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打了。”田伯光叫道。
他虽然是采花大盗,但是这一身的武功可是不赖,毕竟他干的事儿风险大,稍有不慎可能就栽了,所以这武功他可是曾经勤学苦练过的。
就算是现在,也是如此。
一身的武功全在刀法上,一手快刀,打败了不少的成名高手。
可如今,他居然就这么干脆利落的败在了秦墨的剑下,而且身上都挂彩了。
华山派的剑法啥时候这么厉害了呀?
恐怕就算是岳不群,剑法的造诣可能也不过如此吧!?
他郁闷的不轻,接连灌了好几杯酒,才稍稍缓解了一下心中不爽的情绪,开口对秦墨说道:“你小子深藏不露啊,有如此剑法,恐怕就是整个华山派都没有几人会是你的对手,”
秦墨笑了笑,“田兄,嗯,二弟抬举了,哪怕我的剑法再高深,可是没有内力,也就是花架子罢了。如果你用上内力,我早就输了。”
田伯光斜眼看着秦墨,“打赌就是打赌,不用就是不用,不过我说你小子现在看着咋那么欠揍呢?!刚才还大哥、田兄呢,结果老子一输,现在老子就是你二弟啦?!变得真快,让老子真想砍死你。”
“哈哈,没办法,谁让你输了呢,我这个人就是认死理。”秦墨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不会不认账吧?”
“老子是采花大盗,又不是什么武林豪杰,本来就风评极差,不认账又如何?”田伯光嗤笑。
秦墨点点头,“你这话倒也是,如果我输了,我也会这样的。”
说着,秦墨看着田伯光,认真的说道:“可是我赢了呀。”
田伯光眯着眼睛,问道:“所以呢?”
“我可以退一步,二选其一,咱们可以从此以后互不相干,但是…”秦墨指着仪琳说道:“她必须归我!”
“没问题。”田伯光一口答应了下来。
怎么可以让这家伙把仪琳带走呢?杜预心中一急,便要说话,这时候下方一片骚乱传来,一个中年师太带着她的手下弟子闯了进来,一眼便看见了田伯光身边的可怜的仪琳。
“淫贼,放开我徒儿。”
“来抓我呀!”田伯光嘿嘿一笑,一手抓着仪琳一手抓着杜预,如一阵狂风,转眼间飘出窗外。
“休走!留下我徒儿。”定逸师太一剑劈出,却是砍到了空处,她立刻前去追赶,而秦墨却被一群小尼姑给逮住了。
“尼玛!”秦墨心中暗骂田伯光不讲义气,居然把他一个人撇在这儿。
他也想溜走啊,可是他又不会轻功,想跑也跑不成啊!
怪不得答应的那么快,可能早就发现了定逸师太她们吧?
唉,跟老江湖打交道,一不留神就会吃亏呀!
这群小尼姑一脸的严肃,明晃晃的长剑架在秦墨的脖子上,让他动都不敢动。
不一会儿,定逸师太面无表情的回来了。
哪怕田伯光手上抓着两个人,可是他的轻功还是极快,定逸师太出去追了一会儿就把人追丢了。
此刻她的心情不好,看着秦墨的眼神儿很是不善。
“师太,我可是好人。”秦墨自己特无辜的说道。
他眨眨眼,看着纯真无害的样子。
“无辜?”定逸师太冷笑,“跟田伯光那个淫贼谈笑风生的人会是好人?”
“那是你误会了,我之前还跟他打了一架呢,我堂堂华山派弟子,师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君子剑岳不群,你可不要冤枉好人了。”秦墨赶紧把华山派搬出来。
“岳不群?”
定逸师太哼了声,“我以前倒也对他敬重三分,可是这一次,他贪图林家的辟邪剑谱,始终对我纠缠不休,也不是什么好人。”
秦墨无语,丫的,岳不群你可是笑傲江湖的大boss呀,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呀!?
