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从一旁掏出她的卡,给了李伊利一张副卡。
漫不经心道,“苏明朗没给你钱,没给你卡是他的不对,这张卡,是我给你的。接着,这以后就是你的零花钱。”
零花钱?
李伊利的眼睛有些湿润,长这么大,她妈李秀从来没有给过她零花钱,她婆婆居然给她卡,还这么多钱,是真的吗?
像梦一样不真实,她这才明白平日里与她不亲近的婆婆对她其实挺好的。
虽然不亲近,却给了她最起码的尊重让她像是一个正常人生活着。
李伊利贪恋着这种母爱,以至于阿九会错了意,以为她不敢拿,执意地将钱给了李伊利。
“作为婆婆对你的奖励,我对你的要求就是将这里面的钱花完,不管是你买房还买车,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能把这张卡给苏明朗,懂?”
李伊利乖巧的点点头。
阿九忽然发现将李伊利调教成败家儿媳妇也不错。
苏大强那么渣,说不定苏明朗以后也会步入他爹的后尘,作为女人的她们多辛苦,又要给男人生孩子,还要照顾小孩,花点钱怎么了?
使劲的花。
可劲的花。
华夏就需要她们这些败家老娘们贡献gdp。
技师都来了李伊利还没脱,技师没有办法问着阿九,“怎么办太太,这位客人她不愿意配合,我们要不隔着衣服给她做?”
“隔着衣服做,跟脱裤子放p有去区别吗?”阿九反问了一句。
房间的人都沉默了。
一屋子四个女人,阿九也是不明白别人的脑回路怎么想的。
李伊利确实让她有些气的牙根痒痒,连个理由都不给,她们还是婆媳关系,不晓得李伊利是真的傻还是装傻。
她虽说强势吧,又花钱,有出力地请儿媳做保养,再怎么也没过分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气道,“李伊利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我……”没有诅咒您的意思。
李伊利发誓她不是故意惹婆婆生气的,可她也是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长辈,却又不知道如何哄长辈开心。
她总是惹别人生气,时间久了,李伊利就不想说话,多做事。
阿九转念一想,难不成李伊利身体有什么秘密?
不应该啊,她和苏明朗结婚那么久,也没见苏明朗说啥,而且李伊利这算是高嫁……
难道是怕她这个婆婆看到她身上的吻痕不好意思吗?
去特么的不好意思,阿九从来就不在意男女情爱,又怎么会吃醋,有个渣男老公,若不是因为孩子,分分钟要结束这段婚姻关系。
“你再不脱,会惹我生气的。我告诉你,我生气起来,苏明朗都哄不住我的。”这样一想,阿九就释怀了。
做婆婆的可是很凶的。
等到李伊利自己动手,估计天都黑了,她都没完成。
所以阿九准备逼一把李伊利,“你不脱,我就让明朗和你离婚。”
李伊利最怕听到这一句话,偏生一点办法没有,就只有靠威胁才管用,声音像是蚊子一样,“我脱。”
这不就得了吗?
哪怕是逼良为娼都没这么难,再说这种按摩都是女的,是对身体好,又不会有坏处,阿九真的建议李伊利多做做,调教这种事只能慢慢来。
阿九享受着技师的按摩,还没享受几分钟,就听到另外一个技师的尖叫。
阿九眼都没睁就说道,“我请的是专业的技术,你们这嘶吼的技术是要扣钱吧,给我好好的按摩,要不然我就要举报你们浪费时间。”
她请的是高级技师,是按照每秒计算的。
她现在上演的可是贵妇太太的角色,碰到一堆烦心事,真特么的糟心。
“太太,不好,出事了。”
阿九睁开眼,入眼就看到李伊利倒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各种青紫的伤痕,真惨,换做是她,谁要敢这么对她,阿九保证分分钟让他死的快一点。
是被狗咬的吗?
哦,不,要是把苏明朗比如成狗,她成什么了。
阿九问道,“你们知晓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
确保下她的疑惑是对。
“太太她这不是吻痕,是咬伤。”技师悄咪咪地看着阿九,这两位可是一起来的,明显阿九就是大头。
占据了主导地位,她们做技师虽然拿人工作,但对于这种可怜事情也是爱莫能助,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
阿九脸上有些肉疼,看来这美容不能做,她问了一句,“我这次不做,能换成下次吗?”
“可以的。”技师眼前一亮,“您是贵宾vip,只要预约个时间,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的。”
“那就好。”阿九点点头,只是李伊利这事她有些棘手。
“被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那被人咬了,肯定也有细菌,需要打针,快打120。”
一个年长的技师点点头,另一个年轻的忽然想到一个主意道,“好,只是我们在郊区,若是等120,可能还要好久,您有车可以找人送。”
再不济花钱也可以。
年轻的技师她就有车,她看的出来这对婆媳虽然婆婆表面比较凶,其实还是很在乎儿媳妇,而且还带儿媳妇来美容。
显然是不知道儿媳和儿子的相处,如果可以,她也想有这样懂事又同情打理的婆婆。
阿九若有所思的说着,“算了,我们还是坐车先去医院,等医院的救护车,说不定黄花菜就凉了。”
女人的力气小,抗人这种事,阿九多花了几百块就可以吩咐这里的保安搞定。
一步到位不说,还态度特别好,认真的给她留了名片还说下次有需要找他。
阿九满意地不行,李伊利什么时候有保安这么听话就好了。
到了医院,医生告知:“病人晕倒过去,是因为长期压抑导致的脑部供血不足,加上身体又弱,很容易生病,需要多加休养,另外病人有缺血的迹象,如果可以,需要充血。”
阿九惊讶,“我看她挺能干的,怎么会缺血。”
感情是外强中干,长期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阿九真的为李伊利能忍受这么久感觉到不容易,既然她呆在这个家庭不幸福,为什么不选择拒绝?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病人需要输血,你是她母亲吧,正好你可以捐血给她。”医生吩咐着身旁的护士带着阿九去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