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知道什么叫做浸猪笼,实际上浸猪笼这样的东西由来很久了。
猪笼的本意是:猪笼是为方便运送猪只而制,用竹篾扎成,呈圆柱形,作网状,网口颇大,一端开口。
也是古代的一种比较残酷的私刑,如果在古代一个女子在婚前(订婚)或者婚后,对她的未婚夫或丈夫不贞,并与其他的男的有染,她丈夫可以把她妻子抓去浸猪笼,就是把人放在竹子编成的笼里然后丢进水里活活淹死
不过到了显王村这样的一个宗族势力强大的地方,浸猪笼就变成了一种背叛本村子,或者是处决一些威胁本村子里的人利益的一些手段了。
成为了一种致人死地的无法无天的刑罚。
“抓住新来的狗爪子……”所有的人都大喊道,不过这里的老人十分的少,几乎都是以青壮年为主,也不知道他们在喊什么呢?
不过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就是,这里的人老人都没有吭声。
要知道在传统的华夏社会,虽然国家有颁下统一的律令,但各村各乡仍存在自家的习俗和处理事情的方法。
在古时,乡村中总有一位德高望重,被众人推举出来的酋长或村长,当村中发生任何争拗、纠纷时,这些所谓的村长酋长,就会站出来担当审判者的角色,可以决定财物归谁家、谁人应被罚,甚至操生杀之权。
而现在在显王村也是如此,但是今天,那些老人都没有站出来主持“正义”,他们没有对这的事情表态,一切都是这些后辈们在折腾。
那些老人都对他们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
“还要抓住带他去那个地方的常山,要不是他,那个狗爪子也不会去那个地方的,要是他没有发现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就不会被关闭的是,所以我们要先将这个地方给拆除掉,然后将他们两个人都给浸猪笼。”
很多时候,这些村民是不讲道理的,因为他们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甚至连一个可笑的常规都不会讲了。
而这也是很多人被称为暴民的由来,因为他们什么都不会讲,什么都不会听,只要有人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就和你不死不休。
当然,也有些知识纯属想要发泄自己内心的暴力的,将一切能够看见的东西给破坏掉,根本不考虑后果。
然而不得不说一件十分讽刺的事情就是,每一次都是那些聪明人在后面运筹帷幄,而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吹起一次次变革的号角。
而在另一个地方的远处,常虎来他们都静静的看着这样的一幕幕闹剧上演。
“显王村要出名了。”常虎来冒出这样一句像是冷笑话一般的话来。
“我知道,不过要出名的不单止是显王村,还有仙府镇、安阳市都要出名了。”欧阳泽补充了一句,他们看着这样的闹剧,没有任何害怕,什么样的大风大浪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小玩意,那些都是没有用的人才玩的。
“显王村出名?呵呵,我看显王村要被韩语给毁掉了吧?”韩代昌看着那个中年人冷笑着说的,韩语是他的后辈,但是他十分看不惯这样的一个后辈,做事情就不肯脚踏实地,一直都想偷鸡摸狗的钻营,要是钻营的好也就罢了。
但是他韩语就是那么不争气,有一个做市长的堂哥,他硬是要进黑社会,你说这样都是什么事情不是?
现在就更加的了得了,竟然想要煽动起人马来对抗政府什么的,这不是给显王村的人添乱吗?
本来现在那个地方一走,显王村就已经是病入膏肓了,他们还想要来个雪上加霜?
“你们说他们这样的什么心思呢?”胡朝山开口了,他知道在那个地方有很多的明白人,但是他们也跟着去闹,这样不是犯浑?
这不,刘风云的临时家底都被人给拆掉了,这不是赤裸裸的对抗公权力了?
