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渊不是嫌弃,而是怕唐晚会难受。
从前她被异性触碰后那发疯消毒的样子,他不想见到第二次。
所以如果不可避免,他宁愿自己来做。
至少不会伤了她。
唐晚摇摇头。
“不用。”在她有意识的时候,那个男人并没有真的碰到她。
而这会又被司南渊抱过了,所以消毒的程度已经没必要了。
“不过我想洗个澡。”
“好,我陪你。”
唐晚没有拒绝。
和司南渊一前一后走进浴室。
当温热的水流冲遍全身,之前存留在唐晚心头的那种不适感才稍稍消退。
洗过澡,司南渊一言不发的帮唐晚吹了头发,最后又将人抱回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牢牢的圈在怀里。
“宝贝儿,你累了,该好好休息。”
虽说是带着几丝温柔的话,可硬是又被司南渊说出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味儿。
唐晚确实真的有些累了。
之前和那个男人僵持了那么久,精神一直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真的很耗神。
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圈,改为面对他的状态。
小脸埋在他的怀抱里,深吸一口气,贪婪的将他身上那股独特又好闻的气息大量的吸入体内,给予自己无限的安全感。
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这一次,司南渊也没有离开。
就这么一直守着唐晚,除了正常眨眼之外,连眼睛都不多闭一下。
至于这份仇,不是他不急着去给唐晚报。
而是这件事不是靠冲动和蛮力就能解决的,这次的对手,没那么容易。
所以目前来说,守着她,让她睡个好觉,就是他的首要任务。
可哪怕司南渊在,在经历了刚刚的那些事后,唐晚又不可避免的做噩梦了。
但这次梦的很奇怪。
梦中的她回到了沈景辰的别墅。
和沈景辰在面对面吃烛光晚餐。
沈景辰的表情温和,没有任何的攻击力。
而她呢?
表情,不知道。
只能说心中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排斥。
虽然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这个闲情雅兴,不把叉子插到沈景辰的脸上都是手下留情给沈老夫人面子了。
但是却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而且也不知怎么的,梦中的她,这红酒,是越喝越觉得燥热。
唐晚一惊。
难道沈景辰给她下药了?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梦?为什么会梦到这种胡扯到没朋友的剧情?
可不管她怎么吐槽,梦却依旧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梦中的她越来越难受,最后竟然稀里糊涂的失去了意识。
等到意识再次苏醒时,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了。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
而自己的手也被高举过头顶,分别绑在了什么上。
身体的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吞噬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唐晚忽然想到了之前做过的那一个被强拆的梦。
那场梦中她的情况几乎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就像是眼前这场梦的后续。
不,是一定是,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所以当初给她下药的人……是沈景辰。
那强拆她的那一个呢?
也是沈景辰?
不,不会的!
要是沈景辰的话根本就没必要蒙住她的双眼。
下药还蒙眼,显然是多此一举。
既然蒙眼就只能代表着不希望她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