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诡爷那屋,而后叫上夏晓莜,我两一同去了地下室翻看那些经书,一些皮毛道术我可以学,所以直接跳过那些道经,找了些基础道术边看边学。看了那么多道经,基础算是巩固住了,所以道术这东西我能看懂,当然,仅仅是看得懂,要自行运用,那就难了!!!
至于替我遮挡命理的是谁,谁也不知道,但十有**是九阳道长,毕竟除了他,我家没遇到过高人。当然了,往上几辈也可能遇到过,但那时候我都没出生,遇到了也跟我没关系。
“徐伟去哪儿了?回来这么多天都没看到过他。”半个月后,前院食堂里,我端着碗饭问身边的师兄。
“不知道啊,你们回来那天,他说有事得下山一趟,这一去,就没回来过……”回话的是之前在院子里教我劈柴的扫地老头。他夹了块菜参合着米饭扒进嘴里,边吃边说:“大半个月了,一点音讯也没有。”
“额,那你们知道他家在哪里吗?”我顿了一下才问道。
他们皆是摇头,说不知道。吃完饭,我去找张智超,问他知不知道徐伟家住在哪里。结果他也不知道。他说徐伟来紫云观的时候,是跟着前院弟子来的。后来那些弟子全都回家去了,只剩下徐伟在这里待着。
我顿时就纳闷了,问道:“紫云观什么人都能来吗?你们都不调查一下人家的身份?”
张智超耸了耸肩膀,以表无奈。
“来者皆是客,还查人家干嘛,那是对人家不敬。再说了,紫云观就是个破道观而已,也没什么宝物,何必折腾那些?人家千里迢迢来到这边,不可能就为了偷几本破经书吧……”
也就是张智超,才能说的这么轻松。
一晃,半个月又过去了,徐伟还是没回来。
我下山找过,这一片都找了,结果没找着。
这小子估计是回家了。
本着这个想法就没继续找,但心里还是蛮担心他的。
这么一整,看经书都心不在焉的,诡爷还特地来问我怎么了。我把烦恼说了出来,诡爷便安慰道:“你放心好了,那小家伙的面相很好,命也不错,不会出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放心不下。
这一个月内,我日日夜夜都在学那些基础道术,虽没学会多少,但或多或少懂点皮毛。
目前的我,画符这方面完全没问题,运用道术那就难了,用些基础符箓驱邪我倒是会,若是遇到厉害点的鬼魂,我就焉了……
万事开头难吧,毕竟一口吃不成胖子。
“学道,不单是学道法,还得学些拳脚功夫。鬼怪忌讳道法,干架的时候他们不会给你使用道法的机会,这时候就得靠拳脚功夫了。没点拳脚功夫,遇到狠角色基本凉凉。”我在地下室练习画符,画好后又照着书本上的步骤使了使,咒语念完,手中的符箓“轰”的一声燃烧起来。这是我的成果,比起那些厉害的道法,这完全不值一提,但终究是努力得来的成果,心里挺高兴的。笑了笑,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来人是张智超,他拍着手朝我走来,边拍手边说道。
“拳脚功夫,这东西要照着书本学的话,根本学不会,看上十遍,不如动手一遍。”说着,我突然抬脚,朝张智超踢去。论道术我比不过他,但拳脚上的功夫就不一定了。在学校没少干架,在家里头也经常干农活,其他的可能没有,但力气和身手还是有的。
面对我这一脚,张智超淡然一笑,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随即抬起右脚,一下子踢在我小腿上,看似不重,却疼的要死。
收回脚,我揉着小腿说道:“你丫穿的鞋子是铁做的吧?”
“此言差矣,分明是你肾虚……”张智超说着,走到我跟前问了句怎么样,疼不疼。没等我回话,他忽然抓住我胳膊,将我拉了起来,旋即一个过肩摔,我像头死猪一样,被他摔在了地上。
“怎么样,服不服?”张智超一脸得意的看着我:“你身手太差,一看就是撸多了,力气都没有。”
“哎哟我的腰啊……”揉着腰从地上爬了起来,我苦着脸说道:“你也就欺负欺负新人了。”
“话说回来,你和丰大哥谁厉害?”我好奇的问道。
张智超耸了耸肩膀:“没打过,不过看也看得出来,就我这身力气、这身肌肉、这把身手,肯定是他厉害!”
“……”
“别看他平时不说话也不练功,可发起疯来,他自己都害怕,惹不起惹不起。”张智超看我一脸无语,连忙解释道。
走出地下室,天已经黑下来了,张智超本是来叫我吃饭的,但我不想吃,便领着夏晓莜回屋去了。
“你会不会不要我?”回屋关上门,夏晓莜突然开口说话了。她很少说话,即便说了,也结结巴巴的说不清。但今天她却开口了,而且说的很顺口,这让我有点惊讶,同时又有点想笑。
揉了揉她的脑袋,我轻声说道:“怎么会呢,你是我的家人啊。”
夏晓莜笑了笑,没有多言。
夜,深了!
我两躺在床上,谁也没说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睡梦中,夏晓莜忽然搂住了我胳膊,将头枕在我肩上,我被她的动作惊醒了,看了眼后,不禁笑了起来。这丫头最近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那天晚上,我又做梦了。
梦中,夏晓莜双眼猩红,露出獠牙逮人就咬。那些被咬的人看不清样貌,就像影子一般很模糊,咬完那些人,她便将目光放在我身上,我身体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朝我走来。
“吼”走到跟前,她忽然张口咬了过来。
我顿时就被吓醒了,摸了摸额头,全是汗水。
做这个梦,已是第二遍了。几个月前,曾做过相同的梦。我叹了口气,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最近压力太大?可说起来也没什么压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