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我的意思就是,”陈诚一时之间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去说这件事,沙崖肯定已经认为自己是也为了抓到怪物才来找他的吧。
实际上沙崖并没有这样认为,只有陈诚一个人是这样认为的,所以这件事还有待商榷。只要存在就好了。
这是他们唯一的想法。
沙崖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就让我来告诉你一个惊天的秘密吧,你绝对会喜欢的,是关于怪物的事情,在这片沙漠当中,不仅仅只有两个怪物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陈诚处于震惊状态,脑子差点转不过弯来,心里一个大胆的猜测让他瞬间不能平静下来。
“没有,这片沙漠当中存在的怪物不仅仅是这两个,可以这么说,七个怪物,除掉触手,你所知道的溪流和沙子,留下的四个都在沙园里面。”沙崖这番话让陈诚彻底的,震惊了。
除了震惊,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情绪,不过,仔细想想也对,要来到这个地方就要穿越魔鬼沙漠,这个沙漠是别人都不愿意来的,所以他们果然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在一起的。
现在一切都能说得通了,这些怪物还真是,不得不说两句,真是有头脑,这个主意不管怎么看肯定都是沙子怪说的,只有他才有这样的想法。
沙崖却说道:“你错了,不是沙子怪带来的,沙子怪讨厌他们还来不及怎么会带这些怪物来自己的地盘,而是溪流带他们过来的。”
溪流?!难道溪流是因为自己的利益才带他们过来的吗?这也说不痛,怪物虽然被成为群首怪尾,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的相同点,或者是没有一点的爱好,友好表现。
这些怪物当年为了整夺第一怪物的称号相互厮杀,两败俱伤,身上的伤口几乎要修炼个十年八年才能好起来,而当时赢得第一的触手自然被学校给收了起来。
其他的怪物见自己上当受骗了之后纷纷逃窜至今,如今能得到沙子怪的消息,简直让他们不敢相信,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才能成为这样的样子?真是令人深思。
溪流到底在想什么,难道是为了那个东西吗?!那个存在于沙盒,这个古老王国的东西,存在了一个纪元宝藏,这些都是它的宝贝,是每个人,每个怪物觊觎已久的东西。
“陈诚,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溪流在准备创造一个帝国,一个属于怪物的帝国,而到那个时候我们就都是他们的奴隶了。”沙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毕竟谁也不想被战争给卷进去,而且还是一场关于魔法的战争,若是聪明一点的人都不愿意这么去做,哪怕是能力好强的人也不会去蹚这浑水。
陈诚看着沙崖离开的方向,总觉得时间磨平了这个人的不少东西,还是他锋利的棱角,那个年少轻狂,当着他的面,说着要打江山的人,是不是也消失了?
算了,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他先把怪物来抓到手才是他的最重要目的,只要抓到了怪物,那他就可以结束了自己的使命,回到学校进行一场完美的休息。
闻承钧和沙子怪正在不停的战斗着,突然之间。闻承钧另外一只手凝聚了一个水球然后狠狠的砸向沙子怪,另外一只手上的魔法杖也狠狠的贯穿了整个身躯。
沙子怪已经完全被闻承钧控制在了手中,只要他稍微用劲就可以杀了这个人,但是他没有,只是冷眼看着他,说道:“把沙盒,把裟黎挝的东西还给他们,他们才是这个城市的主人!”
而后者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说话,或者是道歉的意思,反而还冷笑几声说道:“是你疯了,还是我活了,这个城市地主人是他们没错,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闻承钧被他这番话急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月光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眸子里复杂的神情,高高举起手中的魔法杖,就在他下手,千钧一发之际,陈诚跳了出来。
“闻承钧!等一下!别杀它,它是要回收的!你别动手!陈诚一边走一边说道:“冷静下来,!”
陈诚害怕闻承钧一个搓手真的杀了沙子怪,这个责任他是真的担当不起,只能用缓和的语气来跟闻承钧说话,手里面一直拿着盒子,随时都准备把沙子怪给收到盒子里面。
闻承钧听出来了是陈诚的声音,只是转头看向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隐晦不明见人猜不透他现在的想法,陈诚战战兢兢的走的过去,然后说道:“冷静……”
这样的闻承钧,他还是第一次见,趁着闻承钧不注意把沙子怪快速的收到盒子里面来,然后摁住闻承钧:“闻承钧,你到底怎么了?”
闻承钧一拳将人挥到在地上,紧接着跨坐在人的身上,揪着人的衣领吼道:“你知道它做了什么吗!你叫我怎么冷静!如果它没有杀人,我一定不会这样!”
艾云韶在一旁惊讶的看着陈诚还有他们的姿势,心里暗叫不好,闻承钧肯定是受刺激了,不然的话不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急忙走过去就那么拦住两个人。
陈诚不想和他打,也不想和她争论,只想好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回到自己的黑市里面去,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但是不是现在,真是气死他了。
闻承钧举起拳头准备落下去的时候,对上陈诚的双眼,然后在快要接触到他的脸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冷静了下来,停下了,因为他听见了艾云韶的声音。
“承钧!”艾云韶急忙走过来拉着他的双手,然后把两个人从地上分开,因为这件事是真的需要解决,而陈诚的出现,确实让人不得不怀疑。
“好了,一切都没事了,他们也没有出现,只要他们没有出现就是好事不是吗?我们需要的不就是他们消失吗?”艾云韶努力的做着和事佬,对老板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