都是辟邪剑谱惹的祸。
“师太,有话好好说啊,我大师兄还重伤倒地,昏迷不醒呢。”秦墨赶紧说道,可是当他眼睛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本晕过去的令狐冲消失不见了,只有一些血迹刻在地板上。
“人呢?”秦墨。
“我怎么知道?”定逸师太不耐烦的说道。
令狐冲现在身受重伤,不可能醒过来,那就自然是被人带走了,而且此人还是一个高手,要不然也不会毫无察觉。
“仪和,把此人交给华山派,让他师父岳不群给我一个交代。”定逸师太说道。
“别啊,别把我送回去,我知道田伯光现在藏在哪儿?”秦墨赶紧说道,这老尼姑不讲道理,说不通啊,要是让岳不群知道,下一次想要跑走就不容易了。
虽然他也没干什么不利于华山派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最是说不清楚,要不然前期的令狐冲就不会那么不幸了。
“你果然跟那个淫贼是一伙的。”定逸师太说道。
秦墨翻个白眼,很是为这群尼姑的智商捉急,“我要是真的跟田伯光有关系,他走的时候会不带我走?”
“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诡计?”定逸师太说道。
“那你去不去?相信的话,那就跟我走。”秦墨说道,他快忍不住了,不想再多说废话了,要是还说不通,非要把他押回华山,那就干一波吧!
他可不是弱鸡,真打起来,未必没有机会脱身,当然了,如果那样的话,他的实力就会彻底的暴露了。
…
定逸师太想了一下,说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知道啦,否则杀了我?是吧?”秦墨满不在乎的说道,“还出家人呢,这么凶残。”
“你!”一众尼姑纷纷拔剑,不善的看着秦墨。
这时候,秦墨反而淡定了,也不废话,眼睛平静,气息收敛。
“带路!”定逸师太说道。
……
田伯光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哪里?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采花大盗呀,最喜欢待的地方那就是ji院嘛。
那里姑娘多,都挺漂亮,而且很会伺候人,虽然花销会很大,可是田伯光哪会在意一些钱财呢?
妓院嘛,名门正派就算心中荡漾,想去逛逛,可也碍于面子,不好前去,唯恐被人看到,一旦传开,坏了名声。
而采花大盗会在意这个吗?
在他眼中,这地方就是天堂呀!
这版本的令狐冲还曾经去过一次呢!
…而定逸师太她们虽然都知道田伯光是一个怎样的人,可是却也没有往那边去想,那地方,可是地狱呀!
可是如今被秦墨带着,最终还是去了那所谓的“人间地狱。”
……
就这样,奇异的画面出现了。
一个容貌俊逸的青年,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票的尼姑,浩浩荡荡的朝着本地的jiyuan而去。
这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一幕。
而且秦墨还有一些恶作剧的小心思,虽然他可以在系统的帮助下快速的定位田伯光那家伙的位置,可他却故意的去错地方,让一群如花似玉的尼姑进去找人,造成了很多的笑话。
还有老鸨主动的跟秦墨沟通,说是一个尼姑多少钱,想买几个接客…
结果差点儿被定逸师太给拿剑砍死。
还有就是以为这群尼姑是来寻欢作乐的,还说要给她们准备一些英俊的后生…
这是当成嫖客了…
两次下来,定逸师太看秦墨的眼神越发不善了。
已经搜查了两间妓院了,结果没有找到田伯光和仪琳,反而闹出了很多的笑话,让她的弟子们一个个的都是面红耳赤。
“我再容忍你最后一次,要是还找不到人,看我怎么收拾你。”定逸师太冷然的说道。
她的耐性是有限的,而她分明察觉这小子就是在故意的耍她们。
秦墨叹口气,“田伯光一定是在那里的,可是谁知道妓院这么多呀,我也没办法啊,可不是故意消遣师太和众位小师傅的。”
“废话少说,都是花言巧语。”
“赶紧走!”
好吧,这下子秦墨也认真了,逗了她们一番,也算是出了一口气,该干正事儿了,
毕竟,那个田伯光才是罪魁祸首呀!
