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技很好,苏酒浑身酥麻、双腿发软,几乎连站着都很困难。
萧廷琛掐着她的细腰不叫她跌倒,桃花眼潋滟着无边暗欲,“设计这座佛室时,就想着在四面安置透明琉璃。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想来别有一番滋味儿。”
说完,不顾苏酒的尖叫和捶打,霸道地撩起她的裙裾。
他强势地把她占有。
苏酒喘息得厉害,勉强才忍住酸软和疼痛。
尽管不是第一次,却仍旧很难适应。
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小脸潮红娇弱,“小哥哥,外面有人,会看见的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
细弱的嗓音,在萧廷琛听来,娇娇媚媚,诱人至极。
带着啜泣的求饶,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替少女捋开额前碎发。
她在外人面前冰雪聪明,偶尔也会心狠手辣。
可是在他萧廷琛的床上,她只能做绵软乖巧的小绵羊,任由他宰割挞伐。
他恶意地叼住她的小耳珠,“妹妹总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却不肯跟我说清楚,究竟不要哪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能明白呢”
苏酒难耐地娇吟着,娇躯软似春水。
她攀着他的肩膀,想跟他讲道理,说出的话却断断续续,平白惹来男人嗤笑。
萧廷琛的嗓音低哑性感“苏小酒,老子现在不想跟你讲道理,老子只想跟你生小孩儿。”
星月美景,如斯良辰。
苏酒被抵在琉璃窗前,小脸红得滴血。
太羞耻了
太羞耻了
琉璃窗是透明的啊,总觉得无数人在看着自己,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萧廷琛欣赏着她的神态,薄唇弧度邪肆。
苏小酒太傻了,他会大方到让别人观赏他的女人
这琉璃是他高价从西域购置的,设计巧妙,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乃是为了给他添加情调和乐趣的,果然苏小酒傻乎乎的就上当了
桃花眼里都是戏谑。
他萧廷琛的花样多得很。
来日方长,他愿意和苏小酒慢慢分享。
摘星台上。
赵舞阳独自坐在角落,一边吃酒,一边遥望满天星辰。
贵女们有默契地坐远,互相说着悄悄话,谁也不敢去招惹这位脾气怪异的太子妃。
赵舞阳吃到第三杯酒,太子元旭颠颠儿地跑了来。
他兴奋坐下,“我已经逛遍了这座摘星台,里面陈设多样,可好玩儿了阳阳啊,你喜不喜欢这种楼台如果你喜欢,我回家也给你建一座”
“银子呢”
赵舞阳声音幽幽。
“这”元旭挠挠头,突然眼前一亮,“我可以问雍王借啊,我和雍王关系那么好,跟亲兄弟似的,他一定愿意借我”
赵舞阳踹了他一脚,“没用的东西,也不嫌丢人。”
踹完,起身就走。
元旭不仅不恼,还珍惜地摸了摸袍裾上的鞋印。
旁边有纨绔子弟替他不忿,“太子妃脾气也忒坏了女人讲究三从四德,太子妃不仅没有,反而还敢跟殿下动手殿下也不是没有青梅竹马,到时候慕容姑娘回来了,定要好好气一气太子妃”
“别胡说,本宫和阳阳感情好得很。”元旭捧着袍裾上的鞋印,笑得见牙不见眼,“你们瞧瞧,这绣花鞋印多可爱呀,就跟本宫的阳阳一样可爱”
那群纨绔神情复杂,望着元旭的目光,犹如是在看待白痴。
赵舞阳离开摘星台,孤身行走在雍王府的花园里。
不期然,在偏僻的花径尽头撞到一个人。
月色倾城,谢容景负手立在梨花树下,“想和太子妃单独见一面,真是难如登天。”
赵舞阳面无表情。
谢容景“自打本侯从燕国战场上回来,就给太子妃送了不少帖子,却全被拒绝太子妃是不想见本侯,还是有愧于本侯而不敢见”
他查过了。
不止查了兄长的死因,也查了嫂子的死因。
他嫂子先是流产,再是投塘自尽。
其中全是赵舞阳的手笔
赵舞阳无辜歪头,“小侯爷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谢容景上前,毫无怜惜地掐住她的脖颈
“赵舞阳,你是不是觉得,本侯不敢对你怎么样本侯问你,你为什么要害我嫂子”
赵舞阳自顾微笑,仿佛没听见他的问话。
她欣赏着谢容景的面容。
不愧是同胞兄弟,果然与大哥哥有三分相像。
尤其是那双丹凤眼,和大哥哥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谢容景恼怒,“你笑什么”
赵舞阳挣开他的手,含笑理了理宫裙,“你和大哥哥长得很像。看在他那么爱护你的份上,本宫不跟你计较。”
她旁若无人,继续往前走。
谢容景盯着她的背影,“你喜欢我大哥”
赵舞阳步履顿住。
她微微侧目,“如飞蛾扑火,光之所向,退无可退。”
天生冷清的嗓音。
语调之中,却饱含着浓墨重彩的思念与爱慕。
令谢容景莫名动容。
他轻声“我可以信任你吗”
赵舞阳眼中多了些不一样的神采,“你要杀慕容鸣”
慕容鸣是朝中的一员猛将,年轻时也曾是皇后的裙下之臣。
当初谢荣致参军,恰是在慕容鸣的军队里。
也正是慕容鸣,对谢荣致见死不救,罔顾去峡谷埋伏的约定,导致包括谢荣致在内的两百名大齐将士惨死。
谢容景负手而立,“听说他即日班师回朝,会在长安小住两个月。这两个月,是我们里应外合下手的最好时机。”
赵舞阳微笑,“荣幸之至。”
她离开后,谢容景仰头望向摘星台。
琉璃窗折射出月华,看不清楚苏小酒究竟在哪里。
他眸光黯然,“当年比他晚一步认识你,后来又比他晚一步回长安。是不是晚了这一步,就意味着我晚了一生”
夜风四起,梨花瓣纷纷扬扬。
他腕间系着的红缎带,肆意地随风而舞。
月光中,落寞至极。
翌日。
苏酒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帐里。
她揉着脑袋坐起身,脑海中隐约浮现出昨夜的画面。
萧廷琛饥渴了半辈子似的,就像没见过女人,发疯般折腾她,把她折过来折过去,恨不能把她拆散架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