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慈庵的带头的一个身穿蓝色花裙的弟子哼了一声,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妙慈庵的人怎么想怎么做,是我妙慈庵的事情,用不着旁人指手划脚。”
虞城一看没戏,妙慈庵的弟子们怕是要明哲保身,作壁上观了。便转头对身后的弟子道:“众位师弟,随我上前迎敌。”然后祭出自己的法器,向攻向丹鼎门的弟子的那一片攻击迎去。北溪宗的弟子心下也都明白虞城的话比较靠谱,他们一拥而上,赶到了丹鼎门的弟子的身边,然后纷纷施展术法,与玄天道院的弟子战到了一起。陈后儒跟在众人身后,不断的运转自己已知的水箭术和化雨术,攻向了玄天道院的弟子。一时之间,在方圆十丈的范围内,每个修士的法术和法器发出的攻击在空中飞舞,空中充斥着各种火球,水箭和法器发出的各种的攻击波,各种攻击的破空声,碰撞声,撞击声,攻击击打在修士防护装置上的消散的声音,像一个毫无章法的交响乐,汇集在一起,震耳欲聋。两方队伍之间,也是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妙慈庵的弟子,此时也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一部分认为做山观虎斗,好坐收渔翁之利,一部分认为虞诚的话有些道理,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哪有渔翁之利可得,六人分成了两派,不多不少,每一边都有三人,分布倒也均衡。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停的争吵。
就在妙慈庵的弟子争吵不休的时候,那一边玄天道院和北溪宗和丹鼎门的弟子而战场上的形式也发生了变化,先前的受伤较重的两个丹鼎门的弟子,因为灵力不济,招架不住了玄天道院的弟子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两名弟子一个被一个火球砸中,立刻被烧成了一团焦炭;一个被飞盘一样的法器割裂到,惨被卸成两大块。伴随着丹鼎门的两名弟子的惨死,战场的形式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玄天道院的弟子以九击六,占据了巨大的优势。
眼看到形式危急,虞诚又向妙慈庵的弟子大叫道:“各位师姐,你们再这样这个也不帮,那个也不管,首鼠两端,犹豫不决,到时候等玄天道院的弟子杀死我们以后,你们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们。不如请各位师姐一起过来帮助我们,灭杀了这群饿狼,然后一起将资源瓜分掉。”
这时候妙慈庵主战的弟子,跃跃欲试。玄天道院的弟子看到,彼此之间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一个玄天道院的弟子就大声道:“妙慈庵的各位师姐,请你们稍安勿躁,我们和妙慈庵向来交好,彼此之间互相尊敬,我们几个师兄弟,向来久仰诸位师姐的威名,各位弟子,对贵门的各位师姐一向仰慕得紧,恨不得见,现在我们之所以发难,一是借此机会,解决我们玄天道院和丹鼎门的一些恩怨,二是借花献佛,要将这些弟子的所获,给诸位师姐做一个见面礼。望诸位师姐稍待,我等灭杀这几个宗门之敌,将他们灵石灵药给诸位师姐奉上,作为两家交好的见证。”
妙慈庵的主和的弟子又现出犹豫之色,虞诚见此,不由得大急,叫道:“妙慈庵的诸位师姐,你别听玄天道院的弟子胡说,难道贵宗门和玄天道院就从来没有过龌蹉,从来没有生过嫌隙,你就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和你们交好,一定不会在灭杀了我们之后再打你们的主意,现在如果我们合作,合我们两宗之力,还是能够和玄天道院的弟子斗一个旗鼓相当,不落下风,但是,如果我们现在两不相帮,如果我们北溪宗的弟子死了之后,强弱之势昭然,遭殃必然是各位师姐。”妙慈庵的弟子一听,顿时有些意动,主战的弟子跃跃欲动,主和的弟子闭口不言。
玄天道院的弟子大叫道:“各位妙慈庵的师姐,他刚才是胡说,我们才是真心和各位师姐交好的,不信我们可以发誓,如果我们不和贵宗门的弟子交好,叫我们不得好死。”
妙慈庵的弟子一听,纷纷站定。虞诚一看,不由得心中一寒,知道多说无益,他明白了这些妙慈庵的女子,是打定了主意明哲保身了,他眼珠乱转,急的头上直冒汗,但是,现在的形式是骑虎难下。再斗下去,是必死无疑,不斗,也是必死无疑,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这些不明是非的女人们参战,然后还有一线生机。
