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谨言眼里便有了警剔之色,看来,自己是在这府里过得太安逸了,连身边的人都没有管理好,希望侍棋只是拿这个做借口,不然,她怕是会有更险恶的用心吧!
侍棋听了张婆子的里,眼里露出丝惊慌,但她很快就又镇定下来,说道:“张婶子,平日里我可没有得罪过您,您怎么能乱说呢,当时您却实是遇到我了,可我就是拿了几颗大蒜而已,当时您还说了我几句,说什么爱占小便宜什么的,您说得不大,但我可是听见了的。”
“哼,侍棋,这可是大白天呢,当着夫人和世子爷的面,你也敢空口白话,告诉你,当时我可是见你行为鬼祟得很,就暗中跟了你一段路,你走到轩院边上的假山时,就将那张黄氏丢在草丛里了,你可没想到我会跟着吧!”说着,张婆子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纸团来,双手呈上。
朝云拿过那团纸,放在鼻间闻了闻,便递给了夫人,夫人接过闻了闻,皱了眉,对张婆子道:“你说这纸是侍棋丢的,可有证据。”
张婆子眼里就露出得意之色,低头回道:“奴婢捡这纸时倒没人看见,不过……”她说着便顿了顿,看向张氏。
张氏便接了她的话道:“母亲,当是张婆子来禀了媳妇后,媳妇也说她没证人,不能证明这纸就是侍棋丢的,后来张婆子就说,这纸上可是有药味的,说不定侍棋不会只有这一包药,媳妇就带了人趁侍棋不在时,查了她的屋子,果然有在她榻底的木箱子里找到了几包气味相同的药,也是同样的纸包包着的。”
说着,便又去了门外,她身边的贴身丫环珍儿拿药包进来了,夫人见了目光就变得凝重了,还是小看了张氏啊,没想到不过让她协理管家了一年多而已,她在就在府里建了自己的势力,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带人去轩院搜查,够大胆啊!
侍棋听到张氏说搜过她的房时,她的脸就变得惨白了,双眼恶狠地盯着张婆子,那样子就像要将张婆子咬死一般。
接过朝云递来的药包,夫人打开那药包一看,脸便变黑了,沉声问侍棋道:“七叶一枝花,喉咙草,二叶银杏和紫锥花,这些都是会致人不孕的药,快说,你把这些药用在什么地方?”
谨言听了也是一脸的惊异,致不孕的药?那就不是给夏荷用的,夏荷明明已经怀孕了,那是用在谁身上的?
侍棋紧咬着嘴唇,根本不回夫人的话,只拿眼狠瞪着张婆子,张氏倒是一脸的失望,她在侍棋房里找到药后就很兴奋,侍棋不过只是个丫头,与夏荷并没有利害冲突,更没有害夏荷的必要,只可能是受主子指使才会那么做?所以,她一发现就特高兴,夫人对新进门的嫂嫂子太偏心了,很可能不久后就会记大嫂掌家,那时,她还不靠边站?
可如今竟然发现是致使不孕的药,那大嫂就没有了嫌凝,至少是没有了害夏荷的嫌疑,那自己的嫌疑就更难以撇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