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真的在乎一个人,那些患得患失,就算藏得再深再好。
终究也会在某一个特殊时刻,突然蹦出来,搅乱本就算不上理智的思绪,打乱一切,为所欲为。
唐晚吸了吸鼻子,忍不住在司南渊的后背捶了一拳。
“那你为什么不接不接我电话?害得我担心这么久。”
司南渊低垂下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枚安抚的吻。
可开口的话,却依旧有些欠揍。
“俗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某人这么着急害怕,莫非是心虚了?”
唐晚又怎会听不出,司南渊那刻意拉长的尾音就是在调侃他,想让她把注意力从刚刚那些不好的情绪中转移出来。
但为了“报复”他刚刚的坏语气,唐晚心一横,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对呀,我就是心虚了。,是怕我做的那些事被你发现。早知道你这么愿意相信我,我何必一个人担心那么长时间。”
司南渊松开抱着唐晚的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好看的眼眸微微弯起,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的双眸。
“哦,那不知可否给我讲一下,你都隐瞒了我多少事呢?”
唐晚闷哼了一声,下巴一扬,透着股得意。
“你当我真傻呀,我才不告诉你呢!要是都告诉你了,还叫什么隐瞒?叫什么秘密呀?”
“反正你这么厉害,自己猜去喽!”
司南渊看着某人倔强的小脸,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在她滑嫩的脸颊上掐了两把。
“好,那就让我猜一猜。如果这次的事件和欺瞒有关,那就说明——”
“首先你其实是可以被其他男人触碰的。其次是你和沈景辰的关系,也不像是表面所表现出来,或是告诉我的那样。”
“更重要的是,你还得会穿墙术。否则今天中午,你是没办法在阿俊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饭店,再到达酒店,和沈景辰会面,再被人拍下那张照片。”
“而且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仅仅是一顿午饭的时间,就足够你从饭店到酒店,再从酒店折反回饭店,中间还包含了和沈景辰独处的时间。”
“那我可真的要为沈景辰在某方面的时间和持久的问题而感到悲哀了。”
听司南渊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唐晚当然知道他是在用他的方式哄自己开心。
而见他难得配合,也没什么好的收尾,唐晚就又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对呀,你以为只有你为了得到我不择手段呢?其实你错了,真正不择手段的那个人是我。”
“我为了得到你,绞尽脑汁,每天扮演着你喜欢的人设,就是为了让你爱上我。”
“而等到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的那天,我就……就……”
唐晚这个台词说得有些急了,还没想好下面该怎么继续,一时语塞。
司南渊却突然用额头轻轻抵住她的,鼻尖相触,四目相对。
“就怎样,嗯?”
低沉又极富磁性的声音将她本就没怎么理清的大脑,搅得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