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和院长卫之彦,司马越的帅都不是同一种!
很显然,欧阳轩这种更加吸引人。
余绮玉觉得,钱浅平日挺正常的,偶尔也很霸气,但是,只要一听到她哥的声音,一见到她哥的人,就秒变小女人!余绮玉对钱浅的行为很鼻以呲之。
余绮玉看到那边欧阳轩姿态闲雅地站了起来,随手按掉视频,拿起来,对着钱浅说了一声:“等会儿再打给你!别太担心,哥哥都在!”
余绮玉觉得,欧阳轩那种疏离的冷淡,只有在面对钱浅的时候才没有。
余绮玉对钱浅这种有哥哥万事好!很瞧不起!
你有哥哥了不起啊?!
好吧!她现在也想找个这样的哥哥……呜呜。
“你会看上我哥吗?”钱浅侧头问出神的余绮玉,笑嘻嘻地问。
欧阳轩在那边冷了声音。
余绮玉听着声音都冷了的,赶紧道:“我哪儿敢看上你哥啊?你哥不是你的吗?”
“也是!我哥是我的!不过,假如你以后让我看着舒服的话,我也是允许一下,当我嫂子的!”钱浅笑眯眯。
此时,那头的电话已经挂了!
“小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余绮玉托起下巴,转头瞧钱浅了。
“知道什么啊?”钱浅也侧头问。
“真的只是哥哥?”
“亲哥一样!”钱浅严肃地道。
“真是亲哥?”余绮玉又问。
这一下,钱浅都觉得自己脸色发烧了,她微微移了移目光,然后,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以前,哥哥对她说起过他们小时候。
说的很日常和平淡,但是,钱浅却是知道,他们从小一点也不平淡。
钱浅把自己父亲早逝,母亲生病在外婆家,她一个人在红山村和欧阳轩在一起相依为命的事儿,简单地说了说。
实话,钱浅是没有多少记忆的片段了,现在也只是很粗略地说说,欧阳轩小的时候,便没有父母管,是她父母收养。
她的父母在她三年级的时候……父亲离世,母亲也下落不明了!
“什么叫下落不明?”余绮玉问。
“那个时候小,又生病了,都不知道母亲死了没有……他们都说,我妈是死了,不过,被外婆外公带走了!我就以为真的死了!”钱浅叹一声,道。
好吧!曾经是这样的。
“那你……爷爷奶奶呢?”
“爷爷早早就过世了,奶奶重男轻女,也老了!”
钱浅这样说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一些。
“欧阳轩的爸爸妈妈呢?”余绮玉瞄了钱浅一眼,问。
“欧阳轩的妈妈,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走了,他爸爸很凶的,又酗酒又打孩子,后来,犯了罪出去也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钱浅隐隐约约都还记得,那个醉酒熏熏的男人,还打了哥哥,还打的很凶!
“你们真可怜!”余绮玉叹一声。
“也不可怜,我们小的时候,就知道插秧苗,种菜了,自己家有一些地儿,便都自己种一些吃喝的,上学的学费,多数都是哥哥拿奖学金,以及卖冰棍赚的!”
好吧!好像她很小的时候,还会做衣裳,村里的人都过来找她做,她学着母亲,做衣裳,缝缝补补赚钱。
哦,钱浅几乎觉得,好像还要想起来,她和哥哥在镇上一边读书,一边开作坊的事儿了。
他们从小学开始到初中,都是自己独自生活,独自赚钱供学费,生活费等等。
没有大人,没有人亲人关照,只有彼此的存在。
然后,钱浅就看到了余绮玉哭的稀里哗啦。
“钱浅,你们太可怜了!”
“呃……”
钱浅觉得,一点也不可怜,她有哥哥呢!
还会自己赚钱呢!
而且,她说的也是很平常和平淡啊!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爸爸天天工作,我妈妈常常应酬,我只有保姆带,很可怜!”余绮玉道。
“现在才知道,原本还有孩子没有爸爸和妈妈,吃饭要自己煮饭,饭吃完了要自己洗碗……我家都是佣人的!“余绮玉哭的稀里哗啦。
“……”钱浅默默不语。
她的重点是什么?是她和二哥哥吃饭要自己煮饭?饭吃完了要自己洗碗?!
哪儿只是,吃饭要自己煮饭,饭吃完了要自己洗碗?!
他们从小是断粮的日子都不少,连碗都是破碗!
好吧!瞧着余绮玉哭的伤心,钱浅都又想起了一些片段。
不过,那些都是和哥哥一起种菜,和哥哥一起打稻谷的日子,当时不觉得苦,想起来都觉得很甜。
伤心的应该是父亲的离世,哥哥的离开,以及母亲在病榻上。
当然,环境不一样,感受不同,人们的泪点就不一样!
她余绮玉觉得,他们两个孤儿是非常可怜的,就是现在也是。
但是,钱浅却是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幸运的!
哥哥还在,妈妈也还在,除了父亲离开……
好吧!瞧着,好像她也一点点地回忆起过去了!钱浅喜悦地想。
她要更多和哥哥的回忆!和爸爸妈妈的回忆!
“喂,你怎么看着我哭,你一点也不想哭的吗?”余绮玉推推钱浅,吸着鼻子,道。
钱浅扯过一张面巾纸扔给余绮玉,道:“我不觉得需要自力更生,就是很苦的事儿,我只是觉得,还有哥哥,我是很幸运的!”
余绮玉拿过纸巾,擦一下脸,然后望向钱浅:“真佩服你们!”
“没有什么好佩服的!每个人的人生不一样,际遇不一样,就都不一样了!我觉得,无论在什么的境遇和环境下,要学会乐观,看到人生的闪光点,而不是苦难!”
“嗯嗯!你说的不错!”余绮玉叹一声,道。
这钱浅哪儿只是扮得了鬼,吓得了劫匪,这完全还可以很励志,很名言!
嗯,连带她觉得自己的生活都美好了!
往日里,其实,余绮玉都还生活在那被劫持的阴霾下,现在都觉得消散很多了!
钱浅都说起,她小时候,被司马初露两兄妹捆绑,送到欧阳轩的爸哪儿去,欧阳轩拿着菜刀,她妈妈冲进去救她的事儿。
钱浅那么小都不怕,她都那么大了,被劫匪劫一下,又没有伤筋动骨,实在也不需要怕!
“想不到司马华从小就是一个劫匪了!”余绮玉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