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过后,依瑗扶着她的肚子,感觉屋子有些异味,就打开窗户一看,雪停了,望远看,一片白雪世界.雪后的树木尤其美丽.落光了叶子的桃树,原来是光秃秃的,现在挂满了毛茸茸的亮晶晶的银条儿,真像是梅花鹿头上的犄角.墨绿的塔松上,挂满了蓬松松沉甸甸地雪球儿,多像一座银白色的雪塔呀!院里的树全都落满了雪,好像一夜之间,全都开花了一样。
“主子您该喝安胎药了,您身体刚好,您不要打开窗户了,您再受凉怎么办呢?也不知道知画姐姐怎么样?”古琴过来把安胎药端来,给依瑗手里。
“你家主子我没事,也没有你说那么矫情。对呀现在知画到底怎么样了。再好的风景也无心欣赏了。”依瑗喝起安胎药。
想起一个月前,就在这个屋子里,李侧福晋走后。z知画在这里跪下,哀嚎哭求,眼中带着失望和伤悲说:“主子,您就这么怕李侧福晋吗?奴婢怎么发现您这么胆小,奴婢还以为您这次醒来能改变许多,是奴婢看错您了,您还是当年傻呵呵的格格,怪不得大格格当年不要你。”知画越说越眼睛流出来了,真是越来越不认识当初的格格了,变得好陌生了。
“你可是我贴身婢女啊,低等丫头也没有犯着低等的错误。还有什么当年姐姐为什么不要你说清楚?”依瑗激动了床下了,走到知画身遍说:“还说什么?我姐姐为什么不要啊?”知画拽着知画的衣角问题,知画脑中爆炸一般,一把依瑗推掉,依瑗感觉腹中疼痛晕过去,知画看到主子晕过去,有些后悔这样对着主子,知画疯的一般跑出。后来打听到,知画在浣衣局呢。
“主子您当初这么说知画姐姐?”古琴质问一样问我。
依瑗刚要开口说,外面门口的丫鬟说:“,福晋让你去迎接下。”
“知道了。下去吧。”
“奴婢告退。”
“知画赶紧给我梳头。”依瑗回头一看是古琴。依瑗习惯着叫知画继续梳妆,有一些尴尬说:“打扮了一些,少割点胭脂水粉对孩子好”。赶紧去迎接四爷了,依瑗站在最后,这样不会引起四爷也的人。
福晋和妾室等了一个时辰了,远处有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依瑗在后背听到,四爷和康熙去避暑了。那还有一个问题?现在怎么了回来?
依瑗偷偷看着这些夫人们,比我穿的还要少,有的浑身哆嗦,就为了四爷看一眼,值得吗?
四爷下了马,小厮把马牵走。四爷对着四福晋说:“家里可安好,还有弘辉可安好。”四福晋来到四爷的身边说:“爷您清瘦不少啊,家里人都可安好,我和姐妹们在家都可安好,尤其依妹妹回来的时候受了不少苦。”四福晋含情脉脉对着四爷,底下的妾室醋味满天飞。依瑗觉得四福晋就是瞎说,四爷哪儿瘦了?我看是胖了,还比以前壮实了不少,还有皮肤比以前更白了,快成小白脸儿了。
李侧福晋扭她的小蛮腰,走到四爷哪里说:“妾身有好消息,告诉爷一声,妾身好像有喜了。”
四爷走李侧福晋哪里说:“是吗?还是你有福气呀?福晋晚上大家一起吃一顿吧。”边说边李侧福晋上她院子里去。
妾室们看到四爷走了,她们气得跺跺脚也走。我认识的一个妾室说:“这个李侧福晋胆子对你太大了,一点不给福晋的面子。”依瑗摇了摇头扶着肚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