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染的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苏玲儿给揪住了。“你再说,看我不揪掉你耳朵!”
“我的姑奶奶,快松手!”安墨染求饶。“我错了还不行吗?”
“哈哈哈......”
桌上的文斯逆和小白看看着惨叫的安墨染大笑出声。
琉璃也掩着嘴偷笑起来,心说,这苏玲儿还真是够泼辣,敢这样收拾安墨染。
世间万物,果真是相生相克。
原来,能降住安墨染的人是苏玲儿。
在苏玲儿的暴力下,墨染那张巧嘴再会说也无济于事。
苏玲儿揪住他的可是实实在在的肉体,不低头认错,那就只有一直忍受皮肉之痛。
琉璃第一次见到安墨染就觉得不顺眼,后来又因他那张嘴太讨厌,一直对他没太多好感,现在看到他被苏玲儿欺负却不敢还手,心里居然有些觉得他可怜。
苏玲儿在安墨染不断的求侥声中,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坐得离生气的苏玲儿更近。
他赔着笑脸讨好地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说这样的大话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总行了吧?”
“那好,我现在喝水.....”苏玲儿抬高脑袋。
安墨染一听,立即去端水来送到她的嘴边。
苏玲儿觉得这样还不够诚意,示意他用两只手行动。
他马上毕恭毕敬地用两只手配合着把水喂进苏玲儿那泛着滢滢光彩的小嘴里。
她喝完之后,又用老佛爷一般的姿态挥手让他退下。
他果真如奴才一样退到边上,再把手中的杯子稳稳当当地放在茶几上。
在没有得到她的召唤,他甚至都不敢上前与她坐在一起了。
苏玲儿向他招手。“过来啊,愣在那里干什么?我这腰酸背痛的,你给我揉揉,最近演戏上火,觉得哪里都疼,戏里戏外都要演戏,累死本宫了。”
安墨染立即“渣”了声,学着太监的声音说。“奴才这就替娘揉揉,回头再让厨房熬碗清心败火、又安神的汤,保证今晚就能让你神清气爽,容光焕发......”
“我说你作不作啊?”文斯逆听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演戏回你们家去演,别在这里恶心人!我看啊,你俩才是臭味相同,两个都这么会演戏,以后啊,还是在我面前少作点,眼不见为净。”
“怎么?”安墨染立即顶了回来。“你瞧不起戏子啊?清高什么啊?这次要不是我家苏玲儿配合演了场好戏,能骗得了江雨柔吗?要不然,你们一家正活在痛苦的分离中,哪里还能这么幸福地坐在一张桌上用餐?”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苏玲儿抢白道。“文少别这样说我,我虽然是个戏子,也知道你眼里瞧不起我这样的戏子,可你也了解我的为人,虽然之前的职业也不怎么光彩,能混到今天,当然也得谢谢文少当初的提携之情。
我知道,你提携我,也是因为错把我当成白琉璃了,虽然我们做不成情人,却还是又成了你好朋友的女人,以后我们打交道的日子多着呢,希望你不要这样瞧不起人。”
“我没有瞧不起你。”文斯逆笑了笑。“只是希望你们这撒狗粮的方式隐密些,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