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也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明白要是影响到男孩晋级,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哪怕看不出他的实力,也知道他有这个能力。
风夙月推开门就闻到男子的汗臭味,仔细查看,又看到地上新鲜的泥土,走进一间卧房,便闻到淡淡的脂粉味,里面家什俱全,一尘不染,只除了织布机上只织了一点点的布,不然还真难确定这个院子有人居住。
出了卧室,从后门出去,沿着小路走去。
“那是我的家,我的院子,凭什么要拿来给你们赚钱?你们这些土匪,贪得无厌,还说的冠冕堂皇!我有我自己的家,我才不要住祠堂……”
女人带着哭腔和愤恨的声音传至耳边,顺着声音看去。
那是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年轻女子,也就是下车时无意瞥见的那个被捂住口鼻的女人周玉叶。
她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戒备着面前的四个大男人。
这些男子手上或多或少地提了些东西,一些已经洒落在地,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挣扎间弄掉的。
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些男人为了让她离开可碰了不少地方,岂不让她担了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连被看了脸不肯嫁或人家不娶的姑娘都要进猪笼淹死,那这样岂不是要死上几回?风夙月坏坏的想着。
二号村民说,“都说了,会分五两银子给你,你怎么还不自足,比你一个月卖布的钱多了不止一倍,你也别太贪心,客人找上的是整个村,老村长也是怜惜你一个人才给你这样赚钱的机会,别人家求都求不来。”
“呸!狗屁的怜惜我,还不是想要霸占我的院子。你们这样对我,权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提及‘权哥’,四人齐齐变色,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一号村民喝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以为权哥还能护着你,两年都没有回来了,你以为他还会回来,还会把你当宝一样护着?”
三号村民色迷迷地盯着她,好像要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直达最隐秘的位置,“呵呵,被权哥看上的女人还真不赖,虽然凶悍了些,长得还真不错,前凸后翘的,该大的大,该小的小,一看就是个能生儿子的。”
二号村名提醒道,“你可别动什么坏心思,这可是权哥的女人!”
“权哥的女人你们难道不想玩玩?别说她独居这么久,清白早就不能确定,就是还有清白,只要被人玩过,你们以为权哥那么厉害的人还会要一个失了贞洁的女人?再说,这件事要是捅出去了,以这个女人的下场,那个新院子还不是随我们安排?”
这话一出,其他三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周玉叶,手上的东西已经扔落在地。
周玉叶早就吓的白了脸,双脚一直向后挪动,紧握木棍的手颤抖着,木棍随时都有可能掉落。
察觉到看过来的目光,顾不上已经掉落在地的棍子,拔腿就跑。
但是,没有修为的女人如何跑得过男人,几个呼吸间,就被四个男人围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