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逆有些抓狂的感觉,他没想到,跟她做过好几次,她居然一点熟悉的感觉也没有找到?
要不然,他就可以顺着她的熟悉感将这个故事对她讲出来,现在,让他真的无从说起。
如果儿子没有将他一军,他可以一直瞒着她不说出来,问题是儿子说了,没有求得她的原谅,儿子就不会回到文家。
这可真是一道难题啊!
“才没有。”她委屈地说。“你可别冤枉我?”
“只许你冤枉我,难道就不许我说说啊?”他用手指弹了她一下。“现在知道被冤枉不好受了吧?”
“好痛呢?”她抚着额头怨他。“动不动就欺负我,有你这样的男人吗?”
“有你这样的女人吗?”他开玩笑地说。“好像有强迫症似的,一天到晚都在想着和自已老公离婚,你说说,我们一家有谁嫌弃过你吗?”
“你们是没有嫌弃我,可我自已会觉得对不起你们啊,这么丢脸的往事,以后你们看到那个孩子,就会跟姜可妍看到我一样恐怖,那种经历真的很可怕。”
“我保证,你那样的经历绝对不会发生。”他举起手来,想要在她面前发誓。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用手捂住了嘴。“没事别轻意乱发毒誓。”
他刚刚熄下去的激情又回来了,将她的小手取下来放在唇边不断地吻着。“就知道你心里有我,发个誓都舍不得我发,女人,我明白你的真心,别再跟我闹别扭了,跟着自已的心走,爱我就不要离开我,我们一起白头到老好不好?”
他俯在她身上,眼睛灼热地注视她黑亮的眼睛。
他要她,不只是要她的身体,更不只是要这短暂的缠绵,他要的是一辈子的陪伴。
她面颊又开绯红起来,眼眸中漾着水气,被他吻湿的唇,透着红润与光泽。
不是她不想跟他在一起,是她不相信他们会对小白一直那么好,有可能会一时接受,后面就会有所改变。
“呃,你快回你房间去,我好困了。”她想催他离开,此时的他,眼神越来越可怕。
“我们一起睡好了。”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专注。
在她要推他的时候,他又强悍地控制住了她的手。
她甚至都不敢看他了,仿佛他就是一只随时可以吞噬自已的饿狼般可怕。
粗燥灼热的吻,让她悸动不已,双手紧揪着他热热的胸膛,像只受到惊吓的蝴蝶,害怕在蛰伏在他的身下一动不动。
他的狂o野和他的强健身体,还有他那勃发的力量,又让她感到心动不已。
她迷惘了......
终于瘫软在他身上,心悸得全身都要融化般。
他知道,时机真的成熟了。
这样的琉璃,更是让他欲o望高涨,心绪热烈。
他开始动手缓缓脱去她的睡裙,先是将她的双手剥离下来,再顺势往下一脱就可以了。
她如原始人一般呈现在他面前,尴尬极了,双手怯怯地挡在胸前,不想暴露得那么彻底。
虽然不是第一次,却还是十分的羞怯。
他扯着自已的衣角,姿态洒落地裸退去上衣。
她将眼睛闭了起来,不好意思面对他的脱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