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小莫苦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其实他心里挺想说一句:咱能一样么,现在十八九岁结婚能领证么?
而且雨小莫是个挺倔强的孩子,他就觉得谈恋爱这东西吧,有了钱之后再谈,这样比较好,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而且他一直寻思着,初恋这东西不能随便碰,他想要的生活就是和初恋步入婚姻的殿堂。
用他的话来说,不以结婚为目地的恋爱那叫耍流氓。
店老板见他不说话,摇着头叹了口气:“你就是太老实了,你瞅你,他们让你帮忙你就帮忙,也没见请你吃饭啊。”
“都是朋友嘛,帮帮忙没什么的”
“……说不了你了,你每天都这么拼命的干活,按理说我应该高兴才对,但时间久了也挺心疼你这孩子的,你还年轻,这么拼命不累么?”
“不累啊,生活苦点无所谓,至少每天过的很充实,很开心。累的时候就多想想以后,现在努力点,以后就少吃点苦了。”
“你这可不是十九岁的少年该有的想法。”但不得不说,店老板挺赞同他这个想法的,吸了口烟接着说道:“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你这么想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走上犯罪的道路了,人的心一旦黑暗了,那这人就完蛋了。”
一边干活,一边和老板唠嗑,收拾完老板让他早点回家,早点休息。雨小莫脱掉工作服,走出饭店后去买了份糕点,卖糕点的老板老早就把糕点准备好了,看到他的身影后,乐道:“小莫下班了啊,还是老规矩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老规矩老规矩”雨小莫嘿嘿一笑,递过去十块钱,提着糕点就往家里赶去。
走到一家台球室门口时,一个青年突然朝他喊道:“雨小莫,你过来一下。”
雨小莫扭头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那青年看他不为所动,走到他身前就是两耳瓜子:“我特么喊你呢,耳聋了?买的啥我看看,刚好劳资肚子饿了。”
青年夺走他的糕点,拍了拍他的脸颊说道:“行了,你走吧,下班这么晚,饿死劳资了。”
雨小莫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脸蛋,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青年提着糕点走到他朋友身边,一个女的趴他肩膀上吐着气说道:“你过分了袄,见一次抢一次。”
青年耸耸肩说:“就看不惯他那副德行,装什么老实人嘛。”
另一边,雨小莫走到一条十字路口时,一个女的喊住了他。那是他们店里的服务员,叫刘莎莎,刘莎莎跑到他身前对他说道:“刚才我都看到了,你为啥不还手啊,就你这身板,还手的话那人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雨小莫耸了耸肩膀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是出来赚钱的,不想惹是生非。”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刘莎莎看着他背影嘀咕道:“你小子要有点骨气的话老娘就追你了,可惜啊,软骨头,一点骨气都没有。”
回到家,雨小莫泡了桶酸菜面,然后去洗了个澡。
出来就开吃了,吃完后趴床上玩手机,对于别人来说他的生活太过于枯燥无味,但他不这么认为。
人嘛,对于生活各有各的看法。
他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每天上上班,打打游戏,偶尔去广场上溜达两圈。
“努力赚钱,然后谈个恋爱,再和初恋步入婚姻的殿堂”脑子里想着这些,雨小莫傻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趴床上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此时他的眼中透露着一股寒气,浑身上下的气质都变了,仿佛跟之前的他不是同一个人。
下了床,走到衣柜边换上一身皮衣后就出门去了。
铂金台球室!
雨小莫站在门口,看着里面打台球的人露出了一丝笑容。
他走进台球室,很快就找到了之前抽他的那个青年。
同一时间内,刘莎莎也在台球室,打从雨小莫进门时,她就注意到他了。但他好像没看见自己,而且他变得有些不一样,眼神,尤其是眼神。
雨小莫走到青年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青年回头一看是他,顿时就不耐烦的说道:“干哈啊?咱俩熟么?”
雨小莫眯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青年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看什么看,哟,还换了身衣服,你这是要跳街舞呢还是要骑机车啊?”
“啪”青年话音刚落,雨小莫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力度很大,青年捂着脸退了两步,伸手往鼻子抹了一把,乍一看鼻子还流血了。
“槽你妈的,找死啊?”青年抡起拳头,朝雨小莫砸了过去。雨小莫侧身躲开,抬起膝盖顶在青年的肚子上,随即反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往后一拉,整个人被雨小莫拉了个后空翻,“砰”一声摔地上来了个狗啃泥。
这一连串动作相当的快,毫不拖泥带水。
青年自己都是懵逼的,完全没想到雨小莫有这么大的力量。
他捂着鼻子对那几个正在看戏的兄弟吼道:“还特么看呢?是不是等我被打死了你们才上啊?”
几个青年一听,抓起台球杆砸向雨小莫。
雨小莫双手交叉挡在身前,台球杆砸在他手臂上,“咔嚓”一声就断裂了,所有人都是懵逼的,因为砸下去的时候他们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
“上”其中一人吼了一声,第一个冲了上去。
雨小莫抬脚踹他胸口上,直接把他踹飞两米多远,要知道那可是一个块头比他壮很多的人啊,就这么踹飞了,前后不到五秒。
“怕他个球,一起上!”
所有人蜂拥而上,台球室里乱成一团,其他客人早就吓得跑到边上拿出手机录起了视频。
这么多人围攻雨小莫一个,所有人都替他捏了把汗,同时也觉得这小娃娃太虎了,你这是单刀赴会啊?
可接下来的一幕惊呆了所有人。
就见雨小莫像是会武功一样,游刃有余的闪躲着这群青年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