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刚回到家里,坐下茶还没喝一口,泽枫打电话来了,很急切地对文斯逆说。“斯逆,不好了,我爸不见了,曼迪也不突然不见了,我在医院到处都找过,就是没见到他们的踪影。”
“别急!”文斯逆只好安慰他。“也许是曼迪带着你爸去外面散步去了,过一会就回来了。”
“斯逆,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我爸出事了。”
“能出什么事?”文斯逆也紧张起来,但他的语气还是十分淡定。“别自已吓自已,再说,有曼迪在你爸身边,你爸他不会出什么事,反而是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才是真正让我担心。”
“是真的,我没骗你。”月泽枫颤抖着声音说。“我回来,曼迪就跟我说,她想吃满记的乳鸽,让我去给她买几只回来,刚好我爸也喜欢吃乳鸽,我转身就出去给他们买乳鸽。
想到他们还没吃饭,我又在满记多炒了几个菜和米饭,当我满心欢喜地推开病房的时候,里面空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我爸的病号服也脱下来扔在床上,曼迪的行李箱也不见。”
“你等着!我马上过来。”文斯逆挂断电话对他们说。“你们不用等我一起吃饭,泽枫有事,我得赶过去。”
“我跟你一起去!”琉璃站了起来。
“不用,你现在有身孕,跑来跑去干什么?”文斯逆轻轻地摸了琉璃的头一下。“你在家里好好休息,晚上要是我没有回来,你就跟儿子一起睡,相互有个照应。”
“斯逆,我怎么感觉你是要去很久一样?”梁丽华听出了什么。“过两天就是你们结婚的日子,你可不要到处跑,千万不要耽搁了大事,知道吗?”
“嗯。”文斯逆点头。“我知道。”
在他急着要走的时候,文庆卓叫住他。“等等。”
“爷爷,还有事吗?”他转过身面向文庆卓。
“是不是振东出事了?”文庆卓若有所思地问。
“爷爷,现在还不确定,等我过去看了再给你们打电话,泽枫是在电话里说他爸爸不见了,不过,这种事很难说,上次,他爸还带着好多精神病人一起出逃,这次说不定又是故技重演,看护他的人估计也是出去找他去了。”
文斯逆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就是想快点脱身,省得爷爷一直打破砂锅问到氏,还不如自已整个说出来痛快些。
文庆卓听了之后并没有让他立即就走,而是指着旁边的椅子对他说。“先坐下,我们好好聊聊泽枫家的事情。”
“爷爷,我没时间说,我得赶紧过去,不然,真的会出大事.....”
“你不说清楚那也别想走!”文庆卓一脸严肃看着他。“真正人不见了,你去了也帮不了啥忙,还不如让泽枫赶紧报警,那天听你妈说了泽枫家的事,怎么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爷爷......”文斯逆看了看大家后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就说吧,这里又没外人,都是自已的家人,你瞒着我们干什么?”文庆卓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把真相告诉我们,万一你在外面帮着人家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再说了,我们是你的家人,有权利知道你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