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也被儿子的话逗笑起来,心也不自觉地拉了回来,不再想着看看对门的动静。
小白故意这么说的,他不想妈咪沉浸在往事中难过。
曼迪先是绽出两朵笑靥,再将小白抱了起来,“小白,你真是可爱,可爱得好想吸你几口?”
小白立即将小脸贴上去。“吸吧,反正刚刚才被月叔叔吸过。”
安墨染又大叫起来。“小家伙,你还真是偏心,我要亲你的时候还要被你嫌弃,他俩亲你就这么大方?都是你的长辈,你为什么要这样厚此薄彼?”
“哼,我就是要厚此薄彼。”小白冲安墨染哼了声。
“你......”安墨染气得双脚直跳。
突然,坐在病床上的月振东双眼大张,脸上肌肉因惊吓至极而扭曲,神情不复刚才那般淡漠而空洞。
“泽枫,你看你爸,他这是要干什么?”文斯逆发现了不对劲。“不会是又要犯病吧?”
“爸,你怎么了?”月泽枫扑了上去。
月振东因太过惊骇,张大着嘴,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曼迪将小白放到地上,说时迟,那时快,她的身影一闪就到门外去了。
在门外看到那个身着病号服的疯女人时,二话不说,暗起疑心,左手一扬,几枚细小的暗器从袖中飞出。
跟过来的文斯逆和安墨染都惊怔得说不出话来。
这女人的身手真是了得。
只见几道白光飞向那个背着他们的女人,“啪啪啪”三下,有暗器滚落到地上的声音。
循声望去,有三粒小木珠滚落到地上。
琉璃随后也来到门边,她也是被曼迪如闪电般的身形给吸引,这飞身而出的速度太快了。
刚好看到这一幕,那个被曼迪暗器打中的女人,还那样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
“我靠,你不会把她给打死翘翘了吧?”安墨染咋呼起来。
引得里面的月泽枫和小白也跟了出来。
“曼迪,这是怎么回事?”月泽枫指着那个一动不动的女人背影问她。
曼迪没有答话,而是轻轻地拍了拍手,再慢慢地走到那个被自已点穴的女人前面。
她眼如秋水,笑着迎上那个敢怒不能言的女人。“怎么样?被抓包的感觉不好受吧?我早就发现你不对劲,只是每次都让你躲过了,终于还是让我给抓着了。”
说着,还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脸。
“谁呀?”月泽枫走过来,惊得退了一步。“她......她不就是对门的病人吗?”
对门的病人?!
所有人都惊住,那这个被曼迪定住的女人就是白琉璃的亲妈,水云涧的老板娘张茜。
“对,她就是对门的女疯子。”曼迪讥讽地说。“我感觉她这是相思病,总是有意无意地来我们门口晃悠,你说她是不是看上月叔叔了?为什么总要要偷偷来窥视月叔叔?而月叔叔看到都会出现惊恐的表情。”
“不会吧?”安墨染干咳一声。“你太敏感了,她怎么可能暗恋我爸?她是水云涧的老板娘,阅男人无数,怎么可能暗恋我爸?曼迪,你一定是弄错了,她只不过是脑子不正常,难免会做出一些令人费解的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