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里的佣人听说找到太太了,都从外面纷纷回来了。他们不约而同的都看到,刘正缘把郝爱琴抱着走回来。
他们并不知道郝爱琴是因为脚伤不能走,才让刘正缘抱的。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刘正缘抱女人,心里都在想:少爷还真爱太太,竟然连路都舍不得让她走。
郝爱琴听到佣人的低语声,只有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刘正缘的怀里,假装没听见。
刘正缘把郝爱琴抱到沙发上坐好,吩咐佣人去放洗澡水,然后让管家去把岛上的家庭医生请来。
不一会女佣走过来说道:“少爷,洗澡水放好了。”
刘正缘起身又去抱郝爱琴,郝爱琴呆望着他:“干什么?”
刘正缘被她这傻样打败了,颇显啰嗦地说道:“你在外面弄得这么脏,不洗干净待会怎么吃饭,晚上怎么睡觉。还有,不洗干净怎么让医生待会给你看脚然后上药。”
郝爱琴被他说得一时语塞说道:“你不用抱我,现在没有沙子,脚不会很痛,我可以自己去洗,你让佣人把我带到房间去洗就行。”
刘正缘听她那样说,就松开她,示意佣人把她带去房间。
佣人在前面走着,郝爱琴在后面跟着,两个脚到现在都很痛,走不快她只能慢慢扶着墙朝前走。
快上楼梯的时候,身后一双手把郝爱琴腾空抱起。
郝爱琴一看是刘正缘,刚要说话就听到刘正缘:“像你这个蜗牛走法,晚饭可能没法吃了。”
郝爱琴想想觉得也是只能不做声,刘正缘直接把她抱到浴缸边放下,体贴的说道:“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郝爱琴羞涩道:“不用,我是脚伤,手没问题,你出去吧!我要洗了。”
刘正缘听她那样说只好出去了。
郝爱琴快速的把衣服脱掉,她的脚不能见那个生水,不然怕引起感染。所以衣服脱好后,她用两个手撑着坐进浴缸里,把脚翘在浴缸外面。
很快她就洗好了,擦干净身上的的水滴,突然她想起来刚才没拿换洗的睡衣。
这时刘正缘在门外面敲门:“琴琴,你洗了没有?”
郝爱琴:“洗了。”
刘正缘:“那我把你要换的睡衣递给你。”
郝爱琴没想到他那么贴心,简直就是及时雨宋江。她欣喜地说道:“好。”
刘正缘从门缝里伸出手把衣服递过来,郝爱琴忙接着穿上了。
换好衣服走出来,刘正缘一把又把她抱起往楼下走去。医生已经等在那里了,是个中年男医生。等郝爱琴在沙发坐好后,刘正缘就让他过来看郝爱琴的脚。
医生拿出消毒的棉签来回擦拭郝爱琴的伤口,痛得郝爱琴的脸一阵阵发白。
医生仔细看过后说道:“伤口有点深,想好的快的话,最好一个脚缝一针,然后还要打针破伤风。”
郝爱琴自己是做法医的,她也看到了自己的伤口,没想到真的伤得很深。
如果不缝合确实很难痊愈,她只好点点头,心想:到底是自己的脚掌太嫩了,还是贝壳太尖利了?
刘正缘看到郝爱琴点头同意,就让医生帮她缝合伤口。虽然医生给郝爱琴的脚打了局麻,但脚部毕竟是敏感区域,缝的时候依然很疼。
刘正缘让郝爱琴上身靠在自己胸前,用一只手帮忙把她的脚固定好,医生就开始缝了。郝爱琴生生的忍住疼痛,一声都不吭的让医生缝合完。
郝爱琴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刘正缘眼睁睁的看着医生把尖利的缝合针在郝爱琴白皙的脚掌上穿梭,忽然他心上感觉到了一种尖锐的疼痛,好像医生不是跟郝爱琴缝针,而是在他身上操作一样。
很短的时间就缝合了,等郝爱琴准备在他身上好好坐起时,竟然发现刘正缘前胸的衣服被汗湿了。
弄得郝爱琴猜想是刚才从外面抱自己回来汗湿的,还是......?不过再想一想刚才开始靠着他的时候没有湿的,郝爱琴很是狐疑的看着他,原来汗水是从他的颈部流下来的,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刘正缘接着听医生说要给郝爱琴打破伤风的针。
刘正缘说:“等等,让我歇一会。”说完他把郝爱琴放在沙发上坐好,自己起身去倒了一杯温开水喝了,然后接过佣人递过的毛巾,用毛巾擦了擦颈部的汗水,之后回转身像没事人样看着医生。接着他问医生:“打针打哪里?”
医生想都没想地说道:“打屁股。”
刘正缘肯定的说道:“那让护士来。”
于是护士进来,先给郝爱琴做皮肤敏感实验,十五分钟后观察能打,就给她肌肉注射了破伤风。
一番处理下来,两人都觉得有点累。稍事休息之后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刘正缘还是把郝爱琴抱到餐厅去吃。
刚才医生说郝爱琴有伤口,尽量让她吃点清淡的,容易恢复些。所以晚餐刘正缘就让佣人按医生说的做。
郝爱琴因为麻药过后,脚一直在疼,所以也没什么胃口多吃,随便吃两口就吃不下了。
刘正缘见她吃得很少,自己也像是没什么胃口,也没吃多少就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