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瞥了那边的司马华一眼。
他和司马华有什么深仇大恨了?
怎么司马华说着他和钱浅的名字,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呢?
嗯,欧阳轩郁闷,司马华也是不知不觉中,觉得……
好吧!原本,他是那么妒忌和羡慕欧阳轩的!
现在,他恨不得把他给抓过来,把他那个没用的爸爸给丢在他前面,对他说着,你瞧瞧,你是什么?!
司马华对欧阳轩的羡慕妒忌恨,虽然是从小堆积起来的!
但是,那么多年没有接触,有仇恨,有攀比也早早就淡了!
只是,司马初露在身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嗯,司马初露说着,她去参加这个美丽a市秀,是钱浅和余绮玉的余家联合起来,把她给排挤下去。
不让她当明星,不让她拍广告,拍戏,还把她唯一能证明自己才能的服装设计和走秀给搞砸了!
说她抄袭?!
这完全就是对她的污蔑和陷害。
好吧!司马初露在这一次的美丽a市秀上,那是一败涂地了!
偷窃钱浅的设计被深入调查……
不但司马家败,这司马初露也人品败坏,丑闻和官司缠身了!
当然,司马初露说的时候,都是说,这不过就是钱浅和欧阳轩联合起来把他们司马家给推下神坛。
不让她当明星,也想毁了司马家的几十年基业。
原本以前,像这种投资广告之类的,都是他司马家的,现在都是欧阳轩旗下产品和公司的独家赞助。
这个被排挤的气恼原本就憋在心里了的,然后,不断地听司马初露诉苦诉冤情……
原本他脾气暴躁,现在立马爆炸了。
现在,恨不得把钱浅和欧阳轩都挫骨扬灰了。
都把司马华和钱浅给骗回红山村了,还入了南山了,居然还没有找到?
司马华很懊恼。
“老爷子,你说,他们是不是都掉下山崖摔死了?”司马华焦躁地问。
“只要不让他发现咱们的这一处制造厂就成!管他是摔死还跌死了!”司马沛冷漠地道。
这话说完,又叹息一声:“见过那个小子,还真的是一个聪明又努力的小子!”
“……”司马华抬眼瞧司马沛,垂下头,没有说话。
爷爷一直在夸欧阳轩。
“爸,那么厉害的话,抓住了,我们让他来投诚!”
进来的是司马炎。
现在,他穿着黑蓝色相搭的机车皮衣。
帅气的机车皮衣是每个时尚潮流的男人,都必不可少的单品。
它自带桀骜不驯的叛逆风格,而且黑色和蓝色搭配在一起更是相得益彰,朝气和潮气共存。
短款的皮衣,这样搭配非常年轻。
很适合年轻一点的小哥哥耍酷!
好吧!比如司马炎。
刚刚几个时辰前,还在那溪水旁,被钱浅,哦,是欧阳轩的石头给砸中了下颌。
牙齿都掉了两颗,下巴也有些歪了!
好吧!司马炎被砸中了后醒来,便觉得满嘴的血腥……
嗯,他牙齿都掉了几根。
因为身上又是尿又是屎的,让司马炎很尴尬。
这个要是出去被他们知道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嘲笑了……
就是表面不说,暗地里肯定是被嘲笑的!
司马炎从小就敏感。
他是小三的儿子!
他是私生子!
他从小就知道!
所以,他一直敏感又自卑。
这样的性情,一直影响他到现在。
就是现在,他仍然是小心地看着他这个所谓的爸爸的脸色,迎接司马家其他人的鄙夷的目光……
当他站在司马家人的位置上的时候,还有下人和员工们的嘲讽目光。
这一切都让司马炎心理负担过重。
他不想被嘲笑,便在溪水旁,洗刷了很久,穿着湿哒哒的衣裳回来。
人家都在问,他是不是落水了?!
“还全身带着大便的味道,司马炎,你这是掉粪坑里了?”
司马炎回来聚集地的时候,司马华就是捂着鼻子这样说的!
当然,还有其他人那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就是他的爸爸也是皱皱眉,说,司马炎,你身上怎么有股大便味?!
司马炎有些后悔没有在那条小溪上洗干净回来了!
当然,先前,他已经洗了很久了,都不知道哪儿没有洗干净……
而且,他也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儿。
司马炎之所以,穿上那么潮的衣裳,完全是为了打败这个司马华!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司马华一直在他身旁走来走去,不时地抛上——
“司马炎,你这是大便沾身上了?”
“司马炎,你身上都是大便的味道,就连头发里也是!”
……
这司马华是有病吧?逮着他嗅。
逮着他嗅也就罢了,还一口一个司马炎,有没有把他这个舅舅放在眼里?!
司马炎也是怄气。
但是,也没有法子……
他几个时辰钱,昏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那一男一女,女的拿着小石头……
嗯,司马炎知道,他就是被那一对男女给打的。
掉了两颗牙,还下巴都歪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
司马炎虽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大便和小便一身过,但是,他发誓,他一定要抓到这对男女。
把这对男女给塞厕所里,让他们常常被大便和小便包围是怎么样的一种绝望!
司马炎现在进来是想让司马沛同意,他带人搜山的。
“现在是大晚上,天色暗,现在行动对我们不利!”张老三道。
张老三详细地说了说,这南山的地理位置,以及出入口处。
然后再说,这欧阳轩和那个女孩虽然现在,还没有让他们抓到,但是,大家都可以等。
“天色那么暗,咱们打着灯笼去找,整个南山便一片灯光闪烁,那红山村的村民一定会以为这里有鬼……”
“有鬼不好吗?恰好可以吓唬人!”司马华翻翻白眼。
“吓唬人?人家叫道士怎么办?道士就算没有找到,他们认为这事儿稀奇,报警怎么样?”
张老三说了很多,最后道——
“这一天的攀爬,他们一定是伤痕累累了!先前的三姑婆不是还说,欧阳轩被她摔下崖壁,差一点死了吗?”
“差一点死了?”
“假如在山上冻一晚上,必死无疑!”张老三振振有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