陈后儒就站在了虞诚左下侧,看到虞诚着急的样子,不由得也开始着急,正在这个时候,虞诚旁边的另外一个弟子悄悄的对虞诚传音道:“师兄,祸水东移。”然后,向妙慈庵的弟子瞄了一眼。虞诚一听,然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只见他嘴唇微动,向其他的师兄弟和丹鼎门的弟子传音安排。然后,北溪宗的弟子就一面战斗,一面慢慢的向妙慈庵的弟子这边溃败。
就这样,战场在慢慢的向妙慈庵的弟子们慢慢的靠近,妙慈庵的弟子也发现了战场在向她们那一边转移,于是,六个弟子分成了两股,慢慢的向战场的两边靠去。
就在陈后儒一行慢慢后退,玄天道院的紧紧进逼的过程中,突然之间,变起须臾,玄天道院的弟子,突然就分出了六名弟子,向左侧妙慈庵的弟子飞扑攻击而去。
这六名妙慈庵的弟子,也是比较谨慎,在向两边转移的过程中,要不用法术护体,要不用法器护体,都是做好了防护的。而玄天道院的弟子,久战之下,有些灵力不济,虽然占据了了先手和人多的优势,但是,也仅仅是将两名妙慈庵的弟子击毙,另外一名击成重伤。
虞诚一见到玄天道院的弟子转移攻击的对象,马上大吼一声:“大家不要退了,快用最强的力量攻击。”众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催动起自己的法器、攻击法术,猛力向玄天道院的三名弟子攻击了过去,陈后儒也是第一时间,释放出了自己最强的水箭和化雨术。一时之间,战局发生逆转,由之前的六对九被动挨打,变成以六打三,但是这个北溪宗第携愤出击,二是玄天道院之前一直咄咄逼人,疏于防守,三是玄天道院的弟子,动手最早,持续时间也是最久,灵力损耗最巨,这样,在这一次集中的攻击之中,玄天道院的弟子,两名弟子马上惨死当场,一名弟子重伤倒地。
与此同时,妙慈庵的弟子瞬时间就清醒了过了,剩下的没有受伤的弟子,发疯了似的开始围攻了玄天道院的弟子,而北溪宗和丹鼎门的弟子,也是不遗余力的将自己所会的攻击性法术、法器一股脑的朝向玄天道院的弟子攻击而去。
形式瞬间就逆转,玄天道院由先前的绝对优势,瞬间变为过街老鼠,没有多少的抵挡,只花了大约一炷香左右的时间,玄天道院的剩下的六个弟子,就都全部死于非命。
战争终于结束,在方圆数十丈的地方,大地上满目疮痍,到处是折断的草木,法器和法力攻击造成的坑洼,烧焦的土地,横七竖八的散布着十数个修士支离破碎的尸体,有的修士的鲜血还在汩汩的流淌出来,无声的渗入了大地之中。劫后余生的众人都默不作声,树林里的鸟儿仿佛也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压抑,都停息了自己的叫声,天地间安静而压抑,仿佛有什么更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但是,还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了不久,虞诚招呼北溪宗的弟子,将除去丹鼎门和妙慈庵的所有的其他死去的弟子身上的储物袋全部收集了起来,收集的时候,丹鼎门剩余的唯一一个弟子站在那里不动,而妙慈庵的有一个女弟子迈出了一步,却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虞诚将众人收集到的储物袋数了数,竟然有二十五个之多,于是就将这些储物袋分成了五份,然后说道:“各位师兄弟,这里有二十五个储物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东西多少,我均没有看过,现在已经被我分成了五份,每人五个,各人任选一份,打开以后,东西多少,各安天命如何?”众人都点头称是。于是北溪宗的弟子,就在妙慈庵和丹鼎门的弟子前面,将所收获的储物袋分了个一干二净。妙慈庵的弟子神色复杂,有些不忿、不安,间杂着恐惧之色,但是丹鼎门的弟子一脸的淡定,还有一丝丝的释然。
做完这一些,北溪宗的弟子在虞诚的带领下,来到了刚才等待秘境开启的位置,打坐休息,而妙慈庵的三名女弟子,将虞诚等人留下的妙慈庵弟子死去的师兄妹的储物袋捡了起来,然后抬起受伤的那一个弟子,在北溪宗的弟子的左前方约三四丈的位置,也是坐下休息,丹鼎门的唯一一个弟子,与北溪宗和妙慈庵的弟子都保留了大约五丈远的距离,站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新人新书,大家多多支持,谢谢。