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两个时辰过后,海青就醒了,大脑感到阵阵的胀痛,是不是昨天用脑过度,大脑开始造反了,在床上,盘膝打坐,气定神闲,一个循环,走了个通透,胀痛感才消失。吃了一碗红苕稀饭后,才迈着矫健的步伐离开家,一身素衣上学去了,又有谁知道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昨晚却是手拿着伯格曼横扫黑衣人的狠角色。
清晨的街道,路人稀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腻腻的味道,早起的人们又开始忙碌一天的新生活,街边的小食摊已架炉生火,飘出诱人的香气,还伴随着阵阵的吆喝声传出,“臭豆腐!好吃的臭豆腐!……”“外酥内软的糖油粑粑!好吃的糖油粑粑!……”这糖油粑粑却是一道美食,本地人和外来客都喜欢;就是那香飘万里的臭豆腐,有些人却很不适应,那可是闻着臭,吃着香的又一道美食,价格又非常的便宜,小份两文,大份三文。
海青也不喜欢臭豆腐,却喜欢糖油粑粑,虽然在家里吃了的,还是忍不住美食的诱惑,掏出两文钱,对一小食摊说道:“老板!来份糖油粑粑,小份!”
“好嘞!”老板一边回答一边拿张纸在手上一卷,另一只手拿着夹子就往里面装糖油粑粑,少许递给海青并说道:“谢谢小哥开张照顾,多送你两个糖油粑粑!走好哟!”
海青一边吃着糖油粑粑一边往前走,快到学校的时候,却碰见了一个熟人,禺泽盟宗主曹墨东。海青左右看了看,说道:“哦嗬!曹大宗主一大早不在禺泽盟,却跑到这里来清闲啊?一个人啊?你的手下呢?”
“别看了,就我一个人,找你有点事?”曹墨东看着眼前的海青,思绪略有点复杂,一张非常俊朗的脸,带有几分憔悴。
“找我有事?你只要没有犯我,我也没有必要犯你?何事之有?”海青惊异的看了看曹墨东:“不会是你遇到麻烦了吧?”
“我们往这边挪一挪,别在这大街中间挡着,也耽搁不了你多少时间?”曹墨东一边说一边往街边挪了几步。
“抓紧点,我时间宝贵哟?还以为你又来找我打架唛?”海青也跟着挪了一下。
“近来敝盟下有几个分堂,遭到一伙不明身份之人的袭击,损失惨重,连我的手枪队也不幸罹难……”曹墨东冷冷地说道,心中十分神伤。
“你在怀疑是我干的?”海青神色一下肃然起来,两眼死死的的盯着曹墨东。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如果是你干的?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曹墨东慢徐徐的说道:“如果你没有干?就算是我给你提个醒吧!有一伙危险份子到这沙市了。”
“在橘江夙愿亭,我不是说过给了你半年时间吗?在这个时间内我是不会动你的,也不会主动招惹你们。你没犯我,我也不会犯你?你没听你手下说唛?”海青感到太奇怪了,是什么人在对禺泽盟下手?又说道:“有一伙危险份子到这沙市了?你有确切消息吗?”
“好吧!我暂时相信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指明是你干的。不过我把这消息给你,也是给你提个醒!是何人所为?我们也在追查中。”曹墨东本意是想试试海青反应,看他如此淡定,跟自己预计的反差挺大,也相信自己的判断,的确与他无关!
“我到时有消息也知会你一下,怎么才能传递给你?”海青心想这曹墨东疑心还挺重的,不过疑心不是坏心,还是不错的。
“可以交给袖口绣了禺字的黄包车夫,我收得到。好了,不打扰你了,告辞了!”曹墨东说罢转身离去。
这时街道上人多了起来,海青也匆匆的的来到了学校,来到操场上就加入了跑步的队伍。那几朵花的人气太高了,围着转的人太多了,每天都是这样,海青独自跑了几圈后,就往寝室走去。
“海青同学,怎么不多跑几圈?”萧岸波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哦!是萧岸波同学,早点回寝室,好准备上课的资料呢!今天有外文课没有?”海青自己也感觉到关键时刻外文是多么的重要,昨晚蹩脚拗口的东洋话,恨不得在地面挖个洞钻进去。
“下午好像有一节外文课?”萧岸波有点不确定。这时,左丰原从寝室钻了出来,见到二人说道:“你们在争什么?多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没有什么?我就是问了一下今天有没有外文课?”海青重复了一下,又望了左丰原一眼:“咦!我们的情圣,眼角怎么还挂着泪珠?”
“昨天去向美女表白,被拒了!”萧岸波在海青的耳朵旁悄声说道。
“你个萧岸波,又在同学面前说我的不是哈?”左丰原望着萧岸波,并扬了扬手掌。
“哎哟!有点害怕哟!是谁在睡梦中都在说,含含,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四分之三……”萧岸波一边说一边装作怪相。
“好啊萧岸波,我睡觉你都在偷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左丰原说着,挥手向萧岸波打去。
“哎哟!我好害怕哟!”萧岸波一边笑着一边躲避。
海青没有理会他们,自己走进寝室里面,其他同学都在做上课前的准备。海青向大家打了声招呼,也开始换上**装,准备资料及必要的学习用具。
校园始终是最宁静的地方,每个**也是单纯的求知思想,没有外面那么复杂,这么大的学校,近千人的高级学府,当然有少数同学染上陋习那是难免的。海青带着学习用具出了寝室往教室走去,路过礼堂的时候,就突然听到有人再喊:“海青同学,你过来一下!”
