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是真的无聊,无聊透顶的那种,我跟个死狗一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慢慢地竟然有了睡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是一个女的,身材和脸庞和大美丽很像,但是又不像是她。
你是?我疑惑地问道。
那女的愣了愣,接着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惊讶地问我说:弟,这才分开多久就不认识我了?
这声音,不是大美丽还能是谁?只是她换了衣服,而且妆也卸了,我没认出来,不得不说,这妆真的是人的第二张脸。
不过大美丽这个名字真的是名副其实,因为她卸了妆真的很好看,多了一份自然美,除了脸没有那么白,别的地方都好看。
姐,你卸了妆我真没认出来,不过你这么好看为啥还要化妆啊?
大美丽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坐在沙发上说:真的好看吗?
那必须好看啊。
还算会说话,不过再好看也得化妆啊,第一呢,是因为化妆对于客人来说是一种尊重,很多有钱人都讲究这一套,第二呢,也是让自己有种风尘的味道,毕竟身在这种场合,有些东西就作不了秀了,只是姐守住了底线,很多姑娘底线早已经被践踏了。
姐,底线不能丢,不然真的就掉进坑里了。
大美丽笑了笑说:你才多大?就懂这些?
人小鬼大?
对,就是这个意思,行了,去吃饭吧,叫上他们。
我一一敲响了房门,把他们一个个地叫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大美丽现在的样子后,跟我一个样子,甚至苏大飞还恬不知耻地问:九九,这个美女是谁啊?你啥时候认识的?不跟我们介绍介绍?
方龙鄙视地看了一眼苏大飞,然后正儿八经地对大美丽喊了声:嫂子好。
大美丽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方龙。
等等,你们没觉得这美女很眼熟吗?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吕奇摸着脑袋想半天。
你傻啊?这不是美丽姐吗?苏婷说道。
什么?美丽姐?方龙跳了起来,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好笑地看着他说:不然你以为是谁?还嫂子?这下子糗大了吧?
方龙歉意地对大美丽说:美丽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没认出来。
大美丽大方地摆摆手说:没事,别说你们,就是九儿也没认出来,去吃点烧烤吧。
严倩边走边认真地说道:其实你不化妆真的很好看。
大美丽转头无奈地对严倩说:生活所迫,形势所逼,我们只能随波逐流。
跟着大美丽去吃完烧烤后,又各自回房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我还在睡梦中的时候,房门便被敲响了。
我迷迷糊糊地打开门一看,是太子,太子正提着早饭呢,见我开了门,不禁说道:都塌吗猪啊?几点了?还睡。
放假还不好好睡觉,那上学想睡又睡不了,你说咋办?酷t,匠f,网+小叫他们速度起来,吃完早饭带你们去看看人心。
人心?咋看?你挖了人家的心出来让我们看啊?
你再废话我今天收拾你。
行,你狠,野蛮人。
把众人都叫醒后,太子跟他们说了同样的话。
很快速地解决完早饭后,太子带我们上了车,车上,他一再强调一句话:到了那里,不管看到什么都不允许说话,出了那个门,就不允许再提所看到的事。
看太子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们都知道不是开玩笑的,也都收起了嬉皮笑脸。
太子开着车来到一小区的地下车库,紧接着带我们从地下车库的电梯上到了顶层,到顶层后,太子敲响了一个房间的门,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了,是一个络腮胡子大汉,长相不用说,标准的狠人长相,就像谁塌吗欠他钱一样。
太子哥,这几位是?
太子说道:我几个弟弟,来见见世面。
太子哥的弟弟啊?我以为太子哥拉这些小孩来玩呢。
太子没好气地说道: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赶紧滚,忙你的去。
那络腮胡子也不生气,笑着就进去了,太子进门之前又叮嘱了一下:不准说话!
