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算是发现了,不管在任何时间,地点。
也不管司南渊和她在做些什么。
只要他想,总是能在几句话之内就将话题引到和小火车有关的污了吧唧的话题上。
这人的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到底是什么?
唐晚是这么想的,也就没客气的问了出来。
“司南渊,你这脑子里一天天想的都是什么呀?能不能文明和谐健康一点?”
司南渊幽幽的瞥了她一眼。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跟我有什么关系?明明每次都是你先把话题转移到这上面的。”
这一点司南渊的心里还是很清楚的,也并没有否认。
“的确,但重点是我脑子里每天每时每分每秒想的都是你。”
“……”
“所以你所说的不文明不和谐不健康,从另一个角度讲,都是在说你自己。”
“……”
“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
唐晚感觉自己稀里糊涂的又被他绕进去了,可是还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最后还是选择了暂时放弃,不跟他讲这些了。
等到回到安园之后,再跟他好好算账!
直升飞机飞的几乎是直线,终归要比汽车快很多。
没过多久,飞机就在安园后院的空场降落了。
司南渊摘掉自己和唐晚的耳麦,解开安全带,留下一据“等我”就开门下了飞机。
唐晚还以为他又有搞什么新花样,结果发现他只是快步绕到副驾驶舱的门外,打开舱门,张开双臂,等着她下去。
唐晚心头一暖。
这机舱门距离地面是有一点点高,但是也不至于一个人下不去,可司南渊还是不放心的在这里等着他,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歪了脚,或是磕了碰了。
唐晚忽然有些纠结了。
哎,这样的是男人,让她怎么忍心和他算总什么总账!
不行,一码归一码!
唐晚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跳到了司南渊的怀抱里。
司南渊顺势将人抱起,大步流星的朝别墅走去。
可刚一进别墅,唐晚却挣扎了几下,吵着要下来。
司南渊没说什么,将她放了下来。
唐晚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拉起她的手,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
站在沙发前时,唐晚松开司南渊的手,扶着司南渊的肩膀,稍稍用力,一把将司南渊推坐在沙发上。
司南渊倒也配合,全程背靠着沙发,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唐晚并没有在他身边坐下,反而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着自认为不会被他一把就拉过去的安全距离。
双手叉腰,表情也换上了标准的兴师问罪的架势,气势汹汹的。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办公室里?为什么会穿成那个样子?不……是为什么会脱成那个样子?”
“老实交代!但凡有半点虚假,我……我就……再说!反正后果很严重就对了!”
也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样子的唐晚,哪怕等待着自己的是所谓的老实交代,但是司南渊的心里却依然特别高兴。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吃醋就是代表了在乎。
而他最愿意感受到的感觉之一,就是唐晚的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