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承钧确实为了艾云韶的事情来求姣姣的帮助,这果然是,话不能乱说,万一成真了怎么办?
出了闻承钧二人,其他人早就在楼下等着了,闻承钧带着艾云韶下楼,侯灵玉嘴里叼着馒头,刚准备伸手打招呼的时候,表情瞬间顿住了。
闻承钧旁边的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半透明的状态!侯灵玉拿下馒头刚准备开口问的时候,却被夜阑一把塞了回去,此乃天机,泄露不得。
侯灵玉识相的没有说话,默默的吃饭,动物的灵性本就比人类高了几个度,能够提前按感知到事物的变化也是正常的,只不过,他从来不知道他还能感觉到这件事。
夜阑心里有自己的打算,它的主人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内,接触不多的人都会统统忘记他的存在,唯独他不会。
认主就是为了以防外一,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所以他不会消失,也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失去这个主人,只要这个他在,艾云韶就会在。
而艾云韶看着侯灵玉的表情,心里十分的清楚明白,但是并额米有说出来,只是一脸淡然的坐在椅子上,慢慢享用着食物。
早餐刚吃到一半的时候,也就是在他们吃饭时候,一个中年男子闯了进来,不停的喘着粗气,气息不稳的叫道:“不好了,姣姣,沙贼来了!”
“什么!靠,这些人是不是没有脑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姣姣怒气冲冲的起身走向门口,随后大力的打开门,黑着脸走了出去。
闻承钧吓得不行,赶紧跟着一起出去,这老妖怪出了什么事,别是其他人了,光是艾云韶肯定的说他一顿,手里拿着姣姣的武器。
“老妖怪,你的东西,”说着将手中的东西丢向姣姣,然后抹了把头上的汗,看着面前浩浩荡荡的沙贼,一脸的震惊。
只间,姣姣拿着手中的棍子转了几圈,眼皮往上抬了抬,嘴角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袭遍了闻承钧的全身,是因为这个人就是恶魔。
姣姣甩着手中的棍子在几头大汉之间周旋,棍子就没有离开过她的手,也没有停止转动,而且还变得更加的柔韧,让人一时间忘了这都是棍子的事实了。
很快,姣姣收拾完这结果人以后,蹲下身子揪起其中一个人的衣领,黑着一张脸,扬起头,背光遮住了一般的脸,堪起来甚至吓人,狠狠的威胁道。
“回去告诉沙崖,要是在我吃饭的时候打扰我,我就连他的老窝一起给端了,听见了吗?听见了就快滚。”说完就丢下人的衣领。
被丢下衣领的那个人还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们以为这个旅馆的小老板也仅仅是个小老板而已,没想到这么厉害。
闻承钧在一旁都看呆了,完全不敢相信这么小的身躯居然拥有这么强大的爆发力,那她为什么还要他们的帮忙,难道是为了隐藏自己的实力还是说为了怎么样?
姣姣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手中的棍子轻飘飘的就像是一朵云一样,软拂拂的搭在手掌上,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拉着闻承钧得手就往回走。
“这些人真是的,大清早就出来打扰人的好心情,下次看见他们接着打。”姣姣撑着棍子丝毫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
直到她回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才发现她有多么的傻,在前方顿住脚步,僵硬的转身看着身后的闻承钧,干巴巴的笑着,她就知道一不注意就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那个,”干笑着挠着头,我这棍子得手微微颤抖,解释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是个老妖怪,还是个小姑娘,我总得药店定西来保护自己,你说是不?”
这句话说的没有一点毛病,就算是闻承钧也找不出任何的错误地方,只能走上前带着人回到旅馆,轻声说道:“行了行了,不用解释了,反正我也一定不需要你们的东西,”
说着拿过她手中的棍子,扬起眉头一脸的惊奇,轻声说道:“看不出来,你身手这么好,果然是沙盒的主人,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择和沙子怪合作。”
想着现在也没有多少人,正好可以问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样以便于他了解所有的情况,否则帮错人那可就是个大麻烦,而且艾云韶的情况似乎变得更加不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因为艾云韶突然消失的魔法,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心里急得比谁都快,就是害怕被人知道,或者说,忘记,被世人所遗忘。
“合作,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姣姣是我的名字,我姓羸,我叫羸姣姣,沙盒本就是贵族才能生活的地方,后来随着时代的变迁,大家都渐渐变得普通起来。”
羸姣姣一字一句的说着,两个人慢慢的走在路上,心里知道,这是沙盒万年来的秘密,所剩下来的就是不变的成分了。
“家族传说,亦或者说是预言,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为了什么,曾经我的父亲给我说过这样一句话,怪物出现之际,其要求必须答应,往后不久便会有四人前来相助。”
闻承钧默默地听着,没有接话,反而心生疑问,难道羸姣姣的父亲还是个预言家不成?
“起初,我真的并不相信父亲说的话,我觉得他就是为了吓我,让我听从他的话,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我遇见了沙子怪才开始认真回忆起他说的一切。”
“他不是预言家,他不过是用魔法可以预见未来而已,若不是因为我身体里面同样流淌着他的血液,我肯定怀疑我自己是疯了。”
手中的棍子变得有些软软的,随后渐渐消失在羸姣姣的手中,慢慢变成手腕上的一圈痕迹,黑色木棍,像是文身一样。
沙盒的传说也仅仅是羸家人知道而已,其他人不过是普通百姓,怎么会有知道的这个道理,想来也是,贵族的东西,平常人怎么可能听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