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蛰抱着醉酒的迦叶上楼去休息了,客厅里,厉沉暮原本想回去给小清欢暖床了,结果司迦南硬是不放人。
“继续喝,今儿我们两必须喝趴下去一个。”司迦南喝的半醉,但是胆子还没有完全壮起来。
他需要喝酒冷静一下。
厉沉暮俊脸铁青,谁tm要跟这个土匪头子喝酒,他回去抱着媳妇睡觉不好吗?
偏偏谢惊蛰已经脚底抹油溜了,他不是司迦南的对手,硬是被扯着袖子拽了下来。
两个男人在客厅里继续拼酒,清欢见迦叶都被抱走了,便起身笑道:“外面冷,我们也回去休息吧。”
冷情脸颊泛着微微的粉色,今晚是她的新婚夜呢。
冷情抱着剩下的半瓶红酒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洗澡沐浴,特意用了香氛,整间屋子都是似有若无的香气,司迦南一直在喝酒,她也不知道他晚上会不会来她房间睡,两人就这个话题没有讨论过。
冷情喝了一点红酒,然后爬到床上一边睡一边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男人才开门进来,带着满身的酒气,站在昏暗的光线里。
冷情睡眠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站在床边,强撑着打瞌睡的眼皮,沙哑地说道:“你回来了?”
“嗯。”男人的声音异常的低沉,然后便没了声音。
冷情隐约听到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也没多想,她晚上喝了酒,嗜睡的很,即使记着这是新婚夜,要等司迦南,但是脑子却昏昏沉沉的,醒不过来。
没一会儿,大床陷下去一角,男人爬上床,才沐浴过,散发着热气的身体贴了过来,带着淡淡的酒香和沐浴乳混合的薄荷清香。
司迦南喝完酒,感觉越发清醒了。
他开了床头的灯,橘黄的柔和光线照射在熟睡的人儿身上,给她镀了一层浅浅的暖色。
司迦南开了灯才发现她的睡衣是裸粉色的小吊带裙子,轻薄如丝,露出蝴蝶锁骨以及胸前的大片雪白肌肤。
男人感觉气血有些翻涌,喝完的那些酒突然在血液里发酵起来,熏得他有些醉。
他俯下身子,将纤细玲珑的小身子揽在了怀里,低头含住了她粉色的樱唇,淡淡的酒气在唇齿之间弥散开来,处子的幽香依旧红酒的香气直入心脾,司迦南只觉得脑海中似有烟火盛开,跟上一次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一次的味道更加甜美。
冷情被男人犹如饿狼一般的亲吻吻醒了,睁眼看着伏在身上,肌肉结实,身材高大,带着凶悍气息的男人,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些寒冷,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张口正要说话,却被男人长驱直入,卷住了她粉嫩的小舌尖,不禁嘤咛了一声。
她长这么大,从未被人这样深吻过,男人灵活的舌头似乎要将她的魂魄吸出来一样,冷情浑身柔软,唇间溢出细碎的声音。
“乖宝宝,喊老公。”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得不像话,感受到她身子软成一团,犹如棉花糖般,又犹如最缠绵的春水碧波,顿时浑身紧绷,臂膀间的肌肉都贲张起来,身体难受的厉害。
“老公~”声音娇软如泥,带着甜糯的气息。
司迦南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一处,喉咙深处发出一丝极低的喘息声,然后大掌灵活地解开了她吊带小睡裙的带子,覆身上去,被翻红浪,大床因为不堪重负发出摇晃的吱呀声,夹杂着细碎的嘤咛声和重重的喘息声。
“床有些不结实,明天,我们,去挑最结实的床回来。”男人喘着粗气,戏谑地说道。
冷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不是无知的少女,作为画家,她也画过很多的人物肖像,学院里还有年轻男子的裸模,她也见过男人的身体,但是不自觉地就将司迦南的身体代入了进去。
若是司迦南去学院做裸模,会引起无数女学生的尖叫吧。
她只要一想,便小脸通红,她怎么能有这种邪恶的想法呢?
“宝,我们家的隔音效果好吗?你说会不会被人听到?”男人恶劣地邪笑道,动作却不停。
床的摇晃更大了,冷情羞耻的脚尖都绷直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确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这一番甜蜜的纠缠,直到天微微亮,冷情已经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司迦南才餍足地放过她,抱着心爱的小兔子去泡了一通热水,清洗了一番,这才抱着人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新婚小夫妻运动量过大,赖床了。
厉沉暮脸色极臭,昨夜他被司迦南拉着喝酒,结果司迦南那王八犊子发现他千杯不醉,就耍起了酒疯,趁着大家都去睡觉了,直接采取了暴力,一拳将他打晕过去了。
南洋厉少就这样在地毯上行躺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才被老管家喊醒了。
矜贵优雅的男人从未像这样狼狈过,得知昨晚着了司迦南的道,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问清楚了清欢睡的房间,上楼去洗澡换衣服,刚上楼就遇到了谢惊蛰。
“我跟司迦南梁子结大了。”厉沉暮阴恻恻地开口,声音犹如寒冰一样。
谢惊蛰见他身上都是宿醉的痕迹,显然是昨晚没回去睡觉,茶色的眼眸微微深邃,淡淡地说道:“就算你弄死他,我也没意见。”
昨夜迦叶喝醉了,一晚上抱着他发酒疯,又要他唱歌,又要他讲故事,还扒他衣服,四处点火,偏偏谢惊蛰有洁癖,记着这是别人家,好不容易克制住周身的欲念,将迦叶哄睡着了,然后便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男人真的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么大的别墅宅子,是隔音差还是故意弄出来那么大的动静?
于是谢惊蛰一夜没睡好,眼下还是青黑一片,关键怀里还抱着活色生香的媳妇,当了一晚上的柳下惠,男人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厉沉暮见谢惊蛰没意见,幽深狭长的微微眯起,冷笑了两声,司迦南这王八羔子,他一定想办法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