他啥也没干,结果却要背锅,而且那家伙还说话不算数,打赌输了还不认账。
……
田伯光,杜预还有仪琳待在一个房间,田伯光的身边,有几个漂亮的姑娘服侍着,一个给他端酒,一个喂他吃菜,好不快活。
而杜预就有些尴尬了。
他也是男人,也会好色,也会心痒痒,可是他却不敢放肆。
因为有仪琳在那儿看着。
他要是有一些过分的行为的话,可能会招来厌恶。
他本来就是反派属性,天生被正派厌恶,好感度为负数,这些日子,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过是让仪琳的好感度加了几十,而这是随时可能降下来的。
所以杜预忍的很辛苦。
这些庸脂俗粉哪里比的上仪琳的美貌,想想这个,他就淡定了,看着田伯光挑逗着怀中美女,也如老僧一样,不起波澜。
此刻,他开始回想白天的时候遇见的那个冒险者,也就是秦墨。
这名字,怎么说呢,像是小说里的名字。
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扑街作家,在起名字的时候就会这样…
而且,大家都是冒险者,同样的一个起点,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厉害,居然凭剑法就可以击败田伯光。
而田伯光在笑傲江湖之中,那是可以算是一流高手的。
令狐冲学会独孤九剑之后,哪怕当时内力不济,可也算是一流了。
剑法通神,有时候是可以弥补自己内力上的不足的。
难道那个秦墨学会了独孤九剑?
“不能吧!”哪怕是冒险者,熟悉剧情,可华山上的那一位可以说是攻略难度最高的一个人了,也只有像令狐冲那样主角才可能成功,秦墨何德何能啊!
杜预心中很是嫉妒。
他天生反派,而且资质一般,甚至可以说是极差,在江湖上艰难生存,只能跟田伯光那样的采花大盗混在一起,可是有些冒险者却像是开挂了一样,这让他心中如何能够平和下来。
胸口的狼头似乎也在咆哮,激发出他桀骜不驯的天性。
这时,外边突然间乱了起来。
田伯光立刻警惕起来,点了仪琳的哑穴,赶紧带着他们隐藏了起来。
这时候,外边的声音传来,一个青年说道:“师太,我可以保证,田伯光此刻就在这里,不过他可能听到了动静藏了起来,这就需要各位自己去寻找了。”
“你最好不要骗我。”
“岂敢。”
“仪清,搜查!”
“遵命!”
一群尼姑分散开来,开始招人,而定逸师太却始终留在秦墨身边。
秦墨笑了笑,“师太是怕我逃跑吗?”
“没错。”定逸师太说道。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些弟子哪怕找到了田伯光,可以那淫贼的武功,能是对手吗?恐怕第一时间就被制服了。而一旦错过了时机,人又跑了怎么办?”
秦墨说着,悄无声息的将手指指向一个房间,对定逸师太示意。
“你确定?”
“呵呵,没有确定的事情,你只能赌一把。”
“仪和,你过来看着他。”定逸说道。
她也知道,时间拖的越久,便会越不利,就算最后把人找回来了,万一被那淫贼糟蹋了怎么办?
没错,她只能选择相信。
定逸师太拔剑而出,步入房间,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一切动静。
她是一代宗师,武功深厚,田伯光想要无声无息的藏在这里,那是不可能的。
这屋子有几个女人,不过都似乎睡了过去,应该是人为的。
这下子,她倒是有些底儿了。
“田兄,你想去哪儿啊?”一个声音在外边响起,定逸一听,立马冲了出去。
田伯光就在她隔壁的房间,那间屋子明明已经搜查过了。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田伯光哪怕带着两个人,也避过了恒山弟子的查找。
可惜,还是被秦墨逮住了。
田伯光被堵在那儿,他的身边就是杜预和仪琳。
“我说兄弟,你不地道啊,居然带着一群尼姑来堵我。”田伯光嘿嘿笑道,他似乎并不着急。
“谁让你坑我来着。”秦墨撇撇嘴,“你把我一个人留在那儿,我差点儿被她们砍了。”
田伯光很意外,“她们这么不讲理?”
“不是不讲理,而是认死理。”秦墨叹口气。
“你们说完了吗?”定逸师太喝道,“淫贼,把仪琳放了。”
田伯光在仪琳的脸上摸了一把,叫道:“好滑。”
“这么漂亮的小美人,我可不愿意放了。”
“那你就受死吧!”定逸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