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斗志还没有失去。”
恍然之间,锐雯瞬间明白了。她纵身一跃,从深坑里跳了出来。灵魂体也从坑里跳了出来。
两个相隔不过十米的空间。
锐雯此时闭上了眼睛,之间她的发丝无风自动。她的衣服也同样如此。
仿佛一股无形的风,在来来回回的吹着她的衣服、头发。
灵魂体因为被莫德凯撒下达死命令的缘故,她就是一个机器人,根本不知道现在锐雯身上发生的变化。
她高高的跃起,剑猛地刺向锐雯。
“二档:风闪。”
风闪的速度极快,转眼就到达锐雯的头顶。而这时锐雯突然睁开了眼睛。
“原来我一直逃避的,就是我的领域。”
“怪不得那么多年我没有领悟领域,原来他是这样。”
锐雯并没有挡上方的风闪,她反而把剑猛地插入地面。
“锐雯领域。”
锐雯的领域瞬间出现。灵魂体的“风闪”轰在领域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锐雯领域丝毫没有伤痕,领域完完全全的挡住了风闪。
四周还在战斗的人都抽空看了一眼这边,他们一个个的都表示很欣慰。锐雯终于领悟了领域。
只有莫德凯撒有点忧愁,因为领悟了领域就表示对方更加的强,会对他更加的不利。
不过想到只要拖延四分钟的时间,爱人就能够无敌。他自然放下心来。
你强任你强,我爱人卡尔萨斯待会送你进火葬场。
..........
...
锐雯把灵魂体放进领域,只见领域内是一片战场。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有诺克萨斯的、艾欧尼亚的、德玛西亚的。
这里是一个战场,一个刚刚结束了战斗的战场。
现在的战场中,只有俩个人。其中一个是锐雯,另一个是锐雯的灵魂体。
锐雯微微一笑,看着自己的灵魂体。
“我很感谢你,能让我成长。”
“不过.........这个世界只有一个锐雯。不可能出现两个锐雯。”
见灵魂体并没有回答,锐雯再次笑了笑。随后沉声道:“所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地疾斩。”
灵魂体几乎同时施展地疾斩。俩个人的地疾斩轰在了一处,发生“轰”的一声爆炸。
锐雯退了仅仅两步,而灵魂体则是退了十步。
有领域加持的锐雯,实力已经强大到如此境地。
“天疾斩。”
灵魂体高高的跃起,来到锐雯的头顶释放天疾斩。
锐雯同样的以“天疾斩”轰了上去。
锐雯在原地不动如此,灵魂体则是狠狠的砸在领域壁上,魂体险些不稳。
灵魂体再次猛地跳起,大喝。
“风闪。”
紧跟着锐雯也以“风闪”怼回。
俩个风闪相撞,如同俩个不相容的水火相撞,轰的一声大爆炸。
锐雯退了三步,灵魂体再次狠狠的砸在领域壁上。
锐雯露出了一丝微笑,道:“你的实力对我现在而言太弱了。”
“灵魂体毕竟还是灵魂体,永远都不可能超过本体的。”
“现在就让你尝一尝我新领悟的准领域技吧。”
锐雯抬头望着领域顶部,她的手微微抬起。
“准领域技:风刃。”
顿时领域内出现了无数的疾风,他们一个个的变成了风刃在领域内胡乱的飞来飞去。如同一把把利刃一般,这里仿佛变成了刀林。
锐雯的手猛地一转,所有的风刃都聚集在锐雯面前。锐雯抬手一指灵魂体,无数的风刃一并射了过去,如同下了一场刀雨,也像是万箭齐发。
“你喜欢被千刀万剐的感觉么?”
锐雯语气极其冰冷的对自己的灵魂体说,只不过灵魂体是一个机器人,并不能回答锐雯。她能做的只有释放自己最强的攻击,因为莫德凯撒下达了死命令。
“风闪。”
风闪的威力虽然强大,aoe能力强悍。但是怎能挡得住万箭齐发?就像是一名战无不克的将军,在面对万箭齐发的时候没有护盾也只能死路一条。
瞬间风闪就被风刃撕碎,无数的风刃轰向灵魂体,同样的把她飞撕碎。
灵魂归位,锐雯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我一直在逃避战争,我看不得战争的残酷与权力的斗争。”
说着锐雯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
“不过战争也不一定是残酷的,不一定是权力的斗争。”
“它有时是即将面对家破人亡的反抗,有时是为了守护国家的领土而奋斗,有的是为了正义。”
“正如德玛西亚人,艾欧尼亚人,费雷尔卓德人。”
“还有我自己,以及我跟你。”
“我跟你的战争,是因为这个世界不能出现俩个锐雯,只能有我一个。”
锐雯收回了领域,也收回了剑。她缓缓的抬头望着天空。
此时的她仿佛就像是天上的白云飘飘,得到了自由。一种解脱的自由。
她不在需要像当年一样去寻找救赎,挽救她所信奉的纯粹的诺克萨斯价值观。
她看开了也看懂了...........也看明白了。
................
...
“战争与谋杀之间,潜藏着我们的心魇。”
在诺克萨斯,每一位居民都可以平步青云,而无论其种族、男女、贵贱——实力,就是一切。锐雯曾怀着对此理想的坚定信仰,不懈地追求着远大的前程。她曾是一位初露锋芒的士兵,那时的她能够挥动一把与自己差不多重的长剑。她曾是一位无情高效的勇士,但是她真正的实力潜藏在她的信念之中。她总是毫不迟疑地投入战斗:不因道德而犹豫,不因死亡而恐惧。
锐雯逐渐成为了同辈之中的领头人物,诺克萨斯精神的一个典型代表。她锲而不舍的精神是如此的出类拔萃,以至于诺克萨斯最高指挥部奖给了她一把用诺克萨斯巫术所锻造且附魔的黑色符文剑。这把神兵比鸢盾还重,并和鸢盾差不多宽–正好符合她的口味。不久之后,她就被派往艾欧尼亚,成了诺克萨斯侵略军的一员。
战争与灭亡,如影随形。诺克萨斯士兵们跟随可怕的祖安战争机器,跨越那些遍布死尸的人间炼狱。这和锐雯在受训时所学的光荣战斗相去甚远。她完成了各种上司的各种命令,例如带着严重偏见去消灭一支战败的敌军残部。
随着侵略的持续进行,事态开始逐渐明朗:艾欧尼亚的社会将无法重组,只能消亡。在一次艰苦的交战中,锐雯的部队被艾欧尼亚的军队包围了。在敌人围上来时,他们请求支援,收到的却是由辛吉德发射的生化恐怖弹幕。锐雯环顾周围的艾欧尼亚人与诺克萨斯人,如同被无法言喻的阴森命运所打败的牺牲品。她想尽办法逃出了轰炸,却没有办法抹去这段记忆。
诺克萨斯认为她已经阵亡,而她则将此事看成是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她弄碎了她的剑,以示切断与过去的联系,并以自我放逐为名,开始了流浪之旅–只为了寻求救赎,并挽救她所信奉的纯粹的诺克萨斯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