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从胆边生的人或则说老鼠通常都是没有理智可言,比如现在,七宝明明知道年小年对它的掣肘有多可怕,可它还是仗着“先知”对着陷睡眠中的年小年进行恶劣的报复。
它从床尾爬上年小年的腿,老鼠爪细小微痒的触感——这让她想起了当年青梅家的小妹一上来就把嫩嫩小小的搭在她只隔了层薄裤子的手,让她一个激灵差点儿没来个佛山无影腿——当然,对待闺蜜妹子的时候她比现在的想法温柔多了。
她忍了忍,还是看看这死老鼠想做什么吧!
七宝顺着腿爬啊爬,一直爬到年小年肚子,它伸出爪子打了打,当然,它更想上嘴咬让她知道老鼠也不是好欺负,但它没胆,所以只能用爪子,当然,爪子的力度放在年小年身上等于摸和点。
不管七宝想干什么,反正在七宝的性别为雄的时候年小年很快给老鼠七宝打上一个新的标签:色!
又想到它对自己和司雅的双标忍不住又加了一个标签:男女通吃。
——说的好像你不觊觎司雅美色一样。←_←
卧槽!这简直跟某个人妖一样!
她觉得自己略微危险。
这么一会儿功夫七宝已经改变摸(用爪子砸)的策略直接在年小年肚子上又蹦又跳,软软的弹性像弹簧床一样不知不觉间越弹越高,前所未有的惊险又刺激的玩法让七宝一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
跳啊跳!弹啊弹!
终于一个没控制好方向跳到年小年胸上。
一头撞正在发育的小笼包上,年小年疼的一个龇牙,然后连忙闭嘴忍住——大不了被就当被猪咬了一口。
七宝晕晕乎乎的坐起身子,看到自己的降落点后整个鼠变成了粉红色,讪讪的从尖峰上退开,嘴上颇为心虚的欺骗自己:“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不过这有胸不如没胸,胸比男人还硬……也就……也就没什么吧?反正我是不会为这个坏女人负责的!”
越说越感觉有道理,甚至还点点头,但你有本事别往人家胸口瞅啊!
你那恋恋不舍缠缠绵绵的眼神是要闹哪样啊?!
听着七宝的逼逼叨……逼逼叨……年小年觉得再忍下去她就不是女人。
睁开眼睛,下手快、狠、准!一把擒住它的身体,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按住它的脑袋和下颌防止出声。
年小年睁开眼睛的那一瞬七宝就感觉不妙了,然而它跑的再快也比不上内力加身顺带有着前世抓鼠经验的年小年。
要知道,她前世抓的老鼠比邻居家懒猫抓的还多。
“呵呵——”年小年露出洁白闪亮的牙齿,发出两声冷笑,看着忒吓人。
七宝眼一翻,腿一蹬,一动不动,吓死过去了。
年小年手劲不松,她才不相信七宝真的吓死了,前世多年的抓鼠经验告诉她,老鼠这物种胆小又聪明,装死逃跑是它们的本能。
她用空出的手戳戳它温软的肚皮,扯扯两个小耳朵,拽拽胡须,把尾巴从尾巴根捋到尾巴尖当成老鼠毛绒玩具用,七宝终于仍不住抖了抖,浑身泛着薄薄的红晕。
睁开装死的眼睛,义正言辞道:“男女授受不亲!”因为嘴巴的上下被按住,它的声音听起来很小,这也是年小年为防止引来其他人的刻意为之。
“呵——”一提到这个年小年就想起这老鼠是如何占她便宜,然后还讽刺她身材。
面无表情道:“你一只老鼠还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蔑视,赤裸裸的蔑视,七宝努力的挺了挺胸膛,“士可杀不可辱!性别不分种族!”
然后想了想补了一句,“我是雄的!”
“哦!然后呢?”年小年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仍旧将戳、扯、拽、捋一遍一遍的用在它身上。
七宝沉思了一会儿,努力克制住身体上的红晕,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语气娇羞,“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年小年一顿,手指一滑,戳肚皮的手指立刻脱离原地原地落在偏后的地方,虽然戳点脱离了原轨迹但对动物身体没进行过仔细研究的年小年并不放在心上,她只是在思考七宝的话,甚至没注意到它瞬间僵硬然后充满热度的身体。
“你是……如何得到这个结论的?”脑回路比我还神奇好吗?!
七宝并不知道年小年的未尽之言,只是更加娇羞了,“我……我知道了!你……你来吧!虽然人妖殊途,但……但作为一个好鼠我会尽量满足倾慕者的需求,只是……只是你还要等我化成人形才可以……可以真正的……~”
七宝的话断断续续,充满了娇羞和……春意?年小年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不过,她想了想,这都几月了?
现在发春是不是有点儿晚了啊?
七宝等了半天也不见年小年有半点回应,立刻有些为难,“难道……难道你让我自己来?”说完立刻道:“也是,这种事女孩子总不好主动。”
年小年:“……???”
你在说啥?
为什么我听懂,明明就在我对面可为什么我感觉中间隔了好几个时空?
这已经不是代沟了,分明是时沟啊!
下一刻,不等七宝说话它就明白了,因为只见老鼠奋力动了动下体,然后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憋尿)抵在她的食指上,七宝甚至发出一个轻轻的略带婉转缠绵的声音。
“嗯~”
这种发声她很熟悉,那个名叫小花简称花妖的人妖在床上的时候就是这么叫的。
想了想七宝之前的话,她已经完全了解了一人一鼠之前那不在同一频道的信息了。
脸“刷”的一下就黑了,看在仿佛沉浸在某种余韵中毫无所觉老鼠,忽然勾起一抹恶作剧般的笑意。
她从身下的薄被里扯出一根丝线,悄悄的、丧尽天良的缠在七宝羞羞的某处,她看了司雅一眼点了对方睡穴后猛然用力一扯……
“吱——!”
其场面之凄惨,阴影之无限大,让鼠见之必逃,想之必萎,只愿生生世世不复见!
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在经历了惨无人道的对待和一番逼问后七宝浑身发软踉踉跄跄带着洗不尽的心理阴影走了,身后的尾巴根上还飘着两截丝线。
此地、此景、此人或许还得加个此性别,是它心底的噩梦,多少次午回梦转都因此惊醒,即便在无数年后它成为一方尊者也仍旧摆不脱那个名为“年小年”的阴影。
七宝走后,找不到水的年小年抓了一把叶厚多汁的草揉碎,狠狠地清洁了一下自己被老鼠尿“侮辱”的手指——就算知道那草是假的她也还是想安慰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