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化身为兽,扑上来又撕又咬?
林淑华稍稍想到那晚,霍九卿毫无征兆的扑上来对她又咬又吸,整个人就毛骨悚然。
两分钟后,林淑华从吉普车上抱下装备,亦步亦趋的跟在霍九卿身后。
两人间隔一米,男人身高腿长,走路生风,她得小跑着才能跟上。
行到冰湖一处松树林时,前面走的好好的男人忽然顿足并转过身来。
林淑华距离他半米,及时刹住脚步,没由来的紧张,脸蛋因为一路小跑微微发红。
她仰着脖子,看着面前挺拔俊美的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这身打扮的霍九卿,比着一袭长衫更高大立挺,就是仿佛一下子长高了好多!
他微微俯身,身形逼近,凤眸潋滟浓稠,目光一瞬不瞬锁着她的脸,道:“围巾摘掉!”
林淑华被他俯首下来的鼻息搔弄的脸红,漂亮的狐狸眼闪烁不定。
她咬着小嘴唇,蛮委屈的腔调:“我没手!”且不说她手上抱着一个大包裹,即便没抱,她也不想摘,因为郊区雪场又是在冰湖边上,寒风冷的像刀子。
霍九卿眸色微深。
看她这副小鹿乱撞,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弄的他好像恶犬,随时咬死她似的。
“上前一步!”大底是觉得花了心思要栽培,于心不忍,嗓音温和许多,“我看看咬伤情况!”
林淑华心下松了口气,挪着脚步走上前一些,漆黑的眼瞳乖顺的看着霍九卿,“您给的药膏很管用,都愈合了,还有一些齿痕,不要紧!”
霍九卿嗯了一声,还是解开林淑华脖颈上的围巾,摘掉创口贴,细细查看了一番,“药膏再抹上两天,就停了。”
林淑华耳根子发烫,乖巧的点头:“嗯,知道了。”
霍九卿垂眸,紧锁她的眼瞳,“为何不见你佩戴红玉髓?”
林淑华紧张,呼吸有些急促,“我……我…昨晚洗澡,忘了……”
“是忘了,还是从始至终就没戴过?”面前的胖狐狸有没有说谎,霍九卿只一眼就洞悉了,他似笑非笑般的,“撒谎,不是好习惯!”
林淑华瞳孔一缩,顿觉得脖子阴冷,莫不是九爷大人还会读心术?
噢,他可能不仅会读心术,还对她的脖子独有情钟?
“嗯,我参佛多年,修的是佛法,潜的是人心。”男人忽然俯身逼近,容颜咫尺,气息纠缠,林淑华本能的屏息,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她听他说,“至于,对你的脖子情有独钟?你是觉得你是天鹅颈还是玉芙蓉?”
林淑华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炸了,她一时囧的无地自容,又觉得这男人恐怖至极。
她咬着嘴唇,心脾渗出一抹惧意,呼吸都变的轻了。
“怕我?”怕的连他给出去的红玉髓都懒得戴,“说话!”
霍九卿又凑近了一分,豁然放大的俊美容颜让林淑华惧意之余又多了些许心悸荡漾。
她甚至因为男人吹在脸上的薄薄气息而酥的身子都软了半分,手指更是紧张的抱住怀里的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