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逆生气地走了,他被白琉璃伤到了心,搞了这么多事出来,她就是为了同他早点离婚。
看着哥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美惠以胜利者的姿态对白琉璃说。“哈哈,想不到你白琉璃也有今天?等爷爷一康复,你就要滚出文家,什么少奶奶,你算哪门子少奶奶?”
“你真卑鄙!“琉璃恨恨地瞪着她。
“有吗?”美惠将她的脸凑得离琉璃很近,近得那张放大的脸刺激了琉璃的情绪。
琉璃顺手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将杯中的水用力地朝美惠脸上泼去。
水流在地板上,美惠想要扑向琉璃时,脚下一滑,身体就直直的摔倒下去。
她不甘地拉着琉璃一起倒下去,琉琉手中的水杯掉东到地上摔碎了。
美惠的肩膀刚好扎在碎玻璃上,血很快就渗出来,她发出鬼哭狼嚎的尖叫声。
琉璃的一只手因撑在地上,也被碎玻璃划伤了。
她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文斯逆在听到美惠的叫声跑了过来。
还躺在地上的美惠立即从地上坐了起来,揭起她受伤的肩膀,露出一大片被血染红的肌肤。“哥,你看,白琉璃她把我伤成这样,她太狠毒了,哥还在家就这样欺负我。
要是哥不在家,她肯定会使用她少奶奶的权利置我于死地,呜呜呜.......这个家现在根本容不下我了,我......我搬到医院去陪爷爷和妈妈,省得在家里受人欺负。”
文斯逆一看到美惠那血淋淋的伤口就来气,马上走向琉璃,厉声喝问她。“美惠只不过说了实话,你为什么要这样狠心对她?”
“我没有伤她,是她自已弄伤的。”琉璃一点也不畏惧他的怒气,自已没做的事,为什么要怕?
文斯逆扬起手来,想要打她的冲动。
最后还是慢慢地放了下来,冷着一张脸。“不要狡辩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白琉璃,敢做不敢当,枉你还在国外读了那么多年书,这样的把戏也敢在我面前演?”
“我演什么了?”
他恨恨地看了她一眼,再弯下腰,抱起地上的美惠,冷漠地转过身去,什么也没有交待,抱着美惠就走。
“哥,好痛!”美惠呻吟着。
他将她放到地上,再换个方向将她抱着,小心的不去碰触到她的伤口。
美惠在他怀中,还悄悄对身后的白琉璃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气不过的琉璃冲上去,挡在他们的前面,清脆的阻止声响起来。“姓文的,先别走!说清楚再走!我可不想背这墨锅。”
她居然叫他姓文的,叫名字都比这个好听。
在哪里,他都是备受尊敬的响亮人物,从来没有人敢用这样无礼的说话方式,完全没有任何的恭敬之意。
他将怀中的美惠放了下来,望着对自已很是不敬的女人。
而美惠,同样也是望着琉璃,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恨意,刚刚要不是她出面阻止,她此时正躺在哥的怀中呢。
他厉声道。“有话快说!”
她现在却不急了,脸上一副清清淡炎的样子。“姓文的,你这是给美惠制造更多的误会,既然不想招惹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抱着她?还是你根本就有这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