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现在好点了吗?”
神后终于费尽心力的将有关景越和月姬的记忆从林雅的脑中剔除。
林雅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感觉是不痛了,可是莫名的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内心空荡荡的。
“嗯,好点了。”
云上之巅,猫族和鸟族两派人马在那对峙着。景越就这样看着千智,就等他为自己说的话做出解释,但是千智悠闲的坐着不慌不忙的把玩着自己的秀发,时不时的还朝着远处的天边看去,似乎在等着谁。
此时,景越最后一分耐心也用完了。
“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有什么事就冲我们来,你带走一个小姑娘算什么!”
闻言千智对着景越无奈一个摆手:“一个小姑娘?景越,这个小姑娘可是你高攀不上的人呐,你是哪来的自信在这里给我要人呢?”
“谁说她高攀不起那小姑娘!”
一个掷地有声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众人纷纷转向朝那声音传来之处看去。只听一阵铃声随着风声动听的发出响声,随后一个身材婀娜的长发女子向他们缓缓走来。
这个人!千智双瞳放大似受到惊吓一般,这个人不是应该被封印在神镜中的吗?记得自己在见到神后的时候还提起了这个和自己母亲交情甚好的月姬,神后告诉自己月姬被神帝封印在了神镜之中,那现在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千智侄儿,好久不见啊,你月姬姨可是很想你啊。”
一想到眼前之人是自己母亲最好的密友,却眼睁睁看着自己母亲死去,千智心中的怒火一下被点燃。
“月姬姨?呵呵,我可不敢当您的侄子啊。想当初我母亲是多么信任您,没想到却被你们这群人给害了。”
这无形的控告让月姬心头一紧,这个曾经在自己身边欢快的叫着月姨的少年为何会变成了如今的模样。看着记忆中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月姬在自己心底叹了一口气。
“当年的事你不知道,你恨我也罢但是你不该将林雅牵扯进来啊。”
没人知道,这被封印的时间内她在镜中不断的悔过。她当初就不应该爱上仓河,更不应该相信仓河说的话,这样就不会害死凤鸢,自己也不会和自己的女儿分开。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无数个不知日夜的封印中,她时常梦到凤鸢责怪自己,梦到女儿像自己伸手要抱抱。
想着想着,泪水盈上了眼眶。
数年前,他们还是一群青春活力的少年少女。月姬作为猫族林家的娇娇女,实力在整个猫族也是无人能敌。自然的,那些青年才俊她也是看不上眼的,而且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林家还没有出现什么月光女神,个家族凭本事获取月光之力。
拥有月姬的林家理所当然的获得月光之力最多,终于,月姬的修炼到达了最高的层次引来了天雷渡劫。
这可是猫族第一个可以升天入神籍的人,大家自认非常重视。但是此时也有人打下了坏心,在林月也就是月姬飞升上天之后,一个多次想要求娶月姬但屡屡被拒的少年带着家族之人趁月姬不在偷袭林家。
当月姬赶到时林家人已经所剩无几了,至此后月姬将自己的一抹力量留在林家女子身上,若谁的力量足够觉醒就可以获得使用更多月光的权利,后来称她们为月光女神。
这可能就是神帝将她女儿封印在猫族幼女身上的原因吧。
神界是与下界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是他们又与下界有着相同的一样东西,那就是欲望。
神界之所以一直那么高高在上,得益于他们的领导者的强大。而神族上一任族长,也就是仓河的父亲,他除去了龙族一贯‘家天下’的传位潜规则,要举办比武选贤大会挑选神族下一任族长。
就在这个时候月姬认识了仓河,现在想想那会的自己真的是无比单纯啊。
刚升上神族的月姬就光荣的接上了月神的职位,虽然在猫族的时候自己是实力最高的,但是现在在神族,也许一个不小心别人打架就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那日,月姬去藏书阁寻找一些古籍,在门前一直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进去的时候,一道如清风般的少年音在身旁响起。
“这位神女,你是第一次来藏书阁不知道怎么进去吧?”
被一个陌生男孩子戳穿后月姬脸上一阵害羞,自己明明已经显得很自然了,就像是在藏书阁附近散步一般,这和少年怎么会知道自己不会进入的。
“我……我只是……”
“好了,走吧,我带你进去。”
就这样,一颗小小的叫暗恋的种子在月姬的心中萌发了嫩芽。
她不知道的是,从那之后每一次和仓河的相遇都是一场阴谋的开始。自从龙族与鸟族成为争夺神族族长的两大族系之后,两族相处势同水火。
多情的仓河在权利与爱情两者中选择了权利,一次凤鸢也成了这一场阴谋中的牺牲者。
这日,两个少女在鸟族的小河旁安静的泡着嫰足,两人还时不时的我对你泼水你对我泼水的。
“凤鸢,仓河给我告白了呢,他说等他成为神帝他就会迎娶我做神后。”说完害羞的底下了头,但是语气中的那股骄傲让另一个少女沉下了脸色。
月姬又似想起什么:“凤鸢,本来就无心做神族族长,不然这次比赛你就别参加了吧,如果你不参加的话仓河就会当上神帝。”
“月姬,你是真的喜欢仓河吗?”
凤鸢一边将手旁的石子丢进小河中一边问着月姬,小石子丢进河中时泛起一圈小小的涟漪,随后又随着河流的流动重归平静。
“他是我见过的第一个那么善良实力又高的人,况且他也喜欢我呀。”
见月姬那脸上掩饰不住的幸福之意,凤鸢在心中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
次日,凤鸢出现在了仓河的殿中。
“你说你要娶月姬当神后?”
听到这话的仓河倒水的手一顿,看向凤鸢。
“怎么,你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