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彤三人见到枪,立刻吓得往后躲,朱宇哲表情夸张地说道:“你……你……你们想干嘛?”
“走开!”保安大喝,驱赶他们三人。
张晓彤犹豫了一下,表情很害怕,但还是很勇敢的站了出来,挡在温书默和朱宇哲他们前面,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与激动,“保安大哥,求求你们了。我爷爷去世了,你们能不能进去告诉我爸一声,让我爸和我一起回去奔丧,也让他作为人子尽最后一点儿孝道。我爸曾经告诉过我,我也知道他参加的这个会议很重要,但是再重要,比得过死人吗?”
张晓彤在下面苦苦哀求。
“不行,规定就是规定,我们无能为力。”保安尽管有些动容,但是他接收到的命令就是看好大门,连一只苍蝇都不允许飞进去。
“我说你们怎么不讲理啊!”朱宇哲气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还不让进,于是站出来大声嚷道。
“保安大哥,我求求你们了,若不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不会来到这里叫你们为难。”张晓彤不停地说软话。
“不行就是不行!”保安油盐不进。
“我靠,老子我就憋不住这个火。一凡,怕他个球,我们往里闯,看他们能我们怎么样?我还不信了,他们真的敢对我们开枪!”朱宇哲完全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说着就要往里闯。
“宇哲,别胡闹。”温书默赶紧在后面拉住朱宇哲,不让他冲动。
“你们真的不让我们进去吗?”张晓彤也突然冷了脸,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不能!”保安直接拒绝。
“好,既然你们不让我们进,那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今天我就站在这里冲着整栋楼大声喊,直到喊到我爸出来为止。”
说完,张晓彤果然后退了几步,然后冲着前面儿的高楼大喊:“许博盛,我是你儿子许一凡,我有事过来找你,保安不让我进,你赶紧下来。”
“小兔崽子,你乱喊什么,不知道现在里面正在开会?”两个保安立马过来,想要捂住张晓彤的嘴。
只是张晓彤多滑啊,哪能让两个人抓住,她就围着国贸会馆的门口四处绕圈,还边跑边喊:“许博盛,我是你儿子许一凡,我有事过来找你,保安不让我进。”
温书默一见,给朱宇哲使了一个颜色,两人也跟着大喊:“许叔叔,你在来里面吗?我们是许一凡的同学,你要是能听到我们说话,就赶紧出来一下。”
“许叔叔——”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一个保安见状火了,拎起手中一根警棍,就要往朱宇哲的身上抡。
“你想干嘛?你要敢抡一下试试,我马上报警!”温书默拦住保安,拿出手机就要报警,充分表现出一个学生被不公平对待而显示出的愤怒。
“你们在做什么?吵吵嚷嚷的,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时,从里面儿突然走出来一个人,西装革履,表情严肃,大吼着制止门前的喧闹。
“王队长!”众保安见到此人,纷纷喊道。
“这三个学生是怎么回事?”王队长站在门口问。
“喂,你是他们的头吗?我们想要进去找许博盛许博士,他们拦着不让进。”朱宇哲站住身形,控告众保安。
“你们要找许博士?那你们是什么人?”王队问。
“我是许博盛的儿子许一凡,我家出了事,能不能让我见见我爸。”张晓彤甩开追自己的人,跑过来说道。
“许博士的儿子?”王队长上下打量着张晓彤,“那好,你跟我进来。”
王队长冲周围的保安点点头,让他们放人进来。
“可是王队……”刚才一直拦着张晓彤他们不让进的保安有些犹豫。
“费什么话,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在大门口大呼小叫,追逐打闹,你们还想不想干了?”王队长脸一崩,眼一瞪。
“是……是……”一听王队长这么说你,保安立刻唯唯诺诺不敢再阻拦。
“给他们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违禁品。”王队长吩咐。
保安立马照办。
检查完之后,张晓彤和温书默还有朱宇哲就跟在王队长后面进去。
朱宇哲路过保安面前时,还故意冲他做个鬼脸儿。
“小兔崽子!”保安真想举起电棍电他一下,偏偏这个时候王队回头,他立刻昂首挺胸,保持站岗的姿势。
朱宇哲在一边儿偷笑,一个十足的调皮学生样儿。
王队长把三个人领到一间休息室,说今天的会议没有结束,需要他们再等一会儿。
“王队长,那会议什么时候结束?我实在是着急。”张晓彤脚下打转儿,焦急的问道。
“许同学,我把你们三个带进来,已经违反规定了。要知道,在这儿开办的会议有多么严肃,所以你也别为难我。我进去看一下,帮你打听打听,可你们千万别乱跑,万一被别人发现我的工作就保不住了。”王队长说道。
“好好,那太感谢王队长了。”张晓彤马上点头哈腰,表示感谢。
待王队长一走,朱宇哲突然就捂着肚子说:“一凡,不行,刚才吃的那披萨可能有问题,我肚子绞着个的疼,我得去厕所。”
“厕所?你能不能再忍忍,刚才王队长不允许我们乱走的。”张晓彤为难。
“不行,忍不住了!”朱宇哲连连摆手,弯着腰,似乎是肚子疼得直不起来腰。
“那可怎么办?”张晓彤一脸无措。
“这样吧,你快去快回,千万别让人家看见,别给一凡找麻烦。”温书默说道。
“我知道,你们两个身上有纸吗?”朱宇哲伸手。
温书默摸了摸口袋,摇摇头,“我没带。”
“我这有一些,你凑合用吧。”张晓彤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团卫生纸递给朱宇哲。
拿了卫生纸,朱宇哲迅速推门出去,四处找厕所。
王队在安顿好张晓彤三人后,拐到楼上一间屋子,敲门而入,然后对着里面一个人恭敬唤道:“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