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疲劳虚弱,只要好好休息就没事,主要是勋儿情况不太乐观。”安君逸把梁清歌抱着,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把人圈在怀里避免她太激动。
“勋儿怎么了?”
“他不知中了什么毒,现在浑身器官都在产生奇怪的变化,我也是第一次越到这样的病情,我翻阅了很多古籍也没找到可以治的方法,现在正在调配几种对他病症有用的药。”
安君逸可谓是天下第一的神医,可他面对这种奇怪的病症需要试药,毕竟没有现成的配方。
“怎么会这样!”梁清歌听到尹爵勋和白芷出事的消息一直精神紧绷的带着人出去找,直到刚才得到消息说两个孩子安全她悬着的心才放下,可现在却又掉入更绝望的境地。
“师父你一定要救我们的孩子,他才十岁还那么小。”梁清歌的泪珠不受控制的留下来,这可是她的命啊!
“你别太担心,先进去看看孩子吧!”安君逸扶着腿软的梁清歌进屋里看两个孩子。
尹爵勋胳膊和腰都是伤,伤口正泛着黑色,就像是中毒一样。
白芷小脸苍白的睡着床的里面,两个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
“刚才为了给他上药,害得让丫鬟把白芷的手也举起来,两个人的手怎么都撒不开。”安君逸看着两个孩子紧握的手,跟梁清歌说。
“这两个孩子从小到大什么都一起,自然不愿松开了。”
梁清歌坐在床边看着两个睡着平稳的孩子。
“勋儿身上这是什么毒啊,旁边的肉都黑得像墨水。”梁清歌仔细观察尹爵勋的伤口。
“还有烧焦的痕迹,什么东西留下的伤口会是这样的,我也还在想。”尹爵勋的伤口黑乎乎的一圈,表皮又有烧灼的痕迹,很奇怪。
“他们传来的字条上面说他们遇见活死人,街上的很多难民都是活死人变的!”安君逸想起尹爵勋他们传来的字条。
“我已经让人通报皇上了,据说抓到几个难民确实很诡异,一到晚上就跟发疯一样撞击牢房,问话也不回答。”安君逸收到尹爵勋的消息就派人通知了皇上。
“是不是只是疯子?”梁清歌想象不到活死人会是怎么样的,单纯以为只是疯子。
“不是,勋儿和小白失踪的这两天两夜,皇上抓到的难民不少,都是奇奇怪怪的难民,还有狱卒被那些难民吃了,一个狱卒动色心看到一个女难民比较漂亮,就趁着晚上把人带出来,他同伴上茅厕回来,就看到那个女人趴在那个狱卒身上啃,后来他惊慌失措等我大喊,引来巡视队,费了好一番功夫那女难民才被乱箭射死,她的身体都是一些白色的蠕虫,后来巡视队放火把那个关押着这些难民的监狱烧了,就昨晚的事。”
“白色蠕虫,那不是像蛊虫一样?操控着整个人?”梁清歌听安君逸的描述,不禁的摸着下巴深思。
“类似。”
“那勋儿身上这伤口也和那些活死人有关系吧?”
安君逸给尹爵勋尹爵勋试了不少药,有效抑制了他的伤口恶化,可距离真正愈合还有很大的距离。
白芷睡了一天终于醒了,把事情的大概经过告诉梁清歌和安君逸。
白芷自从醒来以后一直守在尹爵勋的床边,半步都不愿意离开。
“小白,吃点东西,你这样熬着会累垮的。”梁清歌给白芷送饭来。
“娘亲,我真的没胃口,哥还躺在床上呢!”白芷说着眼眶就红了,那眼泪眼看就要稀里哗啦的往下流,她又想起尹爵勋的话,仰着头努力的想要把眼泪收回去。
“傻孩子,勋儿最在乎你,你不好好照顾自己,到时候你垮了,谁来整天陪着勋儿说话?”
“娘亲,是我拖累了哥哥。”
“傻孩子。”梁清歌把白芷抱进怀里,尹爵勋受那么重的伤生死未卜,白芷心里不好受,她恨不得自己才是那个受伤的人,梁清歌明白白芷的自责。
“你要是受伤,勋儿恨不得把伤你的人全杀了,他最怕你受伤了,所以你要好好吃东西,这样他醒过来才不会生气。”
尹爵勋之前为了白芷大开杀戒,任谁都想不到一个八岁的孩子发起怒来比阎王爷还要吓人。
“娘亲,哥哥会没事的对不对?”
