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夙月凝眉思索,“这道门应该不是用蛮力所能打开的,我再去想想其他办法。”
当夜,两人回到太子府。
风夙月一进房间,就见沐池从地里冒出来,凑了过来。
见他不高兴,不由问,“怎么了?”
沐池最近很郁闷,因为有帝飞天在,他就没有接近风夙月的机会,就是夏云候在,他都不敢靠近。
前者是被一股力量挡住,后者是由心而发的畏惧。
他收起脸上低落的情绪,恢复以往的神情,催促着,“天快亮了,小夙月快睡觉!”
“嗯。”风夙月正要过去,就见沐池被一股大力推出去,撞墙而出。
“夙月!”
随着敲门声,帝飞天的声音从外面传入。
风夙月只好先不管他,去开门。
“有事吗?”
“让我试试!”
风夙月愣了下,才知道他说的试是指什么,拒绝道,“你灵魂力太弱,进不去地府。”
“不试试怎么知道。”帝飞天不死心。
“稍一不慎,你就回不来了,你确定还要试?”
帝飞天迟疑,比起给她分担,他更希望能好好活着陪在她身边,要是回不来,不是给了她嫁给其他男人的机会,可是又不想被夏云候比下去。
风夙月说道,“我会想到其他办法,你不用冒险,天要亮了,回去休息吧!”
帝飞天看向房内,有心说一起,又说不出口,最终离去。
隔天夜里,风夙月见沐池出现,问道,“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飞天对你发出攻击了?”
沐池烦闷的说,“他身上有一股力量,能阻挡我靠近。”
风夙月沉思片刻,出门去,“我去看看他!”
沐池想要跟去,想到自己靠近不了,不得不停下来。
帝飞天搁下笔,准备出门,就见风夙月从外面进来。
她穿得很单薄,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就这样走来,不知被多少男人看去。
“是不是很热?”
“不热!”
风夙月没有觉得自己的衣服穿得有什么不妥,在一些开放的大陆,这样炎热的季节,她这样穿还显得保守。
她拉住他的手向床边走去。
帝飞天以为她要与自己同睡,眉眼中染上淡淡的喜悦,可惜没多久就被她的话给浇灭了。
“我给你探脉。”
坐定后,她搭上他的脉搏,确认身体没有问题,又说,“我会注入一股精神力查看你的灵魂力,你不要排斥我的靠近。”
“嗯!”
风夙月注入进去的精神力还未来得及查看,就被一股力量排斥出去,头向后一仰,一阵嗡鸣。
“怎么了?”帝飞天吓了一跳,忙伸手过去挡住她的头,才不至于撞到床头。
只是两个人的姿势显得暧昧,风夙月半仰,帝飞天俯身,两个人面对面,距离不到一指。
帝飞天看着那张粉红的嘴,喉头一阵滚动。
“没事!”
风夙月抓住他的手臂,让自己直立起来,两个人的距离又近了些,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帝飞天目光紧锁她的红唇,舍不得移开,更想一亲芳泽,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别开目光,坐正,问道,“是不是我的灵魂力伤的你?”
风夙月十分诧异,按理说,他被噬魂蛊夺去的灵魂力不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可是自己刚刚遭受到的反击不是错觉,甚至还感觉到一丝神力。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或者做什么奇怪的梦?”
帝飞天想了想,“没有。”
见她疑惑,还皱着眉,又担忧的问,“是发现什么了?”
风夙月收起满面困惑,说,“我的精神力遭到你的灵魂力抵抗,你的灵魂力已经恢复。”
“你在疑惑什么?”
这对于他来说是好事,对她来说,也是能帮助她的助力,为什么她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问出这句话,他又害怕她的回答是他不能接受的。
风夙月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或许他会突然察觉灵魂力增加的原因。
帝飞天心里的担忧散去,“我现在的灵魂力能帮到你吗?”
“太冒险,再等等!”
风夙月准备不去想原因,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抵不住她多了一分打开冥门的希望。
不过,在他还没有成亲之前,她不能让他去冒险,只能缓缓。
几天的忙碌后,风夙月又收集到一批画像,将画像全部挂在墙上,等待帝飞天归来。
天色渐黑,怕影响画面效果,特意命人多点了几盏灯,又摆上夜明珠。
帝飞天归来时,看到满墙的画,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沐池对他说的话,他是不是该在这个时候跟她说清楚,省得让她做这么多的无用功?
可是又怕说了后,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怕这辈子难有见到她的机会。
风夙月不知道帝飞天所想,“看看这些女孩有没有中意的。”
帝飞天意思的扫了两眼,“没有,都撤了吧!”
风夙月知道他是在敷衍,便问,“你是不想娶妻还是真的没有看上的?”
帝飞天暗叹了口气,专注的看着她,“不是不想娶,也不是没有看上的,而是那个女人不愿嫁给我。”
话说的这么直白,风夙月想要假装不懂都不可能,尤其是他炙热的目光,让她更加忽视不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假装不明,“除了我,这个大陆应该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愿嫁给你,如果真有,你跟我说,我会想办法撮合你们。”
帝飞天自嘲的笑了笑,才问,“我记得你许诺过我一件事,现在可以兑现吗?”
风夙月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她只能点头,“可以,你说!”
“我要你名正言顺的嫁给我,做我的太子妃。”说出这句话,帝飞天的承受着很大心理压力,因为怕她拒绝,更怕她离开。
风夙月平静的拒绝,“我的前提条件是不过分,这个超出了我的接受范围,你换一个!”
帝飞天试图降低要求,再加以诱惑,“只是名义上的,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会碰你,你不是想要给我找女人吗,当我的妻子不是更有资格,更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