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在看到司南渊的那一刻,本能的想要扑到他的怀抱。
可是一想到刚刚在醒来时自己那狼狈不堪的状态,又觉得没脸面对他,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下。
但司南渊又怎么可能允许她后退。
长臂一捞,毫不犹豫的将她拥到了怀里。
再稍稍用力,将她死死的锢在了自己的身前。
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脑袋,另一只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的背。
低下头,轻声安抚着。
“别怕,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唐晚不安的挣扎着。
但司南渊却抱得特别的死,丝毫不给她挣脱的可能。
而见柔声安抚没有用,便立刻换上了命令的语气。
别管怎么说,都得先将她的情绪压下来。
“不许动!再乱动信不信我在这办了你?”
“……阿渊。”唐晚当然能听出司南渊只是在吓唬她而已。
鼻子一酸,忍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一听到这委屈巴巴的声音,司南渊到底是不忍心命令她了。
只好又换回安抚的语气。
“嗯,我在。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
“我知道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我也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所想所以为的那些都只是你的臆想罢了,并没有真实发生。”
“可是我……”
“没有可是。”司南渊否定的特别坚决,“你是我的,也只是我的。从前是,现在是,以后更会是。”
“……”
“不管你在醒来时看到了怎样的一幕,又根据这一幕做出了怎样的假设,那都只是那个人想要让你假设的罢了。你要是真这样想,和乖乖的中圈套有什么区别?”
唐晚的呼吸一滞,迟钝的理智这才打卡上线。
之前在醒来时,她完全被自己当时的状态吓傻了。
她能感觉出自己并没有真的被侵犯,但是也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回放的全部都是上辈子自己在胡同里被人发现时的那一幕。
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人戳着脊梁骨在指责。
背负着一个又一个的怀疑和斥责。
这种明明没有做什么,却被人当成已经做了什么去指责的感觉,比真的做了被指责的感觉还要难受无数倍。
而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上辈子了,眼前的一幕和当时也并不相同。
更重要的是——这辈子的她有司南渊。
愿意相信她的司南渊。
就像她看到那个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在他的办公室勾丨引他的时候,依旧愿意选择相信一样。
他也一定是的吧。
唐晚的挣扎停止了,把小脑袋从他的怀里抬了起来。
“阿渊。”
“怎么?”
“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没有!”
司南渊的眉心瞬间紧拧,唇角的弧度消散不见,削薄的唇紧绷着。
注视着唐晚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少有的不满。
“我有让你解释吗?”
“我……我……”
“你什么你?”
“……”
“你不要总是把你男人我看的和你一样笨,这种事还用你解释?我会看不懂?”
“……”
“来,把衣服脱了。”司南渊松开了抱着唐晚的双手,沉着声音强调:“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