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炎觉得自己这几天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了,也就没有记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叫的外卖了。
不过,没有记起,不代表着肚子不饿。
他接过了快餐,就要回头的时候,一个踉跄。
于是,钱浅便上前帮忙扶了一下。
“小帅哥,小心一点!”钱浅笑吟吟地道。
那亲切的模样儿,让司马炎有些恍惚。
“你……能不能进来坐坐?陪我聊一会儿天?”司马炎问道。
“行!”钱浅也很随意地答应了。
司马炎的房子是新的中式现代化装修。
钱浅脱鞋的玄关处有着金色的貔貅。
看起来金灿灿的!
钱浅瞄了好几眼。
司马炎便道:“那是我父亲买的!”
嗯,这个房子里,除了这个貔貅是外,其他都不是……
入户的正对是由白色瓦片结合,木装饰的玄关墙。
和这貔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就如同,他和他父亲的差距!
这个家庭和他父亲的差距。
他这个私生子就犹如见不得光的存在。
也从来没有人觉得他存在过……
除了他那个傻妈妈,以为,得了一个儿子,就能得到一个司马家。
嗯,虽然,司马炎觉得,这个世界上,他就剩下他自己了!
但是,这旁边还是有人的!
他爸请来的两个保镖。
说是保护他的!
他需要保护吗?他只是需要探望,需要母亲和父亲罢了!
他躺在里屋不想吃,不想喝,先前也没有要他们打扰、
他们也没有打扰,但是,有人进来,他们就出来询问了。
“这个人是谁?”
两个穿着黑衣裳的犹如鬼魅一样出现了,倒似吓着钱浅一跳。
“送外卖的!我的朋友!”司马炎不高兴地道。
这就是他的父亲。
只会给他送两个监控人,说是保护他!
这就是保护?!
司马炎说完后,又对着钱浅道:“这位是我的……保镖!”
“保镖?那……那刚才我的快餐不会是送错了吧?”钱浅装作怯生生地道。
“不是,是我点的!”司马炎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上了一些霸道。
好吧!钱浅随着司马炎进入了他的房间。
司马炎吃快餐,钱浅站在一旁,瞧着他的房间。
这卧室的背景是灰色的基调,带着高级的质感。
钱浅觉得,这完全不是司马炎和他那个母亲的手笔,大约是房子买过来就这样装修了的!
电视柜上摆放着中式的陶制花瓶。
司马炎瞧着钱浅,道:“这儿原本以前是司马越住的!”
“司马越?”
“对!”司马炎脸上带着明显的难过,“母亲说,这个事儿不能说出去,就是父亲也不行!”
然而,他却是在极其的难过和困顿之下,对一个陌生人说出来了!
“为什么?”钱浅问。
“当时,我妈向我爸爸要一笔钱,说是要在这儿新区买一间套房,当时,我爸也答应了!”
嗯,吴舞美向司马沛要钱,说是买房子给自己和孩子住。
当时,司马沛给了一大笔钱。
但是,吴舞美拿着这笔钱挥霍了。
等到司马沛向她问起,这房子在哪儿的时候,吴舞美已经拿不出更多钱来了!
吴舞美虽然长得有几分姿色,也给司马沛生养了一个儿子,但是,司马沛仍然是一个暴脾气的!
一言不合,便会拳脚相向的人!
吴舞美便害怕了!
平日里,她花销大一些,司马沛也是会不高兴,现在,拿一大笔钱去挥霍了,当司马沛知道了,还不打死她?!
于是,吴舞美便拿着为数不多的一点钱,开始找房子。
现在的a城房子已经都上万一平方米了!
即使很偏远的地方,也要七八千一平方米了。
吴舞美很着急。
此时,司马越找到她了,说,想买房子?
他哪儿有一套,随她住!
吴舞美一听,顿时高兴了!
是不是说,这剩下的一点钱,她也可以拿去挥霍了?!
这样一想,也不管司马越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了!
便住下,还对司马沛说,这房子就是她拿钱买下的。
当然,一百多平米的套房,只花了那么一些钱,司马沛还觉得挺值得的!
为此,他还第一次夸了吴舞美。
吴舞美自然内心喜悦。
现在,吴舞美死了,司马炎依然住在这儿。
房间里低调的配色与木质的组合,床头背景墙选用神秘的湖蓝色。
空间营造出轻松安逸的氛围。
其实,这样的布置挺舒服的。
“我原本一直想着把这房间给改造了!但是,我妈说,这房子不是我们的,我们是没有权利更改的!”司马炎叹一声道。
“你母亲在家里的时候,有没有和别人相见,比如是陌生人,或者是熟悉的人?”钱浅问。
“没有……”司马炎有些颓废地道。
钱浅原本长得就是甜美灿烂,只要她一笑,便给人如沫春风的感觉。
所以,司马炎虽然在迎见钱浅的时候,以为是送外卖的小妹。
踏入他家的,他的房间的时候,他想起来,这个女子他见过,在警察局……
在他母亲死的现场,和警察一起的!
于是,接下来,钱浅聊他母亲的时候,司马炎便没有什么抵触了。
钱浅总觉得,这司马越给吴舞美房子住有目的。
不然,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房子无偿地给吴舞美,还叮嘱
吴舞美不许说出去,说出去后,便把房子回收?!
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根据司马沛的话语中可以得出,这司马越是忌讳司马沛有儿女,然后,会争权夺势的!
不然,也不会早早就让司马华进监狱,然后,让司马眉也进监狱,现在吴舞美的死……
就是和他没有关系,但是,一定也有他的监控在里面。
也就是说,这司马越有可能在监控着司马炎和吴舞美的生活。
为此,钱浅突然就多了一个心眼。
她和司马炎聊天的时候,便拿出了一瓶酒。
在送外卖的时候,她也是随带了一瓶酒的。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
钱浅是想着,能让司马炎说出一些话!
现在呢?她是想让司马炎烂醉如泥,她好好好地观察这房间有什么与众不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