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笑眯眯的瞬间穿透了墙壁走了进来,自然的最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这里的消息可是多到让人数不清。”
“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才对,诺曼赫瑜绝对不会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你到底是谁?”江菲媛警惕了起来,这个人,过于危险,绝对不能靠得太近。
“不要难么紧张,我也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啊。”陈诚一脸的悠然,和先前在战场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三个人,同狼处在一窝简直让人觉得不舒服,江菲媛时刻提醒自己一定别说漏嘴什么重要消息。
而另外一边末日潋滟里面的场景也稍微有些混乱不堪。
艾云韶突然觉得自己这是走错了地方,就不应该听信光明神的话,这还真的是让人感觉到不愉快的事情啊。看着面前顶着闻承钧的脸在不断作秀的光明神只觉得一阵颠覆自己的思绪。
这人还是创造出自己的那个严谨的光明神吗?
有些无奈的坐在座位上看着面前两个人的打闹,刚才说计划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像是便了一个样子似的,要是被闻承钧知道他用他的身体跟桑卿臣接触的话,说不定是会真的发疯。
以闻承钧的洁癖来说这是绝对会出现的,说不定还会疯狂的洗澡,光是想想都觉得搞笑,靠在沙发上看着二人的动作还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他。
诺曼赫瑜走了过来紧靠着他坐了下来,显然是对这样的场景没有什么表情,反而觉得不舒服,这个男人曾经那么照顾他,现在却说要帮助自己找回真相,也真是稀奇了。
“我突然觉得你真好。”看着艾云韶得侧脸,诺曼赫瑜将手中得花放在他的手上:“就像这朵花,纯暇,受万人保护,每个人都这样对你。”
艾云韶愣愣得看着他,听着他说的那句话有些不明所以却还是笑着说道:“这花是谁都可以,只不过我觉得你比我更适合,因为这是属于你得东西,不是吗?”
“是我的吗?会属于我吗?”说这话是时候整个人的眼睛都在看向光明神,眼里面迸发出来得都是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只有他自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代表什么。
放下手中的花,轻笑出声:“是你得,永远都不会失去,若不是你得,就算你想尽了办法也不会属于你,可能你还会因此迷失自己,这样可不好。”
“恨我吗?”诺曼赫瑜定睛看着他:“恨我打伤了闻承钧。”
这种事情谁说的清楚,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恨不恨已经无所谓了,现在只想好好得解决完一切事情之后两个人好好得说说话,他好怕自己会突然忘记闻承钧得模样。
并不是害怕,而是失去,心里一种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就像是一种预兆一样,不停的再脑海里面环绕着。
诺曼赫瑜看着他得视线一直看向光明神得方向,心里有些不舒服,索性闭上眼睛打算好好的休息的时候却发现一道目光一直灼灼的盯着自己。
艾云韶心里很复杂,光明神的身体是闻承钧的,可是灵魂是光明神的,不成文的规定有所记载,也有所记录,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人还爱着自己。
光明神松开桎梏着桑卿臣的手,恢复了往常一本正经的模样,轻咳几声说道:“行了,不闹了,现在来计划一下接下来的计划,还有三天就是满月了。”
诺曼赫瑜虽然说对这个东西没有兴趣,但还是侧耳聆听着,毕竟他有印象,关于这个龙涎,似乎在他小时候曾经出现过,而就在几年后,他就听见娲氏只剩一个人了。
艾云韶身为圣典,对这些东西自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就像是一直都在他的记忆当中的。
“还有三天就是满月,一到满月,龙涎就会出来,你们应该知道这可不是个好日子,若是让她满月出来的话,这个大陆就会被毁的没有一点生灵气息。”说这话的时候,光明神眼里都是认真,丝毫没有一点的笑意。
诺曼赫瑜看着他,被这种深深的气息所吸引。四个人就在这种诡异曼妙的氛围当中说完了所有的事情,竟然没有以个人觉得奇怪,或者是不适应。
也许是因为光明神这种高大,让人生畏的气息,所以他们才觉得真的是让人愉快极了。
“行了,事情就到了这里了,你们俩跟我来,艾云韶,你在这里等我,我有话跟你说。”光明神一脸严肃的看着他,眸光里都是认真,似乎在警告他什么似的。
艾云韶目送着他们离开,看着末日潋滟,忽地瞥见旁边有一暗格,微微眯上了眼眸起身走了过去,慢慢打开暗格,从里面一下子掉落出各种书籍和本子。
一张纸顺着落下的方向贴在了艾云韶的脸上,有些无奈的抬手剥下那张纸,上面的内容让他为之一惊,这些都是闻承钧一个人的字迹,上面还有一个他所有的感受和心得。
这个傻瓜到底再做什么?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就像是再看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那上那张纸细细阅读起来,上面的内容无一不是关于他的。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上面都是他和他的一点,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记录这些东西的?艾云韶觉得有些感动,纸张上面的内容是。
‘现在是春天,我来到这片大陆的第一年,我有了一个新的朋友,他的名字叫做艾尔,我想带他回到东方,一起看遍地的花海,感受最民族的气息,我想跟他一起成为这个大陆上最棒的人。’
简短的一句话就足以证明当时他的心全部都系在了他的身上,而且从来不曾离开过,就想是天上的候鸟始终没有离开过他的家乡,总是飞离了很远都不会忘记回家的路。
地上的书籍都是他所有的笔记还有一些是画,就像是一个人的模样,好奇的捡起来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眼了,上面画的人就是他,每一个眼神,形态,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