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派应战的女孩子被他的举动给弄糊涂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个人还没打呢,常不易就给自己跪下来。
她便因此而呆愣了片刻。
就在这会儿工夫,常不易突然一下子贴地地面向前快速滑出去,到了她的脚下。
然后,他便趁她惊慌之际,猛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掀翻在地。
接着,他就一下子骑坐在她身上,像小孩子打架一样,掐住她的脖子说:“你认不认输?不认输我就掐断你的喉咙。”
暗黑派的小女孩儿又羞又恼,要害又被他给制住,只得点点头,流着眼泪,含糊不清地说道:“你,你放开我。我认输了。”
常不易唯恐她反悔,便说道:“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哟,不可以反悔的。对此,你能够保证吗?”
“你快滚开吧。我输了就是输了,干嘛要反悔?”小女孩儿生气地瞪着他,说道。
得到了她的保证,常不易便一下子站起来,飞快地退回到光明派的队伍这边,像条泥鳅一样,钻进了人堆儿了。看那样子,就好像他有多怕人家报复他一样。
这番滑稽举动,又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大长老就在此时,向剑羽说道:“看到没有,你们的第一场输了。哈哈,出师不利,看起来你们这一次怕是又要惨败而归啊。”
“想不到你们光明派中居然培养出了这样猥琐狡猾的弟子。我还真是没有预料到。要知道这小子如此无赖,我说什么也不会选他啊。不过,你们也不要得意,靠这种小伎俩顶多只能胜我们一次,接下来的比斗,还得靠实力说话。而我相信,真刀真枪地比斗,你们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剑羽大为恼火地瞪了常不易一眼,说道。
“看来,你输得有点不甘心啊。行啊,那我们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好了。”大长老笑着说。
接着,他便对剩下那九个参加比斗的人说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接下来的比斗中,都不可学方才那孩子的样子,向对方出阴招儿。咱们就凭实力战胜他们,省得他们有话说。”
那九人听了,立时便向他行礼并声称会依照他的吩咐行事。
他得到这九人的承诺后,笑着对剑羽说:“你看,我们的人不会再使用小伎俩啦。那么,你们呢?也不会耍手段吧?”
剑羽轻蔑一笑说:“别人不知道,古老你还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来,哪一场比赛时,我们暗黑派曾经使用过阴招儿?所以说,古老你的担心未免有些多余。不是吗?”
“我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才这么讲的。没有最好,那我们之间的比斗就更加地公平了。”大长老撇了撇嘴,说。
“好啦,废话少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赶快继续咱们的比斗吧。”剑羽不耐烦地说道。
大长老听了,便向光明派的下一名参与比斗者挥了挥手,示意他进场与暗黑派开始新一场比斗。那人听命行事,走向场中。
暗黑派那边,先前选定的参与第二场比斗的人,也走出队列,走到与光明派那人相对的位置。
双方相互道声小心,便各自出招,你来我往,一招一式地打了起来。
当他们的战斗开始以后,常不易以为自己会有机会离开,然而他却错估了,大家对他这位以奇招将暗黑派小姑娘给打败之人的兴趣。
在第二场比斗开始后,他们的注意力丝毫都没有从他身上转移,而是继续饶有兴致地向他询问一些他们感兴趣的问题。当然,所有这些问题总与那位被他打败的小姑娘有关。
常不易心中不由暗自吐槽:“唉,看来色狼是不分种族的。嘿嘿。这帮家伙,不去关心战斗,却向我询问那貌美小姑娘的事,真是无聊啊。无聊就无聊吧,偏偏碍了我的事了。该怎么才能打发了他们呢?哎,有了。”
常不易想到了对付他们的办法,便陡然高声大笑,说道:“说起暗黑派的这位姑娘嘛,那真是,啧啧,哈哈。”
他这声音出现的突兀,一下子便传入了现场众人的耳中。
大长老和剑羽都不禁将目光转向他。
只是,他们两人的目光中的意味却有很大不同。剑羽的目光似剑,满是愤怒和仇视,似有想以目光将他粉身碎骨之意。
而大长老的目光,则有点老爷爷看待自己宠爱的孙子一般的意味,宽纵中带着一丝责备。
但或许是不想打扰到场中比斗的两人吧,他们两人只是看了常不易一眼,却都没有说什么。
与他们不同,常不易话语中所提及的那名小姑娘,立时便怒声向常不易骂道:“恶贼,你怎么敢以言语轻薄于我?刚才是比斗,我不能将你如何。现在比斗已过,你惹我便是私事,我定然要跟你算算清楚。来,咱们到一边去,我要再与你一战。”
常不易听后,一改刚才懦弱猥琐模样,很干脆地说道:“一战就一战。只怕战过之后,你会后悔自己现在所做出的决定。”
说着,他飞身而起,一下跃过众人形成的人墙,到了另一块空地上。
他落地后,小姑娘才从人群中跑过来。由此可见,她的轻功比起常不易要差一些,无法一下越过人墙,只能从人群中挤过来。
倘若她此时不是为愤怒冲昏了头脑,就应该能够判断出自己与常不易的差距了。那么,或许她也不会再坚持与常不易比斗了。
但此时的她,因常不易的话而变得没有那么理智了。因此,不能做出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决断。
她来到常不易面前后,没有半句废话,直接便扑向常不易,以两柄月牙形的短兵器,分刺他的面门与腹部。
常不易见状,脚尖一点地面,迅疾向后飞速撤退,并说道:“你有兵器,我没有兵器,没法儿打。你且等等,容我将兵器拿出来。”
“行啊,你拿吧。我等着你,免得你待会儿死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死得冤。”女孩儿说道。
常不易一听,便伸手摸向腰间,去解自己系在那里的金丝软索。
女孩儿不知他腰间系了金丝软索啊,还以为他要解自己的裤腰带呢。不由地羞红了脸,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又使坏。看我不杀了你。”
说着,也不等常不易将金丝软索解下,挥动新月尖刃便向常不易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