说完,太子就带头进去了。
我们几个也跟着进去,然后太子带我们到楼梯下面一个很隐蔽的门前,打开门进去,太子在前面开着手机屏幕,借着亮光往前走,因为里面实在太黑了。
走了几步路,太子又打开了一个门,从门里传出了亮光,还有人交谈的声音。
我们一群人走到门前往里面看去。
卧槽,没想到绕了一道又一道的门,最后看到的是一群人围着桌子在打牌,而且没看到玩钱。
这有什么好躲的?又不玩钱,搞得这么隐蔽,跟特务一样,我不屑地想着。
哟,太子哥,怎么带一帮子孩子来了?是来拜师的吗?其中一个人笑着说道。
太子也笑着说:你死就算了,别拉小孩下水,这些都是我的弟弟妹妹,放假了,带他们见见世面,你们玩,放心,都懂事。
那人点点头说:太子哥的人,我们信得过,来,继续。
我们就站在一边,离桌子有一段距离,因为这是规矩,如果相互认识,你可以凑过去看,不认识那就离得远远的。
其中一个人洗完牌后,就让上家切牌,上家眯着眼,随意切了切牌。
发完牌后,我就知道玩的啥了,炸金花。
炸金花没彩头有啥意思?我郁闷地想着。
一个戴眼镜看上去挺斯文的男子说道:我头家,我先说话,闷一个吧。
说完,他扔了一个圆形的绿色的东西上去,在电视里我见过,这东西叫筹码。
眼镜男下家的人也跟着扔了一个筹码,接着,后面的人都跟了。
第二圈的时候,斯文眼镜男瞥了一眼其他人,一边拿起牌一边说:我看牌吧,给你们单劈的机会。
斯文眼镜男看牌很谨慎,一手抓牌,一手盖牌,旁边的人也看不清是什么牌。
看完牌后,斯文眼镜男说了句:运气来了挡不住,看来不让我给你们单劈的机会,看牌,五个。
他下家的人直接丢出去三个筹码,说:闷,三个。
其他四个人,两家看牌扔牌,一家看牌继续跟,一家继续闷。
第三圈的时候,那个斯文眼镜男弯下身子说脚气真塌吗的烦,太痒了。
我无意中看到那个斯文眼镜男好像把一张牌塞到鞋子里,但是我记得太子说过的话,只能看,不能说,所以我装作没看见,眼睛瞥向别处。
斯文眼镜男下家的那个笑着说:脚气好不好无所谓,手气好才是正点。
接着牌桌上的其他几个人跟着笑了。
斯文眼镜男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说:加码,十个。
斯文眼镜男下家的依然沉着冷静,继续扔了五个筹码,不看牌。
那个看牌的扔掉牌,没看牌的看了下牌,跟了十个。
第四圈,斯文眼镜男扔了二十个筹码,他下家的那个人说:我来打打假,看看你俩谁在偷鸡。
说完,扔了十个,依旧一脸的轻松。
但是剩下的那个没扔牌已经看过牌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考虑了一下,他也扔了二十个。
斯文眼镜男对那人说:没牌别勉强,这把我真有牌。
那人没说话,斯文眼镜男直接扔了五十个。
斯文眼镜男看了看牌,扔掉了牌,说:草,连个宝宝都没有(花牌),给你俩单劈的机会。
那人直接扔了五十个,喊了声起。
斯文眼镜男翻开牌,说:三个a。
那人看了看斯文眼镜男的牌,直接扔掉了手里的牌。
斯文眼镜男把筹码全收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拿出两个扔给了我说:旁观的也有红钱。
我偷偷看了下面值,两个一万的。
这人作弊了,这是我的想法。
太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接着,我们又看他们玩了几局,直到其中一个人说手气不好,歇歇,我们才离开那里,回到酒店。
当然,筹码在出门的时候找那个络腮胡子大汉兑换成了现金。
回到酒店后,太子跟我们说:今天都看到了什么?
我想说,但是又怕看错了,所以张了张嘴又没说出来。
太子哥,我好像看到作弊了。方龙说道。
太子点点头,问我们:你们呢?
我也看到了。这是我说的。
而其他人都表示没看到。
太子说:我让你们看的,其实是人心,知人知面不知心知道吗?你们看那个戴眼镜的人,很斯文吧?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其实是人心,所以我今天带你们去的目的,就是让你们以后不要被人的外表所欺骗,要学会懂人心,好了,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不允许提,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