海青以为是哪位同学有什么事情找自己?就寻着声音走了过去,转过礼堂一角,就被七个身材高大的男同学围住,虽然同样也穿着**装,但是每个人手中都提了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我提前给你打了招呼的,你就是四季豆不进油盐,硬是听不进去嗦?”一名高大块头结实的同学怒怒的说道。
“各位同学,这是在校园里面,你们这么做会被开除学校的?一但被开除,你们啥都没有了?你们的一生就全毁了,各位同学,请你们三思,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情?就此散去,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海青努力规避与同学之间发生矛盾,以及肢体方面的接触,不停地劝解说道。
“就此散去,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娃娃,这么好哄唛?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们道歉,做出保证,从此不再靠近四大美女一步,我们就放了你!”那位高大块头结实的同学发出咄咄逼人的声音。
“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我做人的准则,如果我认为我的行为的确有错,我会认错道歉,可是我自始至终,没有觉得那点行为是错误的呀?叫我怎么道歉?简直是胡闹!”海青也愤愤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打!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那位大块头同学说罢,与其他几位同学一道,提起木棍就向海青劈头打来。
海青怎么可能让他们打到,身形一扭,飕的已不见了人影。
七位同学木棍走空,转身再击,无奈连沾衣都困难,更不可能伤到对方了,三招过后,海青用手拂了一下,七根木根哐当落在地上,七名同学已经不能动弹了,只有傻傻的把海青望着。
“几位同学打累了,该休息一下了!七个打一个,打人都不会打,看我教教你们?”海青放下手上的学习用具,右手拾起地上的木棍,猛的击向贯满内力的左臂,只听见“咔嚓”一声,木棍断成两节,再拾起一根木棍再击又断了,把断棍丢在七人面前说道:“这木棍也太不牢固了吧!也拿出来打人?”
“快点把我们放了,不然我就到校长那里去告你打我们?”那名大块头同学恶狠狠的对海青说道,
“谢谢你提醒我,这正是我即将要做的事情!你们看看,哎呦呦,七个打一个,把别人的手臂都打断了,还是同学,你们也下得了手?”海青望着这几个人,声音咄咄的显示强硬。
“你血口喷人,是你自己打的!”那名大个同学也不示弱针锋相对。
“我自己打的?你自己把自己的手臂敲断试试?你相信吗?”海青看了一眼那名大个同学,又接着说:“各人拿起木棍把手臂敲断,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下次再犯敲右臂,我就不信,手臂敲完了可以脚杆,快点敲,不敲,要我帮忙敲唛?”海青用脚踢了一下木棍。
“你打死我,我也不会敲的。”那名大个同学恶狠狠还是把海青盯到。
“你们都听到的,他叫我打死的,那我就成全他吧!在死之前,先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再说?”海青说着一手指戳了过去,三分力道,正中檀中、期门二穴,顺手点了他的哑穴。
那名大个同学终于体念了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并且还喊不出声,只见他在地上翻滚着,两双手抱着肚子,嘴巴张得大大的,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这是抽筋搓骨、断肠刮皮、撕心裂肺的疼痛,什么叫生不如死?有一种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生有何欢,死有何惧,可是生也生不了,死也死不成,让你游离在生死之间,承受无边无际的痛,那才叫叫生不如死!
海青手一挥,凌空对着那名大块头同学虚弹了两下,疼痛立即消失,以前那高傲的神态顿时消失不见,自己却嗷嗷大哭了起来。
“好好的哭什么?天堂有路要好好走,凡是对我动刀动棍的,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彻底的消失,二就是拿钱卖命;你们的家底肯定没有四大恶少那么有权吧?那肯定就有钱哟?每个人明天给学校捐大洋一万块来,后天就是大洋两万块,以此类推,第八天开始加十万,我就**来家一家的收,十七万!第九天就是二十七万!第十天就是三十七万!……”海青看了一眼,已经没有傲气的那名大个同学:“我提醒你们,我的时间有限,**收款,每天只能收一家哟?现在把你们的住址姓名写下来。”
海青把纸折叠了一下才递给他们,没有一个人再反抗,连那名大个同学也乖乖的写上住址和自己的姓名。海青收回捡好,说道:“我也不想过分为难你们,本来想让你们在这里跪一天的,算了,你们就再跪三十分钟吧!好好反省一下,放学回家自己编个什么理由弄钱,不用我再教你们吧?交给学校就说自己愿意捐资助学的,为了让学校越办越好!记到起哈!不过你们不交也没有关系,到时我有办法让你们妈老汉交?”
海青说完,不再理会这几人,自己到教室上课去了。
“你个大头,我们被你害惨了!”“我损失太大了!”“你想害人,还扯上我们垫背,可恶!”……
一阵数落,这几个跪着的同学互相埋怨起来了,那名大个同学简直无地自容,头埋得低低的,不停的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