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司南渊担心的点和唐晚的有些不同,但为了不让她误会什么,他还是压着声音的解释了起来。
“这种药无色无味,是从荷尔蒙提取出的一种专门用来吸引异性的药剂,只要喷到身上,深入肌肤,就能轻易的放大每个人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
“在这种情况下,但凡和任何一位对她有好感的异性接触,这种被过分放大的味道就会轻而易举的吸引这位异性。”
“闻的越久,影响越大,随之而来的就是每个人身体里对异性渴望时的那股最原始的冲动。”
“一开始,在接触了被喷上这种药的你时,我的反应来的很快,也十分难克制。和你接触的越久,我几乎都要不顾一切。”
“但是说真的,当时的我不怕和你发生什么,也不怕去承担在某些事实发生后所有来自外界的一切舆论甚至压力,唯独怕你因此而恨我。”
“所以最后我还是忍下了。”
“但当这个冒牌货喷了它之后,不管在我面前怎样努力,我都没有任何一丁点特殊的感觉。”
“所以……还请宝贝儿放心,我在这方面的心思,也就是你所谓的禽兽,饿狼行为,都是只会对你生出。我的兄弟和我一样,只为你忠心。”
这份意料之外的解释和坦白,让唐晚的眼眶泛了红,鼻尖也开始发酸。
真是的,明明听过了那么多次司南渊的各种花式表忠心和表白,她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就被他感动到呢?
可是……内心的真实反映骗不了自己的大脑,她就是很感动。
但这份感动还没来得及顺着血液在四肢百骸蔓延,司南渊突然歪着头,薄唇停凑在她的耳畔。
开口的同时,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也倏的收紧。
将她牢牢的锢在身前,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抱进他的身体中。
“怎么办,宝贝儿?”
听着司南渊明显带着忍耐和难受的声音,唐晚的心不受控制的缩紧。
紧张的下意识反问:“怎么了?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她的余光清楚的看到司南渊的喉结反复的上下滑动。
而根据对他的了解,这份答案虽然还没听到,却已经在心里有了模糊的轮廓。
与此同时,司南渊的回答也在她的耳畔沉沉作响。
“一定是你在亲手教训那个女人的时候,身上不小心沾染到了她喷在身上和头发上的药剂。”
“……”
“估计沾染上的剂量不算大,之前我们并没有靠的这么近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而自从你坐到我腿上的那一刻开始,我的鼻息间就萦绕着一股让我不知该如何去拒绝和忍耐的香气。”
“……”
“看来……药效似乎发作了。”
唐晚:“……”
唐晚的内心有些崩溃,一面她觉得司南渊只不过是借题发挥,为自己大白天好端端的就要开车上高速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可另一面,她又觉得司南渊的难受忍耐不像是装的。
算了,她想这些干嘛?
不管是真还是假,只要知道他想要,她又怎会舍得不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