“什么心思?呵呵,不愿为朋友的成功鼓掌,却愿为陌生的悲惨捐助。不愿为坚强者的坚持援手,却愿为弱者的妥协流泪。不愿为规则的执行所累,却愿为潜规则的适应受罪。”
“不愿为共同的利益奋斗,却愿为社会的不幸怒骂。不愿为长远的发展谋福,却愿为眼前的小利冒险。这就是他们的为人,你还指望他们有什么好心思呢?他们哪一个不是打着自己的心里小九九?认为法不责众,法不责众是因为那个众有着不能责的人,现在呢?他们都是一群无根浮萍,他们干那样闹,只有死路一条。”
杨宗仓看着闹得最换的几个人说道,不过随后他又话锋一转:“我们几个一开始就对他们劝阻过了是吗?那就是了,我们都已经尽到了我们自己的职责了,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就是跪在我们的门前来求我们,我们也不用理会了,这样的人,那是自作自受,还是让他们都洗洗睡吧!”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愤恨,显然是因为被什么事情给激怒了。
“老杨头啊,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放不下。”几个老人看着杨宗仓有些没好气的说道。
“放下?他奶奶的,我杨宗仓今年多少岁了?自从我执掌显王村杨家大旗以来,谁这样扫过我的面子?今天我好心好意的去劝阻他们,你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老不死的,平时我们敬你,是因为你是谁的什么亲戚,但是今天我们不鸟你了,你个没有用的老废物……’,那话要多难听就有多听,真的当我杨宗仓求着他们什么了?”
杨宗仓愤愤不平的说道,显然他是对于那些人如此不给他面子感觉到不爽,不过也是,任谁被这样扫了面子,那也是不爽的不是?
“老杨头啊,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当日从长辈手中接过这些大权的时候他们说的话吗?”韩代昌摇了摇头说道。
杨宗仓听见韩代昌的话,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怎么可能会忘记了?
当日那些长辈是这样对他们说的。
一个苦者对智者说:“我放不下一些事,一些人。”
智者说:“没有什么东西是放不下的。”
苦者说:“可我就偏偏放不下。”
智者让苦者拿着一个茶杯,然后往里倒热水,一直倒到水溢出。苦者被烫到松开了手。
智者说:“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放不下的,痛了,自然就会放下。”
而权力也是一样的道理,不能被权力给迷住了自己的双眼,显王村已经山河日下了,我们是无力回天了,到时候显王村就只能靠你们了,什么路子都可以走,但是最后你们要给我将那条路给我斩断,因为他会是一个祸患。
而那个时候你们可能会面临着苦者的选择,自己会认为放不下,但是实际上是自己不愿意放下……
“好吧,我们都不看了,待会有他们哭的时候。”杨宗仓想起了长辈的话,他什么都不愿意多说了,直接转身离去。
“唉!是福是祸就看刘风云的心胸吧,要不然他们就是必死无疑了。”几个老人看着那边,然后彼此对视了一眼说道,最后便纷纷摇头叹息走了。
那边可不知道这边的几个老家伙走了,即使他们知道也不会多想什么,因为他们一直都记得,法不责众,但是他们忘记了,他们并不是四等公民啊!而是五等公民,他们一闹事,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看看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是人民公仆,一个个都是锦衣玉食,一个个都是坐着等吃的,一个个都是出人豪车,入睡豪宅。”
“你们想想,为什么我们不能这样做呢?为什么我们的孩子就只能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呢?要什么没有什么,我们辛辛苦苦做牛做马,为的是什么呢?好不容易我们有了好日子,但是呢?还没有享受多长时间,那些人就看不惯我们享受生活了,他们硬是将那个地方给逼走,那个地方在哪里不是在?为什么不能在这个地方呢?”
“难道就是因为一个有后台的人想要在这个地方当村长,那那个地方就要离开?好给他创作出什么叫做政绩的东西?那个东西和我们有什么用吗?他走了之后,我们还不是该饿的饿,给没有钱的没有钱?”不得不说,这个中年人韩语的煽动力很强大,下面的人那情绪更加的高涨,手上的动作更加的快了。
“韩大哥,听说刘风云和常山两个人都跑了,我们怎么办?”这个时候,一脸白皙的一个少年走到韩语的面前大声的说道。
那样子是唯恐天下不乱了,刘风云他们跑了,那自然是走了,但是问题是,怎么追呢?
那还用问,当然是一群人追不是?
大家也就是仗着个法不责众,所以他们就只能够这样呗?
不过韩语也有他的心思,要闹就要闹大,要不然事情一过去,那不就是找他秋后算账了?
他韩语可不相信那些人会和他同心同德,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领头的人,至于那个人是谁并不重要不是?
于是在韩语的煽动下,一群人抄上家伙就往外面追赶刘风云了,实际上他们也知道追不上刘风云了,因为都过去了几个小时了不是?
但是他们还有另一层目的,那就在有事情找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