白芷希翼的眼神,让她只能点头,梁清歌心里想她愿意用自己的命和尹爵勋交换,尹爵勋还有很多人生需要经历,结婚生子也好,四处游历也罢,她都不希望尹爵勋比其他孩子少经历这些人生必须的过程。
“爹爹会想办法的,别担心。”梁清歌轻拍白芷的后背。
另一边的尸体池,两位少年面色铁青的看着几个跪在面前穿着盔甲的饭桶。
“你们几个真是大饭桶,怎么会让士兵把人带走?知不知道我们损失了多少人?”高一点的男子气得脸部狰狞,他眼里是熊熊烈火,恨不得直接把面前的几个人撕碎丢进池子里喂活死人。
“对不起,大公子,那些人目的很明确,直接就把我们的人都拉走了,拦都拦不住。”为首的领头人,战战兢兢的辩解。
“有人泄密了?”大公子反问领头人。
“我们绝对守口如瓶,半点消息都没敢往外说。”
“真的?”大公子生性多疑,对任何人都不会轻易相信。
“千真万确,我们没有说出去。”几个一直没出声的人都附和。
“行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大公子看着只剩半个药池子尸体,心情浮躁。
“哥,你没事吧?”一直没说话的孩子开口了。
“没事,走吧!”身为大哥的高个子拉着弟弟离开阴森森的尸体池。
“哥,我没事。”弟弟穿梭密道里紧紧的跟在哥哥身后。
“注意看好路。”哥哥紧紧的握着弟弟的手,牵着他往外走,就如同小时候,他家人都被杀光了,是哥哥带着他偷偷的跑了,这一跑就是好几年,他都长大了。
“哥哥,我们不要做这些活死人了好不好?”他不想再整天与这些尸体打交道了,他渴望拥有自己平凡简单的生活。
“你前两天刚说过。”哥哥声音很冷漠,毫无感情。
“哥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平淡的生活在一起,我不想要现在这种生活。”弟弟惧怕哥哥的冷漠,这是哥哥生气的前奏。
“平凡?平淡?”
哥哥回头,眼神冷酷极了,弟弟不禁缩了缩脖子。
“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弟弟本能害怕的求饶。
“晚了!”哥哥拽着弟弟走进一个小房间,弟弟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扔在磕人的床上。
“呲,好疼。”弟弟揉着屁股,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哥哥,你冷静点,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过来。”弟弟挣扎着缩在床脚,哥哥如同恶魔一般爬上床,拽着弟弟白皙的腿,一用力弟弟就被拉到哥哥的跟前。
“哥哥,我错了。”弟弟害怕极了,只要他提到离开,哥哥就会像发疯一样的对待他。
“你错了?错在哪了?”哥哥的手指捏着弟弟的下巴,一只手把弟弟的头发散开,长长的头发散落在弟弟的身后。
“我说过,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你哪儿也别想去。”哥哥用力的将弟弟的衣服扯碎。
哥哥面前的弟弟,竟是一个女孩子,放下头发,那精致小巧的脸显得更小,她刚刚发育的雪峰随着她心脏的跳动而起伏,哥哥的手轻轻划过她雪峰上的红粒,她微颤的弓起身子想要躲开哥哥胡作非为的手。
“哥哥,我们是兄妹。”妹妹羞愧得脸都红了。
“兄妹?”
哥哥邪笑着扯开自己的衣服,把面前的佳人压倒。
妹妹被迫看着床前的镜子,他在房间里装满了铜镜,只要她惹他生气,就会遭受一番羞辱,她看着铜镜里自己不要脸的躺在哥哥身下承欢的样子,羞愧得想死。
“我们是兄妹吗?”哥哥不放过她,逼着她与自己直视。
“哥哥!”她眼角的泪水从脸颊划过,她不敢睁开眼睛看压在身上的人。
“你不睁开眼睛,那我待会可玩更刺激的游戏了!”她惊吓的睁开眼睛,他向来说到做到,她可不想经历变态的游戏。
“这才乖嘛!从你母亲前方百计爬上我父亲的床害死我母亲开始,这就是你的命运,就算他们都死了,那又怎么样?”
“你还是躲不了,你生来就应该在我身下承欢,兄妹?我们的父母早就死了。”哥哥发狠的冲撞着她的身体,她咬着唇不愿意发出羞人的声音,可哥哥不如她所愿。
“再咬我不介意多玩几个游戏,你觉得上次那个游戏怎么样?”哥哥的声音让她回忆起上次某个让她羞耻的游戏,她朱唇微启,动人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身上的人受到极大的鼓舞,更狠的索要,像是要把这两天的抑郁都宣泄在她身上,或许她的话只是他想要宣泄的借口,女孩在混过去前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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