愣,怎么还有齐天的事情。
“齐天?哪个齐天,他现在在哪里,把他给我叫来!”朱建峰怒吼道,做做样子吗,这位可是省城来的大公子,上面打过招呼的。
“他现在被我关在天台上了,老师,我带你过去!”马鸣啼道。
“嗯?”马东东了然了,心中有些着急,自己可算是把齐天给害了,这可怎么办呀。
“走,带我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学生这么大胆,竟然敢伤害同学,我看他是不想上学了!”牛建峰搀扶着马鸣啼一边向外走一边道。
马东东站在原地有些犹豫,我究竟该不该跟着过去呢。
“马东东同学,你干啥呢,过来帮忙啊!”牛建峰见只有自己一个人搀扶着马鸣啼有些累,冲马东东喊道,这学生,一点都没有眼力劲。
“马东东?”马鸣啼听到这个名字一愣,疑惑的看向对方。
马东东有些尴尬,估计是藏不住了,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马鸣啼蒙圈,靠,不会这么巧吧,自己这样碰上这个大公子该不会以后被穿小鞋吧。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老师,马东东同学,我自己能走,能走!”既然知道了对方的身份,马鸣啼再也不敢装的这么严重了,挣脱了两个人的胳膊,笑着道。
朱建峰一愣,刚刚还一瘸一拐的这就好了,莫名其妙。
三个人走到天台的门口,大门依然紧闭,铁锁也锁得结结实实。
这个地方一般都是晚上才上锁的,一般人还真没有钥匙,朱建峰叫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将门打开,三人走进去一看。一股阴风吹过,凉飕飕的。
“齐天人呢?怎么没在这里?”朱建峰问。
马鸣啼也是疑惑:“不可能啊,我明明记得把他锁在这里的,没见他出去啊?”看开门的阿姨还没有走,于是问道:“大妈,这门你之前有没有开过,是不是有人在这里出去了。”
保洁阿姨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不可能啊,他能去哪里呢?”马鸣啼疑惑的道。
马东东看着空旷的天台,猛然想到一个可能,飞快的向楼沿处跑去。
朱建峰和马鸣啼也很快的反应过来,对视一眼:“不可能吧!”
三个人沿着楼沿转了个遍,见下面没有跳下去人的痕迹,长舒一口气。
“人往哪去了?该不会是回教室了吧?”朱建峰猜测道,“你们谁有他的手机号,打个电话问问?”
马鸣啼摇头,马东东有些尴尬的拿出自己的手机,上课期间是不允许带手机的,不过现在齐天的安危显然比这个重要多了。
“嘟嘟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现在不方便接听,请稍后再拨……”
“主任,没人接!”马东东道。
“既然能够打通,那人应该是没事,那这件事就先这样吧,马东东同学你先回去上课,马鸣啼同学,我带你去趟医院,检查一下。”
马东东摇头:“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师,我们一定要找到齐天,要不然等我看好了,他不认账怎么办?”
朱建峰一愣:“这倒也是,那行,我给他班主任打个电话,让她出去找找。”
迟晓梅接到教导主任的电话,有些疑惑,我这正上课呢,这个点给我打什么电话。
“喂,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正给学神门上课呢?什么,您找齐天,齐天就在这里啊,对,就在我们班里,现在在上课呢?怎么了?奥,让他过去一趟,好的,那个,主任我可以问一下,您找他有什么事吗?您单独和他说,好的,明白,我这就让他过去。”挂断电话,迟晓梅疑惑的看着齐天道:“教导主任让你过去一趟,好像有什么事,你现在就过去吧。”
齐天走进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时,门是关着的,这好像有些不对。
如果没有猜错,让自己过来应该是因为马鸣啼的事情,可是明明知道自己要来,为什么还要关门?
“噔噔”敲了下门。
“请进!”声音有些颤抖,果然有问题。
既然有问题,那又不能不进,齐天眼珠转了转,四下打量了一下,见周围没有人,笑了笑。
马鸣啼和朱建峰此刻正紧张的坐在一起,兴致满满的看着屋门,门上面掉了个气球,里面装满了热水,知道齐天回到了教室之后,他们就想到了这个法子,只要齐天一进来,保证来个落汤鸡,而且还会被烫到,到时候,马鸣啼这个仇也算是报了,至于马东东,早就被支回去了,至于以后齐天会不会向学校反映这个问题。身为教导主任,朱建峰有一百个理由推脱掉。
房门渐渐的推开,露出了齐天的脸,两人大喜,正期盼着气球落下来呢,结果,齐天只探进来一个头。
“主任,您找我?”
“对,进来说!”朱建峰有些着急的道,这怎么不落下来呢。
齐天点了点头,装作害怕的闪身进来,然后又快速的把门关上,气球晃了两晃,竟然在没有了风波。
两人有些失望,马鸣啼想要骂娘,但强行憋住了。
“主任,您找我有事?”齐天乖乖的站着,假装没有看到马鸣啼的存在,笑呵呵的道。
“对,说,你刚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把马鸣啼同学推下楼梯,还有,为什么你不在天台呆着,你是怎么下去的?!”
一连几个问题,连珠炮似的发出来,齐天却没有慌张。假装疑惑的看着马鸣啼道:“我什么时候推马鸣啼同学下楼梯了,老师您可不能冤枉我,还有,天台上怪冷的,我为什么要在那里呆着,马鸣啼同学一走,我就跟着走了,我为什么要在那里呆着?怎么,马鸣啼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吗?不可能吧,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轻轻巧巧的把所有问题都回答了,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朱建峰一愣。马鸣啼更是气的咬牙。
“你说谎,明明就是你推的我,你把我叫上天台,威胁我,想让我交保护费,我没有答应,你就一气之下把我从楼梯上推下去了,哼,你休想抵赖!”
我靠,这小子还挺会编的,他哪知道其实这些是朱建峰教给他说的,要不然两人上天台的借口也不成立,只有这样,才像话。
“我没有撒谎,我之所以叫你上天台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够好好学习,不要总打扰我,你总是偷偷摸摸的给我打电话,骚扰我,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学习,我已经告诉你很多遍了,我不是那种人,希望你能尊重我,没想到,你竟然因爱成恨,做出这种冤枉我的事来,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齐天痛心疾首的道。顺便也编了个理由,把杜欣妍该说的自己说了出来。
“嘎!”朱建峰听到这个解释,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能置信的看看齐天,再看看张大了嘴不知道怎么解释的马鸣啼,下意识的躲远了些,之前两个人都快抱到一起去了,他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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