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渊根本就不屑于回答这种弱智一样的问题。
“阿帅,找几本教如何做人的书,再准备些纸和笔,让沈先生在这段时间好好温习一下。”
“每天随机抽考,答不上来——那就加罚抄写。错一个字,罚十遍,累加,无上限。”
阿帅在心里暗暗腹诽,自家渊主这次的惩罚虽然不见血,但是一点也不轻啊。
让一个离开学校那么多年的人背书,抄写,还抽查本身就是一种很大的折磨了。
再加上又要身处精神病院,每天固定挨着巴掌,能好受就怪了。
不真疯,就说明这心理承受能力真的还算可以了。
但哪怕心里这么想着,阿帅还是第一时间应了下来。
“是!先生!”
说完,一把将沈景辰给拎了起来。
沈景辰急了。
“司南渊!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你这是违法的!我和沈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司南渊冷笑了一声,淡淡的瞥了沈景辰一眼。
眉眼间不怒而威的气场强势的将沈景辰包围,渗入他的心底,轻而易举的勾起他的恐惧。
“好啊,那就等你从里面出来再说。”
“……”
“想报仇,我司南渊随时恭候。”
“……”
“带走!”
随着几声哀嚎落地,沈景辰被阿帅押着离开了办公室。
阿帅在离开前,没忘放下自家渊主的手机,再拿走那支录音笔。
司南渊背靠着座椅,阖眸,再次从沈景辰刚刚那堆连篇的废话中搜索着有用的信息。
那是一个和唐晚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可在他看来,却不单单只是长得像。
那女人很明显就是在模仿唐晚。
如果单纯是是长得像,发型和衣服不可能全部都相同。
一种巧合是巧合,两种也可能是巧合,但三种,那恐怕就是别有用心了。
哪怕是他,要不是真的了解唐晚的为人和她那没办法被其他男人触碰的心理障碍,第一眼看上去,他都会错认为照片上的女人就唐晚。
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他的唐晚,一直都是只要被沈景辰碰到几下就得立刻用酒精去消毒,一直恨不得亲手撕了沈景辰,又怎么可能有说有笑的和沈景辰搂搂抱抱呢?
而且那张照片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照片中的那个女人的眉眼间明显比唐晚多了几分媚态。
他的唐晚,眉眼间大部分时候散发着的都是一种简单又干净的美好,纯粹的只会让人想要疼惜、呵护。
可这种媚态却只是为了勾那些管不住下半身,还要为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的愚蠢男人而已。
虽说他的唐晚偶尔也会流露出媚态,但那都是在极为私密也是她极度投入和沉沦的状态下才可能发生的。
是下意识的情感流露,并非刻意。
而在酒店门口这种公共场合,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呵,这个别有用心的人,他一定会亲手揪出来。
至于这个女人,他舍不得划坏那张和唐晚相同的脸,那就把整张脸都割下来吧。
敢觊觎他女人的美貌。
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