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对方想要什么?人皮?
柳蔚不知这诡异下暗藏的答案。(飨)$(cun)$(小)$(说)$(網).
因此,在嘴里念叨着这些问题的时候,柳蔚的声音里,其实尽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这是柳蔚,对未知事物的一种好奇,一种探索欲。
同样程度的好奇,柳蔚只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升起过。
就连上次巫族弄出来的那种咬破人脑颞叶的虫子,都没让她如此好奇。
柳蔚知道,这大千世界,素来无奇不有。
青云国并非中国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这里的历史与文明,与中国古代相距甚远。
这里的医药物,比起中国古代,也发达很多。
柳蔚初来到这里,便被那些功效齐全,千奇百怪的药草吸引,而显然,被吸引的,不止她一个。
在这片土地,还有不少人,利用这些大自然的馈赠,制作了许多东西。
前有巫蛊族那些效用奇特的蛇虫鼠蚁,后有沁山府内,那金瞳人使用的无火药炸弹,现在,又有着令人好奇心起的白雾。
这是什么?
凶手与巫族人或是金瞳人,是否有关?
若是有关,对方想要什么?人皮?人皮能用来做什么?
而为什么凶手选中叶元良,杀了人后,为何佯装成死者自尽的这副摸样?
一系列问题在柳蔚脑中成型。
她心情复杂,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减慢,没一会儿,一部分的脑浆,被她生生挖了出来。
“颜色正常,浆液浓度高,内颅周遭神经线完整,器官完整,无明显中毒现象。”
柳蔚嘴里念叨着。
等到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已经把死者头内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没有一丝遗落后,柳蔚才把那些脑浆,重新放回死者颅内。
最后将已经被浆水和血水浸湿的手套脱下来,露出的双手,朝容棱道:“我怀里还有副手套,帮我拿一下。”
容棱看着她明亮的眸子,知道她兴致已经被挑起了,便抿着唇,将手伸进她怀里。
对襟的衣服内,男人轻而易举的摸到了那副干燥的手套,就在左胸下方
容棱看了柳蔚一眼,他明明可以抓住手套的一角,将它扯出来,但却在顿了一下后,将整只手都探进去,手掌划过女人的左胸,被压迫着的浑圆,被他手掌握透。
柳蔚头发一下竖了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
容棱却只是施施然的转而抓着手套,将手拿出来,把手套递给她。
他的表情实在很正经,让人挑不出一丝错。
但柳蔚就是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占便宜!
手套悬在空中,柳蔚迟迟没接。
容棱瞧着她绷紧的脸颊,顺势拿着盖尸体的白布,为她随意擦了擦手,将手上的血浆擦干,再为她套上手套。
套的时候,容棱随口道了句:“不是说了,以后不准绑束胸。”
柳蔚把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她不绑束胸,还像个男人吗?
明明知道她绑了束胸,还故意去摸,色狼!
柳蔚心里想着,正要出言谴责他两句,男人突然伸手,又将她拉开老远,护在怀中。
柳蔚的脸被迫埋在他的胸口,她艰难的挪动脑袋,转头,果然看到尸体上空,又有白雾冒出来。
那雾气弥漫飘散,这次,却分明是从尸体大腿冒出来的。
从头到尾,这白雾如此人性化,令柳蔚不得不再起好奇心。
等到白雾消散,柳蔚也没心情管容棱吃她豆腐的事了,她又把心思,放回尸体上。
那白雾不知是何物,但解开头颅,里面也的确什么都没有。
现在头颅敞开着,柳蔚有两个选择。
第一,等待那白雾游走一圈儿后,最后回到头顶,让她抓个现行。
第二,把尸体的身体也切开,这样,那白雾不管去哪儿,都能让她抓到。
最后,柳蔚选择了第二。
将尸体的上身都剥干净,无视那斑驳脱落的人皮,刀尖紧贴血肉,嘎查一声,切开胸膛那冻结般的血肉。
刀尖刺破了那果冻一般的结界,尸体重新流出血来。
从锁骨到肋骨,柳蔚一刀成型!
叶元良的尸体,如从中间裂开一般,被柳蔚直接分成两半。
切开中间后,血腥味越发强烈。
柳蔚又在锁骨左右,肋骨左右,各开了两道,将人体,切开成“工”字形。
掀开两边皮肤,里面的脏器,一览无遗。
柳蔚手伸进去,掏了掏,掏出死者的心肝脾肺肾,甚至连肠子都拉出来半截,但结果与头颅一般,未见任何异样。
死者的内脏完整,器官完整,神经线完整,经脉完整,而那白雾,也根本不在其中。
柳蔚只带了两副手套,现在两幅手套都湿透了,她没有选择,只得继续用这血肉粘合的手套,去解开死者的裤头。
下面,该是下体了。
而柳蔚的手才刚刚碰到死者的裤子,容棱就再次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开!
这次,柳蔚亲眼目睹,那白烟雾,从尸体敞开的肚皮中,飘散出来。
柳蔚立刻上前去看,同时屏住呼吸。
可就在她即将看到的那一刻,容棱将她再次一拽,拉远了。
“做什么!”柳蔚很着急,声音不觉加重了。
容棱却捂住她戴着口罩的嘴,迅速将白布抓起,盖住尸体,再将柳蔚拉到屋子角落的阴暗处。
“你”柳蔚眉毛都竖起来了,看着那已经要消散的白雾,正要说话。
却听房顶上,细碎的脚步声,响起。
有人来了!
这是柳蔚的第一反应。
还不等柳蔚回过神来,就听房顶脚步声消失,接着,大门外,传来两道对话声。
“是这儿?”这是一道女声,因为压抑了音量,听不出声线。
“对。”回答的,也是道女声。
下一刻,房门被打开,门外月光照射进来,但短短一瞬,又消失。
而屋子里,此刻,多了两个人。
躲在黑暗中,容棱与柳蔚,同样屏息,不敢大意。
透过微薄的光线,两人看清,那两个后来者,脸上戴着黑布,身上穿着夜行衣。
这一身专业的行头,将她们遮掩得完完整整,甚至若不是她们方才的对话,